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望向來人,隻見他雙目之中精光一閃,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一身的戾氣在告訴阿肆,此人來者不善。而他緊緊的盯著阿肆,就像是獵手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雙目炯炯有神,如同看著一個死物一般,望著自己。
“哼,不過就是一個喪家之犬,國主竟是還小瞧了我,待我將之斬殺於馬前,看國主還這般輕蔑無視於我。”那人言語之中啐了一口,望著阿肆一身的狼狽摸樣,顯然是十分的不屑,而思及方才國主對他說的話,他更是氣惱,此時此刻,他隻想著要怎麼給之以最沉痛的折磨,一刻鍾,對於他來說,斬殺一個幾近廢物的人來說,還真是對自己的小覷,但他要慢慢的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隻是,站在他麵前的阿肆,原本已經機械到麻木了,可是現在,她卻是聽到了國主二字,國主?羌國的國主,那就說,此刻戎瑱正站在某一處望著她,她的餘光一一掃過,在不遠處的一處高丘上看到了一抹身影,一身玄色的衣袍,阿肆看不清他麵上的神色,可是她卻知道,他定然是一臉陰狠,盯著自己的。
盡管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氣,盡管她已經渾身麻木了,可是她知道,決不能夠倒下,在堅持,隻要在堅持下去,等到援兵的到來,她便可以沉沉的睡去了。
未等阿肆緩過神來,麵前那人已經揮起手上的雙刀,朝著阿肆砍去了,長劍帶著寒意,朝著那雙刀抵擋去,兵刃相碰,發出刺耳的聲音,帶起零星火花,阿肆眉頭微微皺起,她隻覺得虎口一陣,手上有些使不上力氣了。
“哼,就這點本事,還真是可笑。”那人一臉高傲的模樣望向阿肆,言語之中滿是不屑。可是,他卻忘記了,阿肆已經在此戰鬥一天一夜了,她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力氣來抵擋了。
那人似乎就是想要完全卸去阿肆的力氣,一刀又一刀,越發密集的朝著阿肆砍去,阿肆隻覺得一陣暈眩,再加上那人不停地攻擊,竟是從馬背上直直的翻身而下,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塵土飛揚,狼煙四起。
那人見狀,絲毫沒有任何的猶豫,便縱身下馬朝著,雙刀朝著阿肆砍去,阿肆感覺到寒光朝著自己直逼而來,翻滾著,躲過一招又一招的攻擊。
那人揮著手上的雙刀,不多時也累了,阿肆借著緩了一口氣,迅速的起身,她心知,若是在此處倒下,便再也沒有了還手的餘地,她必須要盡快的解決麵前的這個人。
那人看著阿肆狼狽不堪的模樣,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哼,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夠掙紮到何時,抓到了你,定然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不禁大為惱怒,這個小子盡管看上去已是十分的疲憊了,但動作依舊還是十分的靈敏,直到現在,他竟是一點都沒有碰到她。
與國主下得軍令狀便是一刻鍾,他心中開始大急,自然便也不再繼續保留任何的實力,雙目之間的怒火大甚,令阿肆不禁有些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