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比知道是自己剛才的話讓獨角獸生氣了,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法懲治一下自己。據比非常的光棍,知道自己不是那頭獨角獸的對手,趕緊的就認輸服軟。隻見他快速地停了下來,然後雙手合十向著虛空作揖,口中還十分誠懇地說道,“前輩聽好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嗬嗬,我也隻是和前輩開一個玩笑,前輩那麼英明神武,我哪敢有半點對前輩不敬。那隻是玩笑,和前輩開的玩笑而已。前輩大人大量,肯定不會和晚輩一般見識吧,對吧!前輩還是收了神通,不要再戲弄晚輩了,晚輩給你賠不是了。”
他知道,他這樣的賠罪,獨角獸肯定能聽得到,就跟剛才的話獨角獸也聽見了一樣。
果然,他這一番賠罪認錯,那道光束就停了下來,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據比見那道光束不見了,趕緊地說道,“謝謝前輩大人大量,謝謝前輩大人大量。”
倒不是據比懼怕獨角獸,據比的功力並不比獨角獸差多少。隻是現在在大廳這樣一鬧,弄得據比非常的狼狽,在眾人麵前非常的丟人而已。
獨角獸的光束不見之後,據比訕訕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這時燭陰還不忘取笑他一番,笑道,“老不死的,怎麼樣,還要不要吃龍肝鳳髓啊!哈哈,叫你這張嘴胡說八道。”
據比隻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好意思分辨什麼,隻顧坐下喝茶了。有茶總比什麼都沒有強,他再也不敢提龍肝鳳髓獨角獸的肉了。
小小的風波很快就過去了,李伯陽品過茶之後,對燭陰說道,“道友,我們還是來談談你和古弈的事情吧!”
燭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道友有什麼話就盡管說吧!”剛才的三掌,李伯陽已經贏得了燭陰的尊重,燭陰也才把李伯陽放到了平等對待的位置。之前,燭陰可是帶著很大的不屑和傲慢。
“好,我的想法就是雙發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道友,你覺得如何啊?”李伯陽說道。
聽李伯陽說完,燭陰“嗬嗬”地冷笑道,“道長,你說的有點太輕鬆了。搶我地元聖果和數條人命,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算了。”
李伯陽問道,“那依道友來看,怎麼樣才能了結這場恩怨。”
“那也不難。”燭陰呷了一口茶,笑道,“隻要他賠償我三枚地元聖果,然後為我燭家死去的人償命,這件事就算了了。”
李伯陽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冷聲說道,“道友,看來你是沒誠意化解這場恩怨了。我能坐下和你談,並不是怕你們燭家。你若還是這樣過分的話,那我們就別談了,以後就武力解決就可以了。”
燭陰也一下子站了起來,寒著臉道,“道長,別忘了,這還是在我們燭家。這件事上,我們燭家吃了大虧,死了好幾個家族優秀的年輕人,這筆賬該怎麼算!”
“你……”李伯陽想到燭家的人確實死在了古弈的手上,這是不爭的事實,這也是最難化解,不由得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這時,據比說道,“老小子,把你的火氣收一收,看你那張苦瓜臉,讓人看了就討厭。嗬嗬,你說古弈殺了你們燭家的人,你要算這筆賬。其實,這事一點也怪不得古弈。怪隻怪你們家的年輕人實在是太差勁了。經師不到學藝不高,一句話沒本事呀!人家古弈是一個人,再看你們燭家的人,那可是三五一夥成群結隊的去殺人家。可是,結果呢,人家沒事,倒是你們家的年輕人都死了。這能怪人家古弈嘛!再假如,若是古弈本事不夠,被你們燭家的人給殺了,那這筆賬又該怎麼算,又找誰去算!”
據比的這一番胡攪蠻纏,竟說得燭陰無言以對。古弈聽據比這一番話看似胡攪蠻纏,實則是調理清晰邏輯分明。他和據比也算熟識了,他們在一起待過那麼多天,他從來沒見據比說過如此條理清楚邏輯分明的話,這背後肯定有人在教他。他不由得向姮娥那邊偷偷地看去,見姮娥在那裏偷偷地笑,就知道這肯定是姮娥在背後教的據比,不由得覺得心裏暖洋洋的。
這時候,據比還在那裏接著說,“既然是你們燭家的人,先去要殺古弈,古弈這才不小心殺了他們,那古弈又有什麼錯。難道燭家的人要殺他,要讓古弈站在那裏不許反抗,等著你們的人殺他,這才合情合理,這樣才沒事,這才是真正的豈有此理。假如有人來殺你,你難道就不反抗,等著別人來殺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