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萬,不能再多了!”
程三公子淒厲的喊著,就要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了。
白詩韻這才停下腳步,得意的對鍾文濤挑挑眉。
多虧了她,才能從一萬變成八十萬。
“要是治不好我,我就殺了他!”
程三公子冷冷開口,眼睛卻看著白詩韻,顯然是要白詩韻負責到底。
“你放心,既然敢收你這八十萬,他自然有這個本事,隻是錢你什麼時候付清?”
笑著開口,現在是程三公子要擔心如何得到八十萬了。
程家對他進行了經濟封鎖,他也沒有經濟來源,每月一萬元,不吃不喝要攢80個月,他攢的氣,鍾文濤可等不起啊。
“我……”
程三少有些語塞,回答不出。
“咱們還是走吧。”
白詩韻轉身就要離開,一定要逼著程三少必須答應。
“欠條!我可以給你們寫欠條!一個月之內,一定將錢還給你們!”
程三少喊道,聲音有些虛弱,傷口不停流血,就要血流不止而死。
白詩韻直接從口袋裏掏出紙幣,刷刷寫下幾行字,程三少連印泥都不需要,直接用滿是血的手按了手印。
鍾文濤這才上千,將金瘡藥倒出來,慢慢灑在程三少的傷口上麵。
不出十分鍾,程三少流血的傷口就止住了,疼痛感也減輕了很多,確實非常有效果。
骨裂的地方,也都被鍾文濤用銀針紮過,用氣握緊讓裂處愈合。
“真的不疼了!”
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程三少很是驚喜。
他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就是醫院跟疼痛,不然早就讓保鏢送他去醫院了,還需要在這裏浪費八十萬嗎?
不過讓他這麼快就不痛,這八十萬花的也很值。
“怎麼樣,沒騙你吧。”
白詩韻得意的說,好似治好程三少的就是她一樣。
“那就記得快點還錢,否則的話就對媒體公開你們程氏欺負小市民,欠錢不還。”
說著,將欠條塞進鍾文濤的衣服口袋裏,白詩韻這才挽著鍾文濤的胳膊離開。
一路上,鍾文濤都覺得自己的衣服有千斤重,一張八十萬的欠條就在他口袋裏,若是弄皺了,他都覺得可惜。
“瞧你那樣子。”
路虎車旁,白詩韻不屑的笑了。
鍾文濤毫不在意,他隻覺得非常自豪。
有欠條在手,不怕他的金瘡藥賣不出去。程三少可是活字招牌,能用八十萬買金瘡藥,不是他太傻,就是這東西真的好,就算沒人相信,也可以吸引一點人氣,人來了,就不怕他們不買東西。
“上車,我送你回去。”
白詩韻好心開口,坑了程三少八十萬,她受的小驚訝都不算什麼了。
鍾文濤客氣的搖搖頭,‘慈濟堂’那附近,到了晚上非常安靜,若是有車開進去街坊四鄰都會聽到,周子涵一定會發現他半夜偷偷離開,還是不要惹麻煩的好,那小妮子最近越來越管他,他可是擔心得不得了。
白詩韻也沒強求,開車離開,心裏多少有些失落,剛才的開心感覺也忽然變得有些酸澀。
至於為什麼,她沒去思考,隻以為是太疲憊了,隻是盡快開車回去,享受安睡。
‘慈濟堂’。
到達以後已經是淩晨三點,鍾文濤坐在床上精神奕奕,根本不想休息。
薄薄的一張紙,放在哪裏都怕弄壞了,緊張的不行。
一直輾轉到天明,他也沒想出什麼好地方藏起這張紙,索性就隨身攜帶,紙在人在。
一連三天,程家都沒有人來找他。
反而是白詩韻那邊放出消息,說程三少買了一瓶絕世好用的金瘡藥花了八十萬,用了藥卻給不起錢,索性躲起來。
鬧的滿城風月,鍾文濤的金瘡藥也漸漸開始小露頭角。
一開始隻是一些好事的公子哥過來看看熱鬧,也不買東西,就是過來打聽打聽。
到後來,就有一些小媒體上門采訪,卻因為‘慈濟堂’看起來比較寒酸,也覺得都是謠言,態度語氣也不怎麼尊重。
鬧了能有個把月,一起又回到了一開始。
畢竟程三少一直不見蹤影,這件事也沒有找當事人確定,還是很少有人真的相信程三少會傻到花八十萬買藥,對‘慈濟堂’的非難反而增加了。
周蒼術在床上養了很久,好不容易傷好了上門看病的人反而少了,還有一些人對他們指指點點,說他們不靠譜,都是騙人的,讓他怎麼能接受?
“你這個臭小子,好好的中醫不做好,非要跟人家一起騙錢,現在好了,招牌都被砸了,我是造孽啊!”
“你給我滾出去!我不讓你住在這裏了,現在就滾!”
“永遠別讓我看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