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颶風吹過,就是隔著黃金戰甲,古弈都還能感覺到自己如墜冰窟一樣的寒冰刺骨。這還是他穿著黃金戰甲,還這麼寒冷。要是不穿黃金戰甲的話,估計那會直接被凍成冰塊。
古弈在揮動畫天,抵抗著天上的閃電的同時,還在仔細觀察著這個陣法,在心裏開始推演著這個陣法,尋找破解的方法。
必休的陣法造詣,在妖族高手裏也是數一數二的,僅次於夜煷。這次率領大軍來到鷹愁峽,遇到了張堅,被張堅用近乎於同歸於盡的戰法重創了他。回到大營之後,他就想到人族肯定會派高手前來襲殺自己。所以就在自己的營帳內擺設了這樣一個大陣,用來坑殺前來襲殺自己的人。在他的想象中,無非就是風呂、張堅一類的人前來。這些人隻要一進自己擺下的這個是絕殺陣,那是根本就別想再出來。
絕殺陣裏的閃電還在其次,最具殺傷力的還是那颶風。那颶風不是一般的風,是法陣裏法寶聚起的太陰玄風。此風吹水水幹,吹樹樹枯,吹到人的話,直接就能把人吹得風幹成為一具幹屍。可是,他想不到這次來的人是古弈。古弈身穿黃金戰甲,阻擋了那奪命的颶風。天上劈下的閃電,也都被古弈用自己的刀氣給斬碎,也不能傷害到古弈。
法陣外的必休,看到法陣內的太陰玄風吹不死古弈,閃電也奈何不了古弈,他不由得眉頭一皺。不過,他一點也不擔心,他對自己法陣的造詣特別的自信,也相信不管是誰,隻要進了法陣,就別再想活著出來。他背著雙手,站在法陣的外邊,冷眼看著法陣裏的古弈。心裏在盤算著,等會等古弈支持不住倒下的時候,他不費吹灰之力地就能得到黃金戰甲,然後再把古弈的屍體帶回妖皇殿交給蚩尤,那還不知道蚩尤會賞賜他什麼。這樣一來,他在妖族的風頭還有誰能比得了,估計就是作為的大帥的愚夰,也比不了他了。想到這裏,他不由得都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法陣內,古弈還在擊出一道道刀氣,把劈向自己的閃電給斬碎,然後施展淩虛步,腳下邁著玄妙無比的步法,在閃電的縫隙內衝出,向著法陣外的必休衝去。
可是,這個法陣非常的玄妙,看起來就那麼一點大,但是實際卻是無窮大。古弈把淩虛步施展到了極速,向著法陣外衝擊。但是,不管古弈怎麼速度怎麼快,必休始終還是站在他的前麵。古弈都感覺自己已經奔跑了上千裏的路,但還根本觸摸不到法陣的邊緣,眼睜睜地看著必休就在自己的眼前,卻怎麼努力也到不了必休的麵前。再看法陣還是那麼的大,頭上的閃電還是始終在他的頭頂,一道道地劈下。
古弈知道自己不管怎麼努力,也不可能跑出這個法陣,這個法陣就好像納須彌於芥子一樣。肯定是有一個法寶,把一個小小的空間,放大到無窮大。隻有在這法陣內找到這個法寶,才能破掉這個法陣。不然就算是自己窮一生的努力,也未必能衝出這個空間,破掉這個法陣。
想到這裏,古弈不再做無用功,停下腳步以節省體力。然後,在抵抗閃電的同時,集中自己全部的精力,開始推演這個法陣。隻有推演出那個法寶的位置,才有可能破掉這個陣法。
法陣外的必休,就好像看戲一樣,在法陣外看這法陣內的古弈,見古弈不再盲目地向外衝,而是停下來推演法陣。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古弈,我勸你還是別費那個氣力了,你是不可能破解掉這個法陣的,哈哈……”
古弈看著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的必休,冷冷地說道:“你別得意,今天必斬你。”
必休好像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得更加的猖狂,良久,這才停止了大笑,譏諷地說道:“想要斬殺我,那等你先出來再說吧!”
古弈不理會他那譏諷的笑容,而是飛快地運轉自己的大腦,在推演著這個法陣。大約過去了有半個時辰,經過浩繁如海的推演,古弈終於有了一點點的進展。不過,這時的古弈已經累得的是滿臉的大汗,頭腦都由於高速的運轉和浩瀚的推演,都有昏昏沉沉的感覺。望著眼前的這個迷蒙的法陣,想著那浩繁無窮的數據,連古弈都不由得感到一陣頭大。
古弈在陣法上的造詣非淺,就連陰陽五行大陣,都隻是夜煷傳授了一遍他就能布下。想不到這個法陣竟然比那陰陽五行大陣複雜好幾倍,浩繁的數據,連古弈的頭腦都有點快推演不下去了。想到陰陽五行大陣,古弈就想起了在革離的妖皇墓裏的經過。當時他、龐煜、劉吉三個人在妖皇墓裏,也是看著妖皇就在眼前,可怎麼也走不到那裏。經過他的一番推演,這才走到了革離屍體的麵前。想到這裏,古弈的腦海裏就靈光一閃。別看革離布下的那個五行八卦陣比較的簡單,但還是和現在必休這絕殺陣還是有一點的相似之處。於是,古弈就順著之前破解革離五行八卦陣的思路,推演眼前的法陣。果然,這樣一來,推演的速度就快了不少。又過了半個多時辰,這時的古弈已經累得渾身都被汗水浸透,頭腦更加的昏沉。由於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推演法陣上,有好幾次都差點被閃電擊中,擦著他的身體就劈了下來。幸虧古弈身穿著黃金戰甲,這才沒事。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個時辰的勞神費心地推演,古弈總算推演出了法陣的陣眼,也就是那個法寶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