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聞言,朝著阿肆那緊閉的房門望了去,便道:“從前夜裏便是不見三小姐的身影了,似乎是出去了,昨日裏一整天也沒有見到三小姐在府中,難道是和蕭王爺一同出去了嗎?奚言公子,奴婢也不知道。”
當奚言再次來到古蘇岩的房中時,便是看到了城主府大人在裏麵,而城主府大人亦是看到了奚言,當下便朝著奚言說道:“奚言公子,原來你竟是去尋荒蠻前輩了,好在,這會兒趕過來了。”
奚言聽著城主府大人話語中的一絲,似乎竟是不知道自己出去尋找荒蠻和鬼醫了,這會兒不禁有些奇怪道:“怎麼?我前去尋找荒蠻和鬼醫的事情,你們並不知道?”
城主府大人聞言,在看著奚言一臉凝重的神情,腦海中似乎閃過了什麼,在下一刻,臉上的神色不禁大驚,“奚言公子此話是何意?府中上下都不知道奚言公子的離開是為了前去尋找荒蠻前輩啊,三小姐更是因為公子的離開,而十分的傷心呢。”
“什麼?”奚言聽著城主府大人的話,當即十分吃驚,“當日裏我離開的時候,和府外的士兵說了是去尋找荒蠻和鬼醫的,因著走的著急,未曾與落兒告別,怎麼?你們竟是全然不知?”
“這下子可壞了!壞了壞了!”那城主府大人與奚言相視一望,當下便什麼都解開了,看來這裏麵一定是有什麼誤會,“隻怕我這城主府混入了奸細了,那日裏奚言公子離開,守衛說是奚言公子不辭而別,匆匆離去,而三小姐不知為何,麵帶憂傷,好像是什麼傷心的模樣,在知會了下官,讓下官告訴蕭王爺好好守著這天誠國的疆土,而她則是去了羌國,去尋解藥去了。”
聽著城主府大人的話,奚言當即大驚!
正在二人麵麵相覷的時候,蕭啟陽這個時候回來了,他這一進門,便是看到了荒蠻前輩正悠閑地坐在一旁的,而鬼醫前輩正在桌前寫著些什麼,這下子,兩個神醫竟是都來了,起初他還有些詫異,這會兒看到了,一顆懸著的心也是稍稍落了下來。
“奚言,你怎得去尋荒蠻前輩和鬼醫前輩也不曾說一句?”蕭啟陽看著荒蠻和鬼醫一臉氣定神閑的模樣,便知道,這古蘇岩一定會沒事的,最後,他將目光落在了奚言的身上,言語之中,略帶責備。
“隻怕當日裏,羌國人趁亂將府外的士兵換了,所以我走之前吩咐的事情怕是他們未曾知會道你們,這才讓你們誤以為我離開了這裏。”奚言望向蕭啟陽,緊蹙雙眉,說道。
“什麼?那古落兒她……”蕭啟陽聞言,想到先前古落兒離開的時候說的那番話,在看向奚言,眼眸之中似乎隱瞞著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