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三微一個人向那邊走,單薄中帶著溫儒的背影,似乎在哪見過,卻說不上熟悉,又不說陌生就是叫不出那一個名字,自己隨意搖搖頭便是離開,向另一個方向走著,這世上相似背影的人多的去了,又何必自己在心裏麵琢磨這樣的事情。
莫負生索性自己畫了一個柳七天的畫像,多虧自己的那些功底還在,也有個七八分的像,,說是自己走丟了一個這樣的表哥。
他去詢問一些老年人和小孩子,這樣的人不會有太多的思索,也省得囉裏八嗦的有些麻煩,隻是他太低估了老年人的戰鬥力,他掐著腰看著那一位白發蒼蒼的老爺爺,在他麵前叨叨了半天,要趕緊催他娶妻生子生二胎的話題。
但凡想要找一個話題從那裏離開,便是會被莫名其妙的拉下來,在那裏繼續聽這話,他真想給這位拜個晚年。
“這不是那……”路過的人看著她的畫像便是用手指了一下,卻又很快的掩蓋什麼似的,想要從一個方向走。
莫負生看到這樣的話,還哪能到了那裏幹巴巴的流著,那是立馬的跑了過去,沒有管那老爺爺在背後叮囑他的一句,“不要往那髒地方走。”
“這位先生你可是見過我家的表哥?”
那位聽著他的話,臉色變了一下,還是給她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裏麵,小聲的跟他說了一個地址,便又像是自己說什麼髒東西似的,趕緊的離開了。
莫負生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個人,自己默默的把畫像收了起來,不知為何心裏有點不好的預感,便是循著那一個地址往那邊走,隻是在問路的時候,那些路人怪異的眼光,他忍不住有些不自在。
看著那飄香滿苑的閣樓看著呢,隱隱的花瓣飄落,看著那粉紅的綢緞,早就已經撲到了街道上,看著那其中的歡聲笑語,歌舞升平,語音曼妙之間似乎有纏繞著情意。
莫負生:“……”這個人真的是跑出來了嗎?他真的不是出來享福的嗎?
也許是自己想錯了,也許這個人並不在那裏,也許隻是長得像像他這麼想著,但還是走了進去,看著那左擁右抱的柳七天,莫負生發誓在那一刻他真的是想要打人,隻不過忍住了,這裏的裝飾看起來挺貴的。
柳七天正在那裏被人灌著酒嘻嘻哈哈的,一個後仰,居然餘光掃到了那一個陰沉的身影,他看著那一個表情不住的竟打了個哆嗦。
周圍的人看他這樣,忍不住的有一些留意,不過他在這個時候哪裏還管的,那些便是快步的跑了過去。“你怎麼在這裏?”
莫負生看著他的眼神很直白的表達了一種鄙夷,“這問題不要你先跟我講一講嗎?為什麼在這裏?”
柳七天聽到他的話撓了撓鼻子,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很快招呼著那裏的人,給他們開出一個房間,把那其中的侍女,全部都被趕了出去
那裏的人聽著他們的對話,聽著他們互相詢問,為什麼對方會來這個地方,又看著他們獨自開了一個房間,反倒是把所有伺候的人都趕了出去,全部露出了一種他們很懂的笑容,便是有各自的離去。
柳七天在那一刻很想解釋,隻是說出的話到底還是被那熾熱的目光給阻止了,他回頭看著那眼神之中,帶著鄙夷的人,“這個事情我真的可以解釋,你小朋友你一定要聽我說,我並不是故意想要來這裏的,我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