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浩的臉色微微一變,他似乎被江流的話給懵住了一樣,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聲音裏帶著一絲疑惑道,“江流啊,你這句話在早年前也有一位朋友給我說過這件事。”
“哦?是嗎?可是你為何不相信啊?”江流臉上帶著一絲狐疑道,“難道你們住在裏邊就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嗎?或者是有什麼身體上的征兆嗎?”
江流目光聚焦在了陳浩的身上,他的眸間閃過一絲驚訝,僅僅是在瞬間,江流已經看到了陳浩眸間的驚訝和疑慮,似乎有什麼事情他在隱瞞一樣。
江流笑道:“姨父,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是萬萬不敢進去啊。”
陳浩沉道:“這位建造別墅的就是別人稱為再世魯班啊。”
江流的眸間帶著一絲凝重,他自然是知道這位再世的魯班,但是他很了解此人的品行啊,他不可能會做出這麼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啊,再說了,這陳浩與再世魯班可是摯友啊。
“姨父,其實你這門看到的是一副畫,就是這幅畫才產生了這折壽的煞氣啊。”江流的眼眸裏帶著一絲冷意的望著大門能夠看到的水墨畫。
“哦?你說是這副水墨畫的緣故了?”陳浩一臉驚訝的望著這副已經掛在這裏三年多的水墨畫,臉上的神情也是微微一陣凝滯。
“沒錯,確實是這一副水墨畫,如果你將這水墨畫摘取下來,你三年前得下的頭暈目眩就不會在犯了。”江流的目光裏帶著一絲笑意,似乎很是自信。
站在一旁的江秀芬眸間也是一陣驚訝的望著江流。
“流兒,你怎麼知道你姨父有頭暈目眩的病呢?”江秀芬的目光裏一陣驚訝的看著江流,好像是在看一個非常驚奇的事情一樣。
“姨姨,你看姨父的額間是不是有一條黑線,這就是一個人經常會出現頭暈目眩的症結所在啊。”江流已經走到了陳浩的麵前,他的手已經指著陳浩的額間。
江秀芬別就是行醫之人,她自然知道江流的話沒有錯。
但是這就歸於是一幅畫所致倒是有些玄乎。
“斌兒,你去將這副水墨畫給去取掉。”陳浩的眸間帶著一絲疑惑道。
“爸爸,真的要取下來嗎?”陳斌知道這幅畫是父親最珍愛的一幅作品,他之所以掛在這裏,就是讓自己時時刻刻都能夠看到這幅畫。
“取下來吧,既然流兒都如此說了,我們何不試試,我這病或許就好了呢?”陳浩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道,“況且這幅畫放在這裏已經有三年了,我倒是已經看得有些煩躁了,換一換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陳斌聽到自己父親已經這們說了,他也就不好再說些什麼,而是向著那幅畫走了過去,將畫直接取了下來,向著,瞬間,門口就看不見了,隻覺一陣豁然開朗的感覺。
陳浩的眸間也是微微一陣輕鬆的感覺,他心中一陣驚喜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現在倒是很有精神啊,就連一點點的困意也沒有啊,真是神奇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