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宇與古蘇岩四目相對,眼神中崩裂出火花,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在周身冒起,待阿肆喊了一聲古蘇岩,這才留下蕭澤宇依舊站在原地。
清風走上前來,看著失神望著遠處的蕭澤宇,那日日不變的木頭臉也不禁微微擰緊眉頭,目光擔憂。
他呆在蕭澤宇的身邊這麼久,竟是從未從看到過他這般患得患失的神色,會因為她的一句話怒火中燒,也會因著她的一舉一動而影響著他的心情,即便是當初的古羽情,也未曾如此。
“落兒!”阿肆腳步走得有些快,背對著古蘇岩的,因著她知道,此刻他尚在氣頭上,她可不願撞上去,但是古蘇岩卻並未想要輕易地放過她。
“站住!”阿肆無奈,隻得站在原地,神色委屈,卻在下一秒,轉身望向古蘇岩,一臉猥瑣的笑意,“嘿嘿。”
“還知道笑?”古蘇岩板著一張臉,卻沒有半點笑意,這個丫頭,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若是方才自己取得晚了,豈不是又平白無故被欺負了。
既然當初蕭澤宇能夠下如此重的手,那麼他不敢相信,若是落兒真的再次落在他的手上,還有沒有半條命。
古蘇岩神色間的怒火讓阿肆不禁聳了聳肩,原本還有些諂媚的笑意,此刻卻是不依不饒了,“你還說我,那你呢?嗯?明知道不能夠動用內力,你呢?你是不是在找死啊!啊!”
聽著阿肆大聲的怒吼,這古蘇岩當下有些悶了,她倒是先學會惡人先告狀了,“你!”
“你什麼你!啊?要不是之前我帶了顆護心丸給你服下,你今夜能夠動用內力嗎?估計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你知不知道,要是讓爹知道了,他會多傷心多難過,你有想過嗎?怎麼就不知道收斂收斂,非要這般魯莽呢?”
說實話,阿肆也有些後怕,當日在懸崖邊,她跳了下去,可是她卻在最後聽到了古蘇岩的怒吼,後來她聽陸行之說他險些喪了命,不禁有些自責,此次從被荒蠻所救,在她臨行之前,荒蠻贈給了她一顆護心丸,說是能夠暫時護住古蘇岩的心脈,以防備他不得已下動用內力,若不是荒蠻思慮周到,他今夜隻怕,隻怕……
看著阿肆神色間的怒火,轉瞬又變成了自責,眼眶微微有些濕潤,古蘇岩有些急了,“你別生氣啊,我下次不敢了還不行嗎?”
“你保證有用嗎?還衝著我吼,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想過我和爹,想過將軍府嗎?難道你不知道你中的是羅王毒嗎?啊!”阿肆就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經爆發卻難以收斂了,讓站在一旁的古蘇岩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落兒,都是我不好,我不好,我錯了,我改,一定改,行嗎?”
“真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