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韻幸福的笑了笑,這一次回來還是有收獲的。
這一切都被周子涵從門縫裏看到,隻覺得心髒撕裂的疼痛,作為學校的笑話跟學習最好的女同學,她已經獲得了直接保送本校大學的機會,隻是這個好消息卻一直沒有機會說出來。
到了現在,程陽病的這麼厲害,她更是不想說了。
大家都在為程陽擔心,要如何為她開心呢?
白天,程陽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身體非常僵硬,想要移動一下身體也做不到,整個人被固定在床上。
“怎麼回事?”嗓音沙啞,他一點也想不起來發生什麼,隻覺得隱隱約約有什麼不對勁,尤其是這具身體,總覺得想要吃點什麼,需要點什麼。
“你不記得了?”一直守在一邊的鄭玉立刻詢問。
“記得什麼?”程陽不解。
“沒什麼,沒什麼。”鄭玉輕聲說著,快速去叫鍾文濤,不敢跟程陽多說什麼。
等鍾文濤過來,仔仔細細為程陽檢查過,在程陽說話之前灌了很多湯藥給程陽,直接讓程陽苦得沒法詢問。
一套下來,就過去一個多小時,卻還是不肯給程陽解開繩子。
“這是短暫失憶。”外麵,鍾文濤跟周蒼術等人分析程陽的情況,這是因為毒品吸入過多而導致的情況。
這代表程陽徹底忘了吸毒的事情,在程陽的腦子裏,吸毒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他還是一個‘正常人’。
“那怎麼怎麼辦?總不能一直關著他,他早晚會懷疑的!”鄭玉著急開口:“他今天已經問了我好幾次,為什麼要綁著他,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行,還要再等等。”鍾文濤立刻回答,絕對不能這麼早將程陽放出來,若程陽離開他們的視線發作,被警察帶走是好結果,可要是被毒販子帶走,又是一頓毒品伺候,想好起來就難了。
他每天為程陽用五行離針術治療,一個星期就能痊愈,不管程陽願不願意,這一星期他都要被綁在床上才行!
一晃數日過去,這幾天程陽都被深深折磨,每天都要喝中藥不說,連吃飯都是白詩韻跟鄭玉換班喂他,好像他不能自理一般。
到了這天,白詩韻給他喂飯,不管白詩韻怎麼威逼利誘,他就是不張嘴,絕對不吃。
將飯碗放下,白詩韻有些生氣了。
“程陽,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是你們!”程陽大喊著:“你們把我綁在這裏,什麼都不說,我要憋死了!”
“你忍一忍,還有幾天就好了。”白詩韻無奈,也想要說出來,至少在每天半夜程陽將他們折騰的不能睡覺的時候,可以在白天發泄回來。
“為什麼?”程陽不能接受,為什麼還要幾天?
“我不能說……”白詩韻說著,就要離開。
程陽掙紮著用沒有綁住的手拉住白詩韻的衣角,臉上都是慢慢的請求,請求白詩韻不要這麼離開,他必須知道真相!
看了外麵一眼,幾個人這時都不在,想想程陽的情況再喝藥施針兩天也就好了,白詩韻也漸漸動搖了。
既然快好了,就算程陽知道真實情況,也不會有事的。
這麼安慰自己,她就將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程陽聽了以後沉默了很久,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她的話。
“程陽,你怎麼了?”白詩韻不放心的詢問,也有些隱隱的不安。
想要出去找鍾文濤,又被程陽死死抓著衣角。
“我吸毒了?”程陽冷冷詢問,不敢相信。
“你真的不記得?不光是吸毒的事情,你每天晚上都會毒癮發作,你身體裏的靈珠讓你力氣巨大無比,這些繩子布條晚上都會掙斷,每一次都是文濤製止你,你們打的不可開交,這些你都不記得了?”
要不是因為如此,鍾文濤也不至於受傷嚴重,甚至不能經常過來查看程陽的情況,這些他們可都是知道的。
“不可能!”程陽大喊著,絕對不相信。
若是真發生這些事情,他肯定會記得的,他怎麼可能傷害鍾文濤?
不知道是不是忽然知道這件事情,程陽隻覺得身體裏麵有一種無法控製的氣慢慢升起,讓她整個人變的非常焦躁。
看出他的不對勁,白詩韻立刻詢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你告訴我?”
程陽眼神有些迷離,想要跟白詩韻求救,可身體卻充滿了力氣,在一瞬間將繩子掙斷,抬起手直接卡住白詩韻的喉嚨。
突如其來的情況,白詩韻根本沒有反應,因為是麵對程陽,她甚至沒有一點警惕,直接被程陽抓著脖子,呼吸阻礙,馬上就要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