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托大?那叫什麼?”
“廢話,當然是對自己有信心,對自家的侍女,以及自己的朋友們,有著極強的信心,同時,也根本就沒有把智空放在眼裏!”
“哦哦……我去,我覺得很是有些後怕啊!虧得我臨陣倒戈,沒有選擇相信智空,否則,現在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那個杜老六真是倒黴啊,死的稀裏糊塗,簡直一點都不值得!”
“倒黴鬼就是這麼倒黴……活該,誰讓他背後詆毀秦北秦先生呢!”
議論聲,此起彼伏,智空卻又緩緩睜開雙眼,似乎不知道這其中內幕的話,就算是死,也死不瞑目:“我想知道,秦北去哪兒了?難道老衲的修為,在他眼中,就是如此不堪一擊,甚至連一個公平對決的機會都不給老衲留嗎?!”
“想知道?”阿憐問道。
智空重重的點點頭。
但可惜受傷太重,連點頭這種動作,也讓他耗費了很大一番氣力。
“拿你的秘密來交換怎麼樣?”阿憐笑眯眯的說道。
“這……”智空遲疑了!
“不說就算了。”阿憐淡淡的說道,起身準備離開:“七星劍陣好了沒?:再給這大和尚來一輪兒!”
眾人:“……”
老話說的好,得罪什麼人,也別得罪女人!
古人誠不我欺!
“噗……”智空再次噴出一口汙血:“成交!”
“早說嘛!”阿憐笑了笑,“不過在你說實話之前,我需要做一些準備。”
一邊說著,她取出兩個鉤子。
“你……你想幹什麼?“智空驚恐的說道。
“沒什麼,先穿了你的琵琶骨,省得你有什麼別的心思。”阿憐一邊淡淡的說著,一邊手腕一晃。
卡的一聲,又是卡的一聲!
兩支特製的,雕琢著“軟骨”銘文的鉤子,穿透了智空的琵琶骨!
別說智空現在身受重傷了,就算是完好無損,被穿了琵琶骨之後,十成的力道,也使不出兩三成來!
阿憐一聲招呼,許沐池和蘇遠亭走上前來。
給智空進行了一番治療。
“許老弟……”智空歎了口氣說道:“萬萬沒有想到,六十年前的今天,你還不過是秦先生的司機,甚至沒有資格和老衲平起平坐,六十年後的今日,老衲卻成了你的階下囚……人生際遇,果真是變幻莫測,讓人防不勝防……”
“智空大師嚴重了。”許沐池一邊給智空進行治療,一邊淡淡的說道:“我也沒有做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不過把秦北養大成人了而已。”
智空歎了一口氣:“你告訴我,秦北究竟去哪兒了?為什麼,整個武道江湖,都在關注的老衲邀戰秦北的事情,整個武道江湖,都覺得這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大事,這種時候,他卻根本不在?老衲在秦北的眼裏,可就這麼不堪嗎?”
“你可以說出你心中的秘密,用來交換。”許沐池根本就不上當,現在輸了,知道拉關係了,在此之前,你可不是這麼做的!
“嗬嗬……”智空苦笑了起來:“階下囚,哈哈,階下囚!”
“其實,我可以跟你透露一點。”許沐池撚動銀針,調理著智空的身體,忽然說道:“其實,包括我,以及在場的這些秦北的朋友們,都覺得,你智空,才是地球武道修道世界中,最大的叛變者,這段時間,你的所作所為,無不讓我們懷疑,你居心叵測!”
“但這個時候,唯一相信你的人,你可知道會是誰?”
“總不能是秦北!”智空冷冷的說道。
許沐池拔了銀針,搖頭道:“錯了,正是秦北。此時此刻,隻有秦北相信你, 確實是有難以明說的苦衷,才會做出這種種事端,但秦北也讓我轉告你一句,與虎謀皮,不是誰都能做得到,能做得好的,與其與虎謀皮,不若直接把老虎斬殺,而後在扒皮抽筋,任憑施為!”
“什麼?!秦北竟然是這麼說的?不不……這不可能,他怎麼可能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智空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果然是知道秦北在想些什麼,可惜,我不知道,秦北這番話說的虎頭蛇尾,我有些揣摩不明白,你既然心中清楚,不妨說來聽聽?”許沐池說道。
智空道:“我知道秦北去哪兒了……但我不知道的是,他憑什麼覺得,我與虎謀皮就一定失敗,他斬殺老虎,就一定能夠成功?!”
許沐池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還是寧願相信我這個弟子。他已經給我帶來太多不可能的震撼了!”
“是啊……”智空喟然長歎:“你收了一個好徒弟……”
接下來,便是長久的沉默。
忽然,某一刻!
智空嗖的睜開雙眼。
似乎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