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王隸書顯然是不曾想到事情竟是會發展成這副模樣,原本以為那古蘇岩不過是受了傷,行軍打仗,又有那個男兒郎的身上未曾留有疤痕的,那除了是浴血奮戰後的所留下的記憶,更是一個男兒郎上過戰爭的軍勳章,男兒郎,當之以此為傲,以此為豪。
王隸書站在營帳外,看著自己這幾日來不知道給拒絕了多少次,心下更是氣惱。他堂堂一個巡使大臣,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前來巡視邊境的,而現在,他竟是被擋在了主營帳外,甚至是連那些個士兵都不將他放在眼裏,真是好啊,好啊,好啊!
思及此,王隸書隻覺得胸腔之中有一股無名之火在升騰,他想要發泄,可是在看到那兩名士兵竟是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而他堂堂的巡使大臣竟是被兩個看門的侍衛給鄙視了,這若是傳出了,他的臉麵有將要往哪裏放呢。
“我可是朝廷命官,是皇上派來巡視邊境的巡使大臣,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是不是要本官在皇上麵前參你們虎威軍一本,你們才肯老老實實的呆著!”
“給本官讓開,本官倒是要看看,今日誰敢攔本官!本官來到這裏i幾日了,你們的將軍的倒是好,將本官仍在這種破地方,不聞不問的,本官倒是要問問他,有沒有將皇上放在眼底。”
王隸書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往裏麵衝,可是那些守衛卻是說什麼都不肯放行,這會兒卻是聽到了這王隸書竟是將皇上都搬出來,即便是他們有兩個腦袋,也不管與之對抗啊,畢竟,那可是皇上啊,這個王隸書,倒是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份。畢竟,若是他想要闖進去的話,隻怕連營帳都碰不得,可若是搬出了皇上,那麼他們要是再三阻攔,便是對皇上的大不敬啊。
這般想著,那兩個士兵不禁麵麵相覷,顯然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在主營帳中的達娜等人自然是聽到了外麵的叫喊聲,一眾人不禁有些不悅的蹙起了眉頭。
在他們看來,這個王隸書實在是太過於可疑,可是他們苦於沒有證據,便隻能夠將他扣在這裏,美其名曰保護他的安全,這也正是合了他的心意,可是現在,他竟是將皇上搬出來,想要壓製住他們,當真是可笑。
這裏可是軍營,他們都未曾怪責他擅闖主帥營帳,他倒是先倒打一耙,狐假虎威起來了。
要知道,自古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何況他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巡使大臣,若是當真惹怒了他們,即便是先斬後奏又能夠如何,大不了到時候在他的身上隨便安插個罪名,他人已經死了,又如何能夠對峙呢。
達娜看了一眼古蘇岩,轉而朝著一旁的一個人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便是邁著步子,朝著營帳外走去,她今日倒是要看看,這個王隸書到底要耍什麼花招,他,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