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金玉和馮宣聽了這話,都是一頭冷汗,峰主在雲默口中是老家夥,就是羅全那麼得寵,在百裏明經麵前也是恭恭敬敬的,整個煉器峰何曾有人敢這麼對峰主不敬?雲默這話絕對是蠍子拉屎,毒一糞啊!
這也說明了人家雲默有底氣,能在峰主百裏明經那裏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否則,百裏明經一怒,他連個骨頭碴子也找不到。
高金玉有點怕因為這件事情處理不好,雲默鬧到座主麵前,顯得他無能。他深知,如果峰主覺得他無能,離執法總堂換堂主也就不遠了。
想到這裏,高金玉馬上打起精神,對雲默用保證的口氣說道:“關於這件事,不管涉及到誰,一律從嚴從重處罰!執法堂絕不姑息。我看外門執法堂需要整頓一下了。”
馮宣也想到了後果很嚴重,他想的後果比高金玉想的還要嚴重,沒辦法,誰讓他看到了雲默向峰主動手那一幕,對他來說,那一幕給他帶來的震撼太大了!雲默膽大包天,而峰主大人卻是默許,這一來一去,是兩種震撼,馮宣想不把事情往嚴重了想都不行。
馮宣沉重的點頭,“總堂主說的是,這外門弟子人數眾多,難免會參差不齊,人心浮動,人浮於事。響鼓需要重捶,我看是需要好好的整頓一下了。”
馮宣不是執法堂的人,他和高金玉說的意思差不多,卻是沒有針對執法堂。執法堂是高金玉的地盤,他怎麼說都行,而馮宣隻能把矛頭對準了普通的外門弟子,表明他的態度。
高金玉說道:“行吧,我們走吧。”
高金玉再次袖子一卷,帶著雲默在空中前行。馮宣和白司誠跟在他們後麵。
三人到了外門執法堂,一落下來,高金玉馬上就臉一黑,喝了一聲,“典晃,出來見我!”
從外門執法堂裏飛出一人,紅袍服六梁冠,這人就是外門執法堂的堂主典晃。高金玉一見他,臉上便是陰沉了下來,不理他的見禮,大袖一擺,一把推開他,大步朝執法堂走去。
雲默挺著胸,晃著石斧,隨在高金玉身後就進了外門執法堂。執法堂他還是第一次進來,看哪裏都感到好奇,睃了一圈,見沒有什麼老虎凳,剝皮床,便失去了興趣,見高金玉高坐正位,他也不客氣,三兩步走過去,徑直在高金玉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典晃不知道哪裏出事了,讓高金玉抓住了痛腳,心下忐忑,帶都會外門執法堂的兩位副堂主,四位執事一起站在下麵,等著高金玉問話。
高金玉瞅了瞅他們,開口道:“你們去給我把一個叫項寶的外門弟子給我叫過來。我有話要問他。至於你們,事後咱們再說。”
典晃終於知道事情出在哪了,這個項寶不安份,人又懶,總愛占些便宜,吃了點虧像割肉似的不肯罷體。這一會不知道做出什麼事情,把總堂主給招惹來了。
典晃忙領命,讓一位執事去把項寶叫來。要快!
堂上一片安靜,能聽得到各人的呼吸聲。雲默瞅著堂上眾人,把目光從高金玉起一一掃過,看到馮宣一副淡然不驚,也看到了站在最下麵的白司誠一臉不安的模樣,便起身,從下手搬了一把椅子到白司誠身邊,很和氣的踮起腳尖拍了拍白司誠的肩膀,“白司誠,你坐,咱來這裏不是犯人,沒必要陪他們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