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都的都是相級高手,依奢石年他們四人還是幫不上什麼忙,隻能依靠古弈和楚月兩個人。楚月身上包裹著一層護體的清氣,那兩頭飛獸之上的相級高手,拍出的真氣,拍到她身體的時候,都被那護體的真氣所擋,不能對她造成什麼傷害。
楚月逆行而上,如衝天而起的火箭一樣,一下子就衝到了半空中,氏具他們那個飛獸上的三個相級高手,一下子就飛了過去,包圍了楚月。
楚月擺開雙掌,就和氏具他們三人戰到了一處。另一邊,古弈也和百裏長町、麻(古)蘇、丸蠡三人戰到了一處。半空中,頓時罡風陣陣,到處都是肆虐的真氣,到處都是翻湧的氣流。
另外一頭飛獸上的三個相級高手,則控製著飛獸,向大船上的依奢石年他們四人衝擊過去。
依奢石年他們見有人衝擊了過來,明知道不是對手,也不能束手待斃,也要和敵人決一勝負。依奢石年一跺大船的甲板,然後一飛衝天,向著那個飛獸就衝了上去。身在空中,然後一揮手中的無敵戰刀,一道璀璨閃亮的刀氣就劈向了飛獸。
陳文玉也如離弦之箭一樣,直直地飛上了高空,然後拿出了自己的法寶,紫光閃電錘和陰陽雷霆鑿。然後,高舉自己的閃電錘,重重地擊到陰陽雷霆鑿上。一道粗如碗口的閃電,就從陰陽雷霆鑿上,向著飛獸就劈了下去。
破軍一揮手中的長劍,一道數丈長的劍氣就撩向了半空中的飛獸。然後,人也手持寶劍,閃電一樣向飛獸上的三個相級高手撲了過去。
獨兕大吼一聲,然後如出膛的炮彈一樣就飛上了半空,隻見他在半空中手捏法訣,運轉自身的真氣,一道道紅色的光芒順著它的經脈從手上導入了丹田,在丹田處彙成一團熾熱的火焰。然後,它大口一張,一道火焰就從它的口中噴出,攻向了那頭飛獸。現在獨兕的功力也提升到了將級的高階,三昧真火的威力不知道要比之前提高了多少倍。頓時,真個空中的氣溫都上漲了數十度,洶洶的三昧真火挾帶著無敵的氣勢,就燒向了那頭飛獸。
飛獸上的三個相級高手,看到四個將級高手,居然如此生猛地攻擊他們三人,他們是那人不由得都氣樂了。
隻見那三個相級高手,一掌拍出,依奢石年那璀璨閃亮的刀氣一下子就被擊散。陳文玉那碗口粗的閃電,被人伸手掌就抓在了手中,看似威力無窮的閃電,居然對那個人造不成任何的傷害,隻在那人的手中“滋滋”作響,卻怎麼也跳不出那人的手掌心,也傷不到那人的一根毫毛。
然後,隻見那人五指合攏,竟然把陳文玉的那道閃電給抓在手中,閃電就好像一下子變成了閃光的長矛,被那人抓著,向著依奢石年就劈了過去。
這閃電對那人造不成傷害,可是對依奢石年來說卻是致命的。依奢石年顧不上再攻擊他們,反而是在空中橫移出十幾丈,躲避這閃電的攻擊。
破軍的劍氣也被人一掌給震散,然後一掌又拍向了他。一道磅礴無匹的真氣,挾帶著滾滾驚雷般無匹氣勢,向著破軍就擊了過來。這道真氣還沒攻到破軍的麵前,就壓迫得破軍有點呼吸困難,氣血都有點不繼,連體內的真氣運行都有點滯緩。
麵對著這股真氣,破軍可不敢硬碰硬,而是選擇了躲避,橫移出數丈,這才堪堪躲過了這股真氣。
獨兕的三昧真火,翻卷著炙熱的火焰就燒向了飛獸。那個手握閃電的相級高手,左掌拍出,一道奇寒徹骨的真氣就迎向了獨兕的三昧真火。本來是火大能破冰,但因為他的境界不夠,功力遠遠地低於那個相級高手。獨兕的三昧真火竟然被那股奇寒徹骨的真氣給凍在了空中,繼而慢慢地熄滅。然後,那人右手一揮,那道碗口粗細的閃電,又劃過天空,向著獨兕劈砍而去。
獨兕見到那閃電閃爍著跳躍的火花,向著他劈了過來,嚇得他亡魂皆冒,不顧麵子地在空中翻滾了無數的跟頭,這才躲過了被閃電裂體的命運。
身在高空的陳文玉,看到自己的閃電,竟然變成了敵人手中的武器,依奢石年他們三人被打得手忙腳亂,甚是狼狽,不由得惱羞成怒。心想:一道閃電你能抓住,幾十道乃至上百道的閃電,我看你怎麼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