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外衣脫下,整齊疊好放在車前蓋上,疊的整整齊齊。
看不得他這麼輕鬆的樣子,幾個男人快速衝過來,為首的人雙腳點地,整個人向著鍾文濤胸口飛射出去。
這一招很是辛辣,連鍾文濤都對此人留神了幾分。
若是大意,很有可能會被擊中。
身體側開,男人直接踹在車上,巨大的聲音讓他心疼的眉頭皺緊,直接一腳踹在男人腰腹,為他心愛的車子報仇。
這一腳,將男人踢出三四米遠,頭部撞擊地麵飛出去,地上有一條長長的血痕,夜幕下也很刺眼。
看到同伴受傷,另一個人出手,身體快速旋轉,在半空中來了一個漂亮的後懸踢腿,直掃鍾文濤的頭顱。
這跟剛才那人使出的又是不同的招式,讓鍾文濤覺得非常新鮮,好久沒跟這麼多不同招數的人過招,爽點立現。
下一秒,他快速躍起,整個人平地跳起一人高的距離,從攻擊的人頭部上方跳過,高抬後退,直接踢在男人腰部,正好踢中腰上穴位。
腰部是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地方,被這樣攻擊,腰部萎靡,整個人也狼狽的趴在地上,幾乎要死去。
鍾文濤索性坐在男人身上,雙手握住他的下巴,用力向上抬高,能聽到咯吱咯吱的脖頸骨骼抽動的聲音。
剩下兩個人都在另一位頭部著地的人身邊,不敢輕易上前。
“說吧,到底是誰讓你們來的?”鍾文濤悠閑開口,也不在意。
這麼晚不睡覺,困意早就沒了,跟這些人鍛煉鍛煉身體也是好的,他很久沒有戲耍別人的感覺了,還不錯。
“不能說。”
被他壓在身體下麵的男人艱難開口,提醒同伴不要透露背後之人,否則他們會死的更慘。
對他們這一行,鍾文濤多少也明白,說出來後果更慘。
若是別人遇到這件事,他也不在意,可發生在他身上,比起自己受折磨,他還是更希望別人被折磨的好。
手上微微用力,身下的男人嘴角就開始泛出血跡,一個字也說不出。
“你別衝動!”遠處的人大聲喊著,緊張看著鍾文濤。
他們接這個任務之前,沒人說這個小中醫會武功啊,本以為一招就能拿下,可現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不理會他們的拖延,鍾文濤隻是繼續用力,毫不在意。
哢嚓一聲,身下的人徹底沒了呼吸。
遠處的三個人才明白,鍾文濤不是在嚇唬他們,是真的會殺了他們。
有了這個認識,三個人基本都僵硬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已經不想不說,隻是想說了以後還能活著。
“是鍾家!”聰明的人直接開口,讓鍾文濤有一瞬間恍惚。
這幾個字,對他的混淆程度有點大。
他也姓鍾,可是從沒聽過鍾家這兩個字,這是什麼?
看到鍾文濤不說話,男人還以為他不相信,立刻解釋:“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幕後之人就是鍾家,其餘的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人你也殺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鍾文濤不說話,從口袋裏拿出銀針,直接對著身下的男人脖頸紮去。
幾個人立刻閉上眼睛,不敢去看,還以為鍾文濤要折磨一個死去的人。
用銀針在他的脖頸上紮了幾針,本來已經死掉的人已經開始幽幽轉醒,又活過來了!
“啊!見鬼了!”
幾個男人被嚇的不行,後退的更遠了。
那位頭部撞到地上的人,不顧自己腦震蕩流血,還不停的向後慢慢挪動身體。
“咳咳……”死而複生的男人咳嗽著,根本不知道他在死亡的邊緣經曆了什麼。
要不是鍾文濤出手相救,這人必死無疑。
知道他不是伊藤博文的人,鍾文濤也不是要殺死所有人,自然要讓他活著,無辜的人他從不取性命。
為男人把脈以後,確定他不會輕易死掉,鍾文濤直接將車前蓋的衣服拿起來,快速開車離開。
鍾家,鍾家!
慈濟堂。
鄭玉在床上運行了一個小周天,看著臉色有些嚴肅的鍾文濤,有點好奇。
“師父,你怎麼了?”鄭玉輕聲詢問,難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如果不是孤兒會怎麼樣?”鍾文濤忽然詢問,確實對這件事很好奇。
“什麼?”鄭玉很是驚訝,早就習慣了鍾文濤無父無母孤身一人的情況,忽然出現家人,隻覺得非常陌生且尷尬。
撓了撓頭,鍾文濤也知道這件事說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