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黃如龍臉色非常難看,早就認定了是鍾文濤害他,根本想不到他是去了一趟湘江坐在了遊魂身上,身體沾染了邪氣導致如此的。
對於這一點,鍾文濤也沒解釋。
黃如龍若因這件事害怕他,反而更好。
以後他也隻會更聽話,反而有利。
“不論如何,我治好你了。”將金礦放進口袋,鍾文濤把白色大褂脫下來,不讓黃如龍看到上麵李寒煙的名字。
他隻是用這衣服掩人耳目,若是連累了李寒煙反倒不美。
“滾出去!”
黃如龍隻是僵硬的重複這一句話,對鍾文濤充滿了怨恨。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正說話間,黃如龍從外麵走進來,笑嗬嗬的看著兩人,陰森的氣息讓黃如龍一陣瑟縮,這個弟弟越發的恐怖了。
鍾文濤也不開口,起身就要離開。
確定了自己想要驗證的事情,他自然要離開。
“別走!”
誰知,黃如龍忽然大喊,反而讓鍾文濤有些意外。
剛才一個勁讓他滾出去的,不就是病床上這個很緊張的人嗎?
“還有事?”歪著頭詢問,鍾文濤有些不理解了。
“你是……私家醫生,得……照顧我……”
艱難的說出這句話,黃如龍感覺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好。”
爽快同意,跟黃如龍的費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一瞬間,黃如利的臉色很難看。
他對鍾文濤的不識時務很不滿意,他們兄弟有體己話要說,鍾文濤留在這裏,還真是礙事。
這個私人醫生,還真是要盡快除掉的好。
不理會這兩兄弟的小算盤,鍾文濤坐在沙發上,白色的大褂被他壓在身後,從任何角度都看不到這件白大褂。
另一邊,李寒煙則是穿著私服在病房裏查房,對外人都說自己的白色大褂弄髒了送去幹洗,要過幾小時才能送回來。
對於這些,同事們倒是不在意,李寒煙卻非常緊張,生怕鍾文濤做錯什麼事,讓別人誤以為他們是一夥的就糟了。
她的名譽,絕不能被鍾文濤連累了!
病房裏,氣氛很詭異。
李寒煙進入以後,就發現了這一點。
門外的保鏢們因為黃如利在房間裏,都出去休息吃飯,等黃如利離開他們再回來,所以李寒煙很輕易的就進入了病房,看到黃如龍清醒了,也好奇鍾文濤是怎麼做到的。
“是你?”
黃如利有些驚訝,看看李寒煙又看看鍾文濤,顯然還記得李寒煙就是那個在醫院一樓狠狠瞪了鍾文濤一下的女人。
“你是?”
李寒煙卻對他沒有印象,小心詢問,有些猶豫。
“我是黃如利,是他的弟弟。”黃如利上前主動握了李寒煙的手,對美女他向來都很溫柔。
用手輕輕感受了一下李寒煙白皙的預售,非常柔軟。
這個握手時間有些久,讓李寒煙很不自在,主動收回手,尷尬的後退了一步。
黃如利好不再願意,隻是用餘光看了一眼神態自若的鍾文濤,思索著鍾文濤對這位美女醫生的感覺,兩人好似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我是來……”
李寒煙開口,猶豫了一下又不知道如何說。
她不願意被人知道鍾文濤跟她關係很好,自然不能當著黃如利的麵說出本來要說的話。
還以為隻有鍾文濤一個人在車裏,床上的人又是個昏迷不醒的,卻沒想到忽然成了眼前的情況。
“你是不是來拿衣服的?”
鍾文濤忽然開口,從屁股下麵掏出一個皺巴巴的白色大褂,直接遞給李寒煙。
看著自己本來安靜整潔的工作服成了抹布一樣的存在,李寒煙根本不想伸手接過來。
鍾文濤也不知道去哪裏弄的那麼髒,身上動彈都會落灰,白色的工作服已經成了灰色,就算她拿走也穿不了。
後知後覺發現了這一點,鍾文濤也有些尷尬。
他為了躲避遊魂的攻擊,在湘江跑了那麼久身上自然流了很多汗,汗液幹了以後,就直接幹涸在衣服上,再加上舟車勞頓,他現在確實非常狼狽。
“這衣服我洗好了再還給你吧……”
“麻煩了……”
……
兩人一人一句,更加尷尬。
黃如利不說話,隻是安靜看著眼前的場麵,總覺得哪裏有些問題。
白大褂還是沒有被李寒煙拿走,鍾文濤尷尬的送走了李寒煙,繼續將白大褂放回屁股下麵,反正都髒了,也不怕繼續髒下去。
“嗬嗬,你們繼續……”
鍾文濤笑著說,不想打擾黃家兩兄弟的敘舊。
黃如利必然是有點什麼事情要說,否則怎麼會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