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良的毒蛇他從小就開始養,已經有了深厚的感情。之前強良和別人對決能取勝,毒蛇的襲擾也起了一定的作用,是他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幫手,想不到今天被陸吾直接就給捏爆了。
見到自己的毒蛇死去,強良的心裏一痛,就好像自己一下子失去了重要的親人一樣。衝著陸吾大罵道,“匹夫,敢殺掉我的青兒,我要把你抽筋扒皮,為我的青兒報仇。”然後,攻勢變得更加的瘋狂,出招更加的狠毒。不過,因為心痛青兒的被殺,強良有一刹那的心神恍惚,攻勢出現了一點疏忽。雖然他立馬驚醒並及時補救,但已經為時已晚。陸吾洞察秋毫,及時發現並牢牢把握住了強良的那一刹那的疏忽。一掌全力擊出,穿過強良的重重防護,一掌擊在了強良的左肩之上。
大殿之上的眾人隻聽到一聲巨響,陸吾的那一掌結結實實地拍在了強良的左肩之上。強良因為及時運轉全身真氣集中在自己的左肩,陸吾的真氣並沒能打進強良的體內,沒有給強良造成任何的內傷。但是這重重的一掌,卻也直接把強良拍得飛了起來,落到競技台的外邊。
強良跌跌撞撞了好幾步,才站穩腳步,氣得他暴跳如雷,就要二次上台,卻被殘剛一把拉住,低聲說道,“輸了就是輸了,我們不要輸了陣,還要把人給輸了。”被他拉住,強良隻有氣呼呼地停住了腳步。
陸吾向台下的強良一抱拳,道了聲,“承讓”。然後就飛身下了競技台,回到了人族的陣營。
這時,殘剛已經飛身上了競技台,然後對西陵道,“老朋友,該你我了。”
西陵一旋身也上了競技台,冷哼一聲,“好,那今天做個了斷。”說完,二人彼此撲向了對方。二人敵對這麼多年了,彼此都熟悉了對方的招式和套路。所以,二人一上來,就直接鬥上了真氣。隻見二人四掌相對,雙掌之間真氣如鬥粗的閃電一樣,滋滋作響。
二人都是麵色通紅,頭頂青煙直冒,掌中的閃電在二人之間來回拉鋸,二人也都默念咒訣,催動自身的真氣,希望把對方一掌震死。不過,二人功力在伯仲之間,誰也不可能輕易就戰勝對方。所以,二人現在陷入了僵局,形成了膠著拉鋸的狀態。
大殿的眾人都緊張地看著二人,也為二人捏一把汗。因為比拚真氣實是凶險,弄不好就是兩敗俱傷。妖族和人族兩個陣營人,都緊緊地盯著二人,也都做好了營救的準備,一旦二人兩敗俱傷的話,他們就會立即上台營救。
時間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慢慢地度過,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兩個人還沒分出勝負,隻是二人頭上冒的青煙更濃,臉上也都滲出了汗珠。
二人看似沒事,實則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二人功力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兩個人耗上之後,誰也不敢先撤功,誰先撤功就會被對方的真氣震傷或者震死。可是兩個人再這樣一直堅持下去,說不定兩個人真的就會耗盡真氣和生命之能,來個同歸於盡。
妖族陣營和人族陣營,也都有人看出了他們兩個狀態。可沒人敢上台,因為在現在這個時代,兩個人對決的時候,不管情況如何外人不得幹預。不然就是侮辱當事人,不管你屬於哪方的人,對決的兩個人會一起攻擊幹預的人。
雙方的人都在緊張地關注著兩個人,心裏都在默默地祈禱,希望他們兩個立馬分出勝負,不要真的出現兩敗俱傷的局麵。
正在這個時候,大殿之外傳來了一陣嘹亮的鶴鳴聲,然後埋伏在一個窗戶上的一眾妖人被直接撞飛,然後一隻丹頂鶴衝破窗戶飛進了大殿。在丹頂鶴上坐著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邊控製丹頂鶴在大殿裏來回飛翔,邊大喊大叫,玩得非常的開心,正是幾日不見的據比。
據比控製著丹頂鶴大呼小叫地在大殿裏飛了好幾圈,然後好像看到了在競技台上正到緊急關頭的殘剛和西陵,他看得出兩個人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然後他控製著丹頂鶴一個俯衝就向著二人衝了下午,然後一掌拍了過去,震散了他們兩個人膠著的真氣,震開了他們兩個人。殘剛和西陵兩個人,頓時就萎頓地倒在了台上,臉上露出了解脫的深情。現在兩個人不僅不會因為據比幹預他們的對決不高興,還很感激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