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強哥一眼,他們已經明白了,這是碰瓷!
昨天的手還好好的,今天卻斷了血也是剛流的還熱乎乎的,分明是幾分鍾前剛剛被打斷的。
這麼拙劣的栽贓技術,虧強哥用得出來。
“你有證據嗎?”鍾文濤平靜開口,並不在意。
黃毛痛的不行,卻還得生生忍著,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顯然這看守所的人都被強哥鎮壓,這個黑胖子怎麼能有這種本事?
背後的人是誰,他還真好奇。
“這些人都是證據,他們親眼看到你將黃毛的手打斷,若是你跪下來跟我低頭認錯,這件事就算了,否則鬧到獄警那裏,對你也沒好處!”
強哥冷冷威脅,顯然是故意這麼做的。
鍾文濤同情看了黃毛一眼,還是選擇搖頭。
強哥一腳踹在黃毛肚子上,黃毛痛苦的在地上哀嚎,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沒多久獄警就出現了,將黃毛從地方扶起來,詢問情況。
用沒有斷掉的手指著鍾文濤,一口咬定就是鍾文濤做的,周圍很多人附和,指認鍾文濤。
“你怎麼說?”獄警直接詢問,明擺著是黑胖子在教育新人,自己平時沒少收黑胖子的東西,自然要幫著黑胖子說話。
“不是我。”鍾文濤平靜開口,也不在意。
“這些人都說是你,你就算不承認也沒用,跟我走有你好果子吃,給你關禁閉,三天!”獄警大喊著,讓黑胖子非常滿意。
比了一個給錢的手勢,讓獄警更滿意了。
鍾文濤站在原地,沒有要跟著獄警離開的意思。
“愣著幹什麼?”從腰間將警棍抽出來,獄警威脅著,隻要鍾文濤不聽話,就一警棍打下來,直接解決。
“不是我做的。”鍾文濤平靜重複。“這人的手是鋼被打斷的,我的手上跟身上都沒有血,不是我做的很明顯。”
“你……”獄警氣急,沒想到鍾文濤居然這麼不識好歹。
關三天就可以解決的事情,鍾文濤非要據理力爭,這是看守所,是監獄沒有人權的!
握緊警棍,獄警快速衝上來,抬手就要打在鍾文濤的頭上,若警棍真的打下來,鍾文濤整個人多半也廢了。
抬手抓住警棍,稍一用力,警棍就到了鍾文濤手裏,快速打出去,破風的聲音在獄警耳邊響起,棍子停在他腦邊,隻差一厘米的距離。
巨大的耳鳴讓獄警倒在地上,身體因為緊張快速抽搐幾乎要昏死過去。
所有犯人看到這一幕,快速後退,緊張看著鍾文濤,不知道該怎麼辦,這種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
鄭玉趁亂躲進人群,不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們是一夥的。
獄警倒了一個,整個看守所的警報響起,衝過來幾十個獄警,全都拿著警棍,憑著鍾文濤一個人離開這裏是很輕鬆的事情,可這樣會引起巨大的轟動,讓天蒼門的人知道他的情況,以後會成為華夏通緝犯,再也不能回來鬆市。
鄭玉還在,他不能帶著鄭玉一起成為逃犯。
“鍾文濤,快點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手槍射擊!”為首的獄警用擴音喇叭喊著,希望嗬斥住鍾文濤。
其餘的犯人們全都蹲在地上,不敢造次。
這個看守所是普通的地方,平時也沒有這麼大的陣仗,連黑胖子都覺得恐怖。
將警棍扔在地上,慢慢蹲下身體,鍾文濤也在思考如何讓這件事被遮掩過去。
幾個獄警小心上前,剛要碰到他的身體,就聽到黃毛淒慘的嚎叫起來,大口大口的吐血。
黑胖子顯然也驚慌了,沒想到黃毛傷的這麼重。
“叫醫生跟護士!”獄警大喊著,就有人要將黃毛抬去醫護室。
“不行!”鍾文濤大喊著。“不要動他,他會死的!”
此話一出,獄警們都停住腳步,鍾文濤是誰他們自然都知道,以前鬆市的大英雄,最出名的年輕神醫。
他的話這些獄警還都是相信的,都不敢動彈黃毛,否則有犯人死了對他們可不是好事,這個人還有三個月就要出獄了,死在這裏肯定會鬧出新聞的。
“你能不能治好他?”獄警輕聲詢問,胸口的勳章跟別人不一樣,應該是管理看守所的人,位置比較高。
確定了這一點,鍾文濤直接開口:“我必須知道他是如何變成這樣的,否則無法對症下藥,我沒動過他,必須找出動手的認識誰仔細問清楚才行。”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