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無物不刷的五色神光,到了悉達多的身前,就好像雪花飛到了烈焰上,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消散在了這天地間。
那孔雀王大驚,見自己曆來無物不刷的五色神光,居然失去了作用。他運用他的法力,把身上的萬千翎羽,化作千萬支利箭,在空中閃過道道光芒,向著他身上的悉達多擊去。
他那七彩的翎羽,在空中劃出了七彩的光芒,鋪天蓋地地向著悉達多就射了過來。
這時,隻見那悉達多的身上發出了萬道的金光,在他的體外形成了一道金色的光幕。那千萬支七彩的翎羽,射到這金色的光幕上,竟然發出了金鐵交擊的聲響。任那千萬支翎羽狂風暴雨地攻擊悉達多多,可悉達多那體外那金色的光幕絲毫不減,那千萬支翎羽,根本傷害不到悉達多分毫。
不過,那孔雀王不死心,那萬千翎羽仍狂風驟雨般地進攻,同時刷出一道道五色神光,想要擊倒站在他身上的悉達多。
而悉達多一直是麵帶慈祥地站在那金色的光幕中,見那孔雀王仍用漫天的翎羽和五色神光攻擊,便在那金色的光幕中開口說道:“孽障,到了此時,難道還不住手。”
那孔雀王聽到悉達多如此說,便大罵道:“住你個頭,有本事向從我背上下來,我們兩個麵對麵大戰一場。”
悉達多笑道:“孽障,我已經用金鎖鎖住了你的心肝。如果你再不住手的話,我就要念動咒語,讓你心肝寸斷而死。”
孔雀王聽後,忙用自己的神識掃遍全身,沒有發現心肝上有什麼金鎖,便大笑道:“你嚇唬誰呢,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我倒看你怎麼念咒語,怎麼讓我心肝寸斷而死。”
悉達多麵帶慈祥的神光,道:“好!”說完,就口中念念有詞。一開始什麼東西都沒有的心肝上,突然多出了兩把金鎖。隨著悉達多的咒語,那兩把金鎖,也在不斷地收緊。
孔雀王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心和肝,突然好像被人一把攥住了一樣,而且那攥住他心和肝的人,還在不斷地用力。頓時,他就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從他的心和肝上傳遍了他的全身。
隨著悉達多的咒語,那兩把金鎖正在一點點地收緊,眼看著那心和肝就要被那兩把金鎖勒得寸斷。
那孔雀王趕緊地開口求饒道:“饒命,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看那孔雀王求饒,悉達多便停下不念咒語了,那兩把金鎖也突然消失不見了。
然後,悉達多說道:“趕快把我馱回剛才的地方,我饒你不死。”
你孔雀王一聽,大怒道:“你想得美,讓我馱你,做夢。”作為魔教三巨頭之一,一向是光彩照人,高高在山。可現在,想不到悉達多竟然讓他做他的坐騎,還讓他馱著他去剛才他們戰鬥的地方。想剛才他還意氣風發,趾高氣揚地帶著人前來捉悉達多他們。可現在,這麼樣就讓他馱著悉達多回去,他可丟不起這個人啊!
悉達多笑道:“我再問你一遍,你馱還是不馱?”
那孔雀王突然發起瘋來,整個人馱著悉達多在空中來回地翻騰閃挪,並大聲喝道:“讓我馱你,你去死吧!”
悉達多也不著急,也不驚慌,隻見他穩穩地站在孔雀王的背上,然後雙掌合十,又念起了剛才的咒語。
那兩個金鎖,又突兀地出現在了孔雀王的心肝上,隨著悉達多的咒語,那兩個金鎖也一點點地收緊。直疼得那孔雀王眉頭緊皺,雙眼直冒金星,渾身冷汗直流。
可那孔雀王還是咬牙堅持著,不論怎麼樣,也不可能答應悉達多這荒唐的想法。讓他高傲的孔雀王,去當悉達多的坐騎。
但是,隨著悉達多不斷地念動咒語。那孔雀王就感覺到他的心肝已經寸斷,那種疼痛已經超過了血肉之軀能夠承受的極限。
他多次運用自己的先天罡氣試圖融化那兩個金鎖,可他的先天罡氣卻根本無能為力。不管他怎麼用力,那兩個金鎖根本不受任何的影響,依然是金光燦燦,而且依然一點點地向裏收緊。
他相信,隻要這金鎖再向裏收一點,他的心肝肯定會被箍得寸斷碎裂。心肝一碎,就算他的法力再高,也隻有死路一條。
人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有時候是不得不低頭的。為了自己能活命,那孔雀王不得不違心地答應悉達多的要求。
那悉達多見孔雀王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就不再念咒語。那兩個金鎖就自然地消失了,然後孔雀王的心肝也不再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