心底的寒意,隨之不可限量的在增加,而他定定的站在那裏,卻無法有任何的行動,明明想要上前質問,可是他的腳步,卻是一步也不敢上前。
“唔唔——”
“唔——嗚嗚嗚——”漸漸的,一旁的另一個黑衣人已是帶上了哭腔,他的身體不可控製的在顫抖,他的麵色亦是越發的蒼白,雙腿早已不停使喚,在打著顫。
阿肆隻是輕輕瞥了一眼,卻並未說其他,因為,時機還未到。
在接著,另一個麻袋亦是被遞了過來,阿肆命令士兵一股腦的全都倒進了方才的那個麻袋之中。
原本已是被粘膩濕滑的寒意折磨的已瀕臨崩潰的邊緣,乍一感覺到又有活物鑽了進來,阿肆猛然間抽出了那個黑衣人堵著嘴巴的布條,任由他大喊大叫。
“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放了我,快放了我,放了我啊!啊!”嘶吼聲,帶著無盡的懼意,折磨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阿肆卻隻是由著他說了一句話,便又是伸出手,緊緊地捏住了那個黑衣人的笑吧,將布條重新塞了進去。
轉而,走向另一邊,看著那個亦是被嚇得麵色全無的黑衣人,阿肆伸出手,取出了他口中的布條,卻並曾揭開他的眼罩,聲音冷冷淡淡,道:“怎麼?你要感受一下他現在所感受的一切?就是不知道,你到底能不能夠撐得下去呢?我倒是著實替你擔心呢。”
那個黑衣人聽著阿肆的聲音,仿佛近在耳邊。
心中早已是翻江倒海,他想要掙紮,可是在這裏,比死都難,“我說,我說,隻要你饒過我,饒過我,我就說。”
阿肆聞言,慢慢的轉身,嘴角那抹笑意越發的深了起來,“說吧,從哪裏來,到這裏到底為了什麼?還有,你們劍上淬了什麼毒藥?”
那個黑衣人除卻方才被鞭笞的刑法,此刻整個人都蔫蔫的,若不是被綁縛在木樁之上,隻怕此刻早已是癱軟在了地上。
“說罷。”
阿肆並未令人取下他的眼罩,倒是取出了方才堵在口中的布條,聲音中已是有了哽咽,道:“我們,我們來自苗疆,隻聽到有任務在身,但是,但是小的真的不知道來這裏,是,是為了什麼,還請饒了小的一命吧,求求你了,饒了我吧。”
“淬的毒,是什麼?可有解藥?”阿肆並不理會他的求饒,如今她想要知道,便是怎麼去救古蘇岩,畢竟他是為了自己才會變成如今這般的模樣的。
其實,有些事情,阿肆不想要去深究,更不想要去究其根由。
就像是,為何古蘇岩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邊,為何明明有機會逃走,卻又讓為自己冒險呢。不是說,他不能夠做到任何嗎?可為何這一次,他竟是出了手,為何這一次,他竟是會毫不留情的當在自己的身前,為自己擋下那一劍又一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