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從人族陣營走出的那幾十個人,西陵的神色任然坦然自若,並沒有因為他們的所謂的背叛而生氣。
殘剛則得意地大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好,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殘剛說到做到,今天的事情和你們一點關係也沒有。”
古弈看了看那些人,心裏說不出的鄙視這些人,這些沒有骨氣的軟骨頭,有時候比敵人更可惡,更加讓人瞧不起。
西陵冷笑一聲,笑道,“看來你很欣賞這些人,那就把他們收到你們部落去吧!”
殘剛鄙夷地看了看那些人,冷笑道“哼,我可沒那麼多食物養這些軟骨頭。”
那些人聽著他們兩個人的諷刺,臉色是一陣紅一陣白,說不出的尷尬和丟人。不過,他們也沒有辦法,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就相當於背叛,就是後悔的機會也沒有了。
這個時候,又從人族走出了一個人,這個人高不過五尺,尖嘴猴腮鬥雞眼,極度猥瑣。隻見他並沒有走到中立陣營那,反而是徑直走到向了妖族陣營,來到殘剛麵前諂媚地對殘剛說道,“小人天兆,真誠地投靠殘剛首領。小人對殘剛首領仰慕已久,早就想拜在首領腳下,為您做牛做馬,做您最忠實的奴才,以後殘剛首領就是我的一切。我不用殘剛首領用食物養我,我自己會養活自己。隻希望首領能收我這個奴才,讓我在您的手下盡我的犬馬之勞,為首領效勞。”
人族陣營的人聽到天兆這樣說,每個人都更加地鄙夷和鄙視這樣的人,甚至很多人都不由自主地開始大罵這個天兆。古弈也從別人的謾罵當中得知,這個天兆是人族中一個叫倭族的部族首領。為人陰險狡詐齷齪不堪,平時就有投靠妖族不想為人族的想法,今天碰到這樣的情景,所以就不顧一切地投靠了殘剛,投靠了妖族。
倭族?聽到這裏,古弈自然想到了自己最不喜歡最齷齪最卑鄙最無恥的那個民族。一想到這個民族,古弈就恨得牙根都癢癢,恨不得見一個就滅一個。有時候他就經常想,如果給他機會,他會毫不猶豫地讓這個民族全部滅亡,就是連那裏的耗子都得弄死,不能讓他們存活一個。看來那個民族從一開始就是那麼無恥卑鄙齷齪,在遠古的老祖宗都這樣,怪不得後世會更加的無恥卑鄙齷齪。
殘剛聽到天兆這樣對他表忠心,不由得“哈哈……”地得意地狂笑起來,笑罷對天兆說道,“好個狗奴才,老子收下你了。不過,老子也不能白收你,今天我們和百花部落的戰鬥,你來打第一場。”
殘剛剛說完,天兆就像哈巴狗一樣搖頭晃腦地,趕緊向新主子表忠心道,“多謝殘剛首領給我這樣的好機會,我一定全力以赴打贏這第一場,為殘剛首領助威。”說完之後,天兆走到人族陣營的前麵,手拿一把長刀指著人族眾人道,“弱小的人族們,你們都聽到我們偉大首領說的話了吧!今天,你們誰先上來受死。”
眾人都鄙夷和不恥這個人的所作所為,都想第一個上台,幹掉這個卑鄙無恥齷齪的人族叛徒。可是,誰的動作也沒有古弈快,當天兆剛一說話的時候,古弈就一躍而起,衝向了天兆。
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古弈就最恨那個無恥的民族,恨不得見一個就殺一個。想不到在遠古,還能見到那個民族的先祖卑鄙無恥的樣子。所以,不等別人出手,古弈就第一個撲了上去。
古弈飛身撲上,根本都不和天兆說話,直接高舉畫天就劈向了天兆,恨不得一刀就把天兆劈成兩半。
天兆揮手中的長刀架住了古弈的畫天,眾人就見大殿裏打了一道厲閃,閃過一道耀眼的光芒。因為沒有了競技台的守護,靠的近的桌椅,被閃過的勁氣直接震成了齏粉。
第一刀被天兆架住之後,古弈毫不停歇,高舉畫天一刀快似一刀地瘋狂地向天兆發動了進攻。大殿的眾人看他這樣子,都還以為他們兩個有深仇大恨似的。
其實,他們兩個哪有仇恨,古弈之所以這麼恨天兆,最主要是還是來自對那個可恨的民族,還有今天天兆公然背叛人族的行為。
天兆在古弈疾風暴雨般的攻擊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也有點暈頭轉向。他也覺得納悶,難道這個人和自己有仇?要不為什麼一上來就不要命地瘋狂向進攻?可自己對古弈根本沒任何印象,記憶中也沒有這個人的存在,自己又怎麼會和這個人有仇恨呢?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和古弈有過仇?要不他為什麼這麼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