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會到是急了,你之前不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嗎?”海叔奇怪地看著秦虎。
秦虎麵色一紅,在那兒傻笑,海叔是個老成精的家夥,自然能夠猜透秦虎的那點小心思,他也不揭破:“鑄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需要多方麵的準備,你現在連最起碼的鑄器的步驟都不知道吧?”
秦虎點了點頭:“以前從沒有接觸過這個,也沒有想過要鑄器,那,海叔,我需要準備些什麼呢?”
海叔想了一下:“你現在隻是入門,需要的材料都比較好找,一般的商鋪都可以買到,你從地坑裏麵拿出來的那些獸牙,獸牙,獸骨最差的都四星的,你現在還用不著,不過,可以拿去換些低級的材料,這樣,有助於你鑄器。”海叔見秦虎聽得認真,他也樂得願意多教些,“鑄造武器的話,所需要的材料,鑄器鼎,星獸牙和星獸骨頭,以及獸珠和精鐵,還有最重要的就是,鑄器所用的卷軸。”
其它的東西,秦虎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唯獨就是這卷軕,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說你蠢你還不承認,鑄器當然是需要卷軸,一張卷軸隻有製做一件武器,若非如此的話,那豈不是可以批量生產了,如果這樣的話,高品級的武器還怎麼值錢?”
秦虎一聽,也覺得是這個道理,高品級的武器之所以珍貴的原因,就是稀少,物以稀為貴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初級的鑄器卷軸,很好買,高級的話就需要去拍賣行看看了。”
一路上,海叔不斷地教授秦虎有關於鑄器方麵的知識,使得秦虎才明白,原來鑄器是這麼一門深奧的東西,看來自己以前僅僅把鑄器當成是一門打鐵的活,倒是小看它了。
越靠近龍陽宗,路上遇到的背刀拿劍的江湖人士就越多,每個人都是匆匆忙忙的模樣,來回奔行。
已經能夠看到龍陽鎮了,秦虎不由地加快了腳步,快要走到鎮口時,卻看一堆人堵塞在門口,灰頭土臉,臉上還帶著血不漬,領頭的那一個,竟然是諸河,他身邊的那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是來自龍陽宗內宗。
發生什麼了?諸河他們怎麼如此狼狽?
這顯然是剛剛才和什麼人動過手的模樣!
“這位師兄,我是外宗的弟子,剛剛外出回來,請問宗裏發生什麼事了?”秦虎拉著一個內宗弟子問道。
那名宗子還沒有說話,諸河已經發現了秦虎,他目光如電,以一種審視的目光凝望著秦虎,諸河是江成國十大家族諸家的嫡傳弟子,在十大家族之中,諸家不論是曆史底蘊,還是實力,都要遠超秦家,十大家族之中,隻有三家人是真正的千年世家,其中就是諸家。不過諸家人,行事相較於李家,楚家而言,要低調許多,平日除了和皇家關係密切以外,幾呼不與其它世家來往,甚至是與幾個皇子之間,也是沒有任何的聯係,他們隻忠於皇上,當今皇上也是看中了諸家這一點,所以無論是在朝堂上還是在軍隊上,都大力地起用諸家人,可以說諸家的實力非常的驚人。
諸河身為諸家弟子,自然早就知曉了秦虎在淮南城中做下的事情,白浩那個人的實力怎麼樣,諸河沒有領教過,但諸河知道,既然是三千宗弟子,星力又達到了王星境第九重,那麼實力自然沒有水份,秦虎既然能夠把他打得吐血,那就說明了一件事情,這小子真的不是當年那個在淮南中城,人人提及,人人鄙夷的廢物了。
秦虎自然是察覺到諸河的目光,也能感覺到諸河眼中的不善,但現在,他需要知道龍陽宗究竟發生了什麼,沒有空答理他。
從那名內宗弟子嘴裏得知,原來,龍陽宗也卷進了神物出土的事件當中去了,而且還是內宗的長老宋權親自帶隊,可惜,宋權被廢了一隻胳膊,好不容易才撿回了一條命,跟隨他去的人,無一幸免,全部在半路的時候被人截殺,宋長老回來後隻說了一句,受到了三千宗的伏擊。龍陽宗掌門雷霆大怒,龍陽宗上下,也是憤怒異常,一些龍陽宗的弟子不知道從哪裏聽到消息,聽說,有三千宗的門人近日路經龍陽鎮,便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很明顯,是諸河等一係內宗弟子,帶人來堵三千宗的人來了。
“最可恨的是,那些三千宗弟子仗著自己第一大宗,不僅不承認伏擊宋長老的惡行,還惡人先告狀,說是我們伏擊了他們。”這個內宗弟子一說到這,臉脹的通紅,雙拳握得緊緊的,一副恨不得立刻找三千宗門人拚命的模樣。
海叔聽完後,歎息一聲,他漠寞地道:“我早就說過,神物出土,是禍非福,可惜,人類世界還是和以前一樣,為了爭奪一件,未必就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而相互殘殺。”
“秦虎,我知道你在淮南城裏幹了什麼,但這件事情,涉及到龍陽宗和三千宗,你一個外門弟子,還是少管閑事的好。”諸河明顯是被秦虎無視自己的行徑惹得有些上火,一出口說話也帶著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