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當古弈他們五人轉到一個瀑布前,正在觀看眼前絕美景致的時候,突然走過來一個胡人。隻見此人長一個國字方臉,濃眉大眼,兩耳垂綸,鼻似懸膽,四方的闊口。皮膚顏色猶如古銅一樣,黑中透著亮,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最奇特都是,頭發卷曲並且緊密地趴在他的頭頂,顯得非常的別致。
那個人來到古弈他們五人的麵前,並不是抱拳拱手施禮,而是把右手擺在胸前,彎腰行禮打招呼道,“五位朋友,你們好,我叫悉達多,打攪各位了。”
依奢石年他們四個人,聽到這個名字還沒什麼,可把古弈給嚇了一大跳,心中暗道:我的天啊,又一個不得了的牛人呀!心裏吃驚,但神色沒有表現出來,又極熱情地抱拳回禮道,“這位朋友,你客氣了,在下古弈,這四位是我的好兄弟。”說著,把依奢石年他們四人介紹給了悉達多,然後又問道,“不知悉達多兄,有什麼賜教?”
悉達多笑道,“古兄嚴重了,在眾人高人麵前,我哪敢言賜教二字。隻是有一件事情,覺得奇怪,就貿然打擾了。”
古弈也笑道,“我們有什麼事情,讓悉達多兄覺得奇怪的呢?”說完,轉身在一塊大青石上坐了下來,用手一引,意思是請悉達多坐下說話。
悉達多明白古弈的意思,於是也在大青石上坐了下來。依奢石年、獨兕、破軍和陳文玉四人,也好奇地圍了過來,想聽聽悉達多有什麼好奇的地方。
悉達多坐下後,望了望他們五個人,又看了看周圍那些形色匆匆的人,不解地問道,“古兄,你看來這裏的人,都是形色匆匆,為了尋找異寶而奔走。可這幾天,我見你們五人,整日卻是悠閑自在,流連於山水之間,沒有一絲爭競異寶的想法,那你們進這沼嶺古地是幹什麼來的?”
古弈聽完之後“哈哈”笑道,“悉達多兄,所有人擠破頭皮進入這沼嶺古地,都是為了那異寶,我們肯定也不意外。隻是,以在下看來,能否得到異寶,是要看機緣的。天地異寶,不是任誰想要得到就能得到的。”
悉達多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笑顏道,“古兄所言甚是,看來是在下著相了。在下自從進入到這沼嶺古地之後,也和碌碌世人一樣,來回奔走,需找異寶的消息。聽古兄一番話,頓時讓我茅塞頓開,在下受教了。”
古弈忙道,“悉達多兄言重了,在下何德何能,敢受兄台受教二字。”
悉達多道,“古兄客氣了,古兄今日之言,微言大義,令人深省,悉達多實在受教了。”
古弈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扯那麼多,轉換話題道,“悉達多兄,我看來這裏的人都是三五成群,很少有孤單一人的,難道就你一個人來的嗎?”
悉達多道,“不是,我和好幾個朋友一起進來的。不過,前幾天因為追尋異寶的消息,我們幾個走散了。”
“哦!”古弈笑道,“看來悉達多兄,並不急著找到同伴呀!”
悉達多笑道,“沼嶺古地就這麼大,我們自然還能遇到,不急在一時。”
古弈道,“看來悉達多兄也是豁達之人。”
悉達多道,“讓古兄見笑了,今天和古弈一席話,讓在下收益良多。耽誤古兄你們不少的時間了,在下這就告辭了,有緣我們再相見。”說完,悉達多站起身來,再次右手放在胸前,向古弈行禮之後,就瀟灑而去了。
等悉達多走後,獨兕問古弈道,“這人什麼來路?”
古弈望著遠去的悉達多,悠悠地說道,“隻是偶遇而已,我怎麼知道人家什麼來路,不過從剛才短暫的聊天之中,我發覺到這個人不簡單,是個高人。但願在之後爭奪異寶的時候,我們能是友非敵,不然我們要想奪到異寶,會很艱難。”
依奢石年他們很少見古弈這樣子稱讚過一個人,不覺得都對悉達多這個人上了心,看來以後遇到這個人就要小心點了。是友,那還好說。是敵的話,那就講不好說不清,隻好先下手為強了。
古弈從他們的神色當中也看出了點什麼,也不便多言,說道,“不要理這些了,我們還是繼續我們遊玩我們的山水。世間之事,一切自有定數。”
看似古弈什麼都看開了,其實他是最著急的。經過這幾天的探聽,他了解到進入沼嶺古地的高手之中,妖族的高手占絕大部分。他們人多勢重,兼占地理優勢,一旦異寶有消息的話,又有哪個種族的人是他們的對手。這些妖族的高手,成群結隊地來回遊蕩,一旦有一絲的風吹草動,立刻就會蜂擁而上,實是勁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