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空鼓掌說道:“看到你們兄弟二人戮力同心,盡棄前嫌,我感到十分欣慰,是的,作為地球修士的一份子,昔年那些爛淡事兒的恩怨,就讓他隨風而去吧!兩位能夠這般顧全大局,當真是我輩修士之中的楷模,請受老衲一拜!”
“不不不,智空大師您嚴重了!”杜老六連忙說道:“之前,是我杜老六不懂事,反倒是因為我,拖了飼鷹劍陣的後腿,我向諸位表示歉意,並且保證,再也不會了!我杜老六沒有別的本事,但我杜家,卻還有一位金丹期的秦北,就在望峰山上修行,我這便去把他喊過來,共謀大事!”
歐陽醉白羞愧的道:“其實我和杜老六杜兄之間的恩怨,責任全都在我,現在我已經認識到了我的錯誤,那這樣,我保證,這次我至少找一位金丹期的修士,不少於三名以上的築基巔峰修士,來我們南少林,共襄盛舉!”
有了歐陽醉白和杜老六兩人的例子,眾人也紛紛表達自己的意見。
半個時辰之後,眾人離開廣場,聯袂下山,各自分開,前往找尋自認為還有幾分交情的修道高手,請他們來南少林共謀盛舉。
許沐池也率領眾人回到禪房之內,把眾人召集起來,對他們說道,“可惜的是我先醫門,一直是一脈單傳,在江湖上地位也不算太高,否則我也非得喊幾個朋友過來助拳不可。”
“智空大師這次演講當然是振聾發聵,讓人心潮激蕩。”
“我地球之上,有如此極負盛名的修道中人,何愁大事不成!”
蘇遠亭坐在角落裏,一直沒有說話。
穀苗苗阿嬌和阿憐三個女孩子,坐在小床上麵,抿著嘴一言不發。
“苗苗,這件事你怎麼說?”最終還是阿憐打破了沉默。
“我還是覺得這件事裏麵有些許古怪,那些修真者來得突然,去得也快,而且最近一段時日以來,並沒有聽說過哪個宗門受到過這幾位修真世界入侵者的突襲,好像他們出現隻為了偷襲南少林一樣,我覺得不對勁,但是究竟哪裏不對勁,我還暫時說不上來,我需要好好考慮考慮。”
“你們女人想的太多了,一個個都是陰謀論者。”許沐池說道,“現在事實已經很明顯,如果智空,真像你說的那樣是地球上的叛徒的話,那麼這次他為什麼不直接讓這些參與練習了飼鷹劍陣的人喪命在這裏,對方來了三個人,一網打盡也並非沒有可能,但智空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全力反擊,並且斬斷了一條修真界入侵者的腿,這樣看來無論如何智空也不會是他們的人。”
穀苗苗揚了揚眉毛,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口不言,許沐池,目光掃過幾個女孩子身上,最終落在了蘇遠亭那裏,說道:“遠亭,這件事你怎麼看?”
蘇遠亭慢了半拍,最後一拍腦門說道,“我現在腦子裏麵一片混沌,也說不清究竟誰判斷的對誰判斷錯了,智空大和尚這次的表現真是超出我的想象之外。”
阿憐想了想說道,“既然大夥兒都沒有什麼具體的意見,要不然我們一方麵繼續我們的工作,一方麵兩手準備把下山的路也提早準備好,畢竟我們不是戰鬥的主力,我們的修為還不足以直接和修真界的修士硬抗,我們隻要把手頭的工作做好就是了,哪怕智空這邊他真的叛變投敵,這邊用不上的話,給秦北作參考也是可以的。”
許沐池怒道:“這還有什麼可疑問的,分明就是你們判斷錯了,不要不願意承認!”
穀苗苗打圓場說道:“那就按許老師的意見,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呢?”
許沐池說道:“當然是做好手頭的工作,收集更多有用的資料。”
“好,那我們現在就準備工作吧,”穀苗苗直接擺了擺手,“我先去了啊。”
眾人各自散開,許沐池身形一晃,已經,先一步從眾人麵前消失。
穀苗苗衝著眾人招了招手,又退回禪房之內。
“許老師那邊明顯已經是說不通了,但反正支撐組的工作總歸是要繼續做下去的,就讓許老師去完成好了,我們幾個人負責把那條通路準備得更完善一些,然後做好各種準備,希望能夠在異變發生的第一時間,從容從南少林逃離。”
阿嬌道,“好的,我同意你的看法。”
穀苗苗笑道,“行,既然你同意了,那剩下的三幾米的路,你去把它挖通吧,順便把挖通後的洞口做好遮掩,盡量不要讓旁人發現。”
“你你太狠了,竟然讓我一個女孩子去挖土!”阿嬌,氣鼓鼓的說道。
穀苗苗笑道,“那行,那你看看在場的人哪一個比你更合適?你是龍啊,你爪子比我們厲害多了,我們吭哧吭哧挖半天,你一爪子下去就成了。”
“說的也是,”阿嬌笑了笑,忽然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啊?我也是一個龍族,難道就是替你挖土的不成?”
“去吧去吧!”苗苗拍拍阿嬌的肩膀,“這麼艱巨的任務,也隻有你能順利完成了,等你完成這件事,我給你記一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