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個屁!事實就是那群烏龜孫子找死!”王大壯聽著麵前兩個士兵的話,當即大怒,恨不得砍了他們二人,可是偏偏他卻知道,他們說的沒錯,而他更是無力反駁。
將軍下令,不準理會城下那些羌國敵軍的叫囂,他們天誠國的虎威軍原本就憋著一口氣,想要狠狠地挫其銳氣,可是現在倒好,將軍直接將玉山關牢牢地鎖住,任由那些人在城下叫囂,辱罵他,可是他卻當起了縮頭烏龜,盡管他一百個,一千個不相信將軍當真軟弱成這般模樣,當真是怕了那些羌國敵軍,可是為何他卻遲遲沒有動靜,著實讓他著急,可奈何,他也隻能夠幹著急。
那兩個士兵見王大壯的神色有些鬆動,當即便朝著王大壯添油加醋的說道:“王副將,我們也是虎威軍的人啊,怎麼能夠聽到這些不氣惱,我們恨不得現在就去玉山關外,將那些羌國小兒給斬於馬下,可是將軍有令,竟是不準我們去,要是知道,古將軍於我們而言,那便是虎威軍存在的意義,而現在,我們的將軍被敵軍辱罵,我們怎麼能夠坐視不管呢。”
“是啊王副將,我等雖說隻是小小的士兵,人微言輕,可是我們卻是堂堂男兒郎,怎麼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王大壯聽著身旁二人的話,亦是怒不可揭,“羌國小兒,莫要落在你爺爺俺的手上,否則,你爺爺俺定要將你們大卸八塊!”他恨恨的咬著銀牙,一句話艱難的從牙縫中擠了出來,要知道,他現在恨不得將羌國的那些人給生吞活剝了去。
“王副將,我等願意同王副將一起,將那些羌國小兒斬於馬下,若是王副將他日有此機會,我等一定也要效犬馬之勞!”那二人聽著王大壯這般說,當即便鄭重其事的跪了下來,眼底滿是堅定。
王大壯見狀,便將方才的一幕全然拋諸腦後,道:“起來吧,日後殺那些小兔崽子的機會多了去了。”
“唉,隻是將軍被那些人罵是縮頭烏龜,這豈不是在剜我們的心嗎?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出城,讓那些無恥小兒閉嘴!”那二人起身來,卻是悠悠然的在身後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讓原本怒火慢慢壓下去的王大壯,一時之間,攥緊了拳頭。
那士兵見狀,當即便走到了王大壯的身旁說道:“王副將,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們將軍遭受如此辱罵嗎?難道將軍當真是做了那縮頭烏龜,怕了那羌國國主戎瑱了不可?難道,將軍當真要將著玉山關拱手相讓,讓虎威軍成為一支叛國投敵的隊伍嗎?我們若真是這樣做了,哪裏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弟兄們啊,他們的屍骨,現在還未寒了啊。”
王大壯越聽越氣,“閉嘴!將軍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將軍隻是自有他的定奪!俺何嚐不想為那些兄弟報仇,可是現在俺連城都出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