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再詢問一下古書裏的事情,可以轉頭老頭早就不在了,他沒時間耽誤,隻能快速離開,打算等以後有機會在詢問。
他總覺得那痕跡不是詛咒,可能還有別的解釋。
……
秦明珠家裏,鍾文濤坐在客廳,看著震驚鬆市的特大型新聞。
三百多人被屠殺,已經是鬆市幾十年曆史裏最惡性的事件。
警察將寺廟外麵團團圍住,封鎖三公裏以內的所有居民,隻能進不能出,一定要調查處是誰動了手腳。
報道裏說這三百多人是一個協會組織的成員,一起來寺廟做活動,可是卻慘遭迫害,唯一幸免於難的人本身就是有精神病史的人,別說凶手了,連說話都說不利索,幾乎是沒有任何線索。
看新聞的功夫,鍾文濤才將體內的濁氣盡量排出一點。
看著空氣中有些淺灰色的痕跡,就是他剛剛排除體內的汙濁之氣。
鄭玉的短信早就過來了,直接猜到人就是他殺的,詢問他在做什麼,隻字不提天蒼門的事情,就是怕警察調查短信的時候給鍾文濤拖後托。
“很好,勿念。”
簡短的四個字,安撫了鄭玉的憂心。
秦明珠不知道什麼時候對他感興趣,搶過他的手機,看著上麵的短信內容,基本都是鄭玉跟程陽發給他的,連白詩韻的名字都沒有。
不耐煩的將手機扔在一邊,轉身看過的時候胸口的項鏈正好被鍾文濤看了個正著。
“這是什麼?”
鍾文濤說著,就要伸手去拉扯項鏈。
秦明珠身體靠著沙發,盡量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這是我的東西,你想要就自己去買。”秦明珠說著用手搖了搖項鏈,香味越發濃鬱,是香料的味道。
“以前怎麼沒見你戴過。”鍾文濤故作平靜的詢問,眼神裏卻充滿了懷疑。
不過也許這東西真是秦明珠的,畢竟香料項鏈還是很常見的。
況且總不會是秦明珠殺了自己的親姐姐,這沒有邏輯。
“以前我生病沒心思打扮,現在不一樣了,我病好了,自然要把喜歡的東西都拿出來,你說呢?”
秦明珠說著,用手指輕輕撫摸香料塊,隻覺得香味越發的刺鼻讓她很像打噴嚏,可為了證明這東西是她的,不喜歡香料的她還是生生忍著,不願意表現出來。
鍾文濤沒有過多詢問,點點頭算是相信了她的話。
秦明珠閉上眼睛,假裝享受的吸了一口味道,反而惡心的更想要嘔吐出來。
認真的打量他,鍾文濤也不在意,隻是平靜的坐在那裏。
這一個月他不能離開,就好好的觀察秦明珠,反而是個不錯的機會。
另一邊,燕京寒山寺。
這是天蒼門的總部,屹立了百年不倒的地方。
鬆市那裏的分布雖然也是五百年,可重心不在那裏,基本是培養弟子的存在,天蒼門比較重要的人全都在燕京的總部。
電視上的新聞,敲打著每個人的心髒。
他們發展了這麼多年的分部,居然在一夕之間被人整個血洗屠殺。
“師尊,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那些師叔們全都跪在地上,向著屏風後麵的人開口求情。
屏風很黑,嚴嚴實實的遮擋住後麵的人,根本看不出一點端倪。
“老七呢。”
蒼老的聲音響起,充滿了威嚴。
“他還在那裏,聽警察說他不肯離開,堅持要在自己的房間裏生活,外麵那麼多屍體,隻有老七一個人或者……”
二師叔無奈開口,作為老人的師兄,他也覺得老人可憐。
三百多人被屠殺,老七肯定看到了,也許刺激一下瘋病會更嚴重。
“派人去接他,我天蒼門的弟子,絕對不能流落在外,那些弟子的屍體都要好好安葬,把天元的屍體接回來,我要知道他是如何被殺死的。”
“是!”
立刻有人答應著離開做事,根本不敢違背師尊的意思。
這老頭是天蒼門開山立派的至尊,天蒼子。
天蒼門就是根據他的名字取的,一代一代傳下來,一直都是這個名號。
隻是五百年了,天蒼門還沒有經曆過這樣的潰敗。
“師尊,你不覺得這場麵有些眼熟嗎?”天蒼子的五弟子忽然開口,好似想起了什麼。
“說。”
“當年太乙門被殲滅也是這種慘狀,會不會是太乙門的人報複我們?”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