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程陽不相信。
“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人,他不是喜歡蔣媛媛,蔣媛媛死了他喜歡誰去?”
“你太天真了。”搖搖頭,鍾文濤笑著解釋:“對男人來說,女人總重不過事業,為了野心,蔣媛媛月也可以被犧牲。”
這話說的程陽身體一抖,回憶起程家那些人就知道鍾文濤的話確實不錯。
本來詛咒對應蔣媛媛一人,如今蔣北的死解除了一半的詛咒,剩下一半就是未來三年蔣媛媛足不出戶的呆在家裏,用自由換取。
這是一個陰損的詛咒,也隻能是西門暖下的,為了留住未來的妻子人選,西門暖不惜害死蔣北。
若是以後蔣媛媛知道這一點,怕是也不會同意嫁給西門暖的。
“可……”程陽說不出話,可西門暖是什麼時候下了詛咒的,他們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是從蔣媛媛身體不好開始。”鍾文濤苦笑著:“我竟然沒有一丁點的察覺,否則蔣北也不用撕,是我自恃過高,害死蔣北。”
“這不是你的錯。”程陽安慰著:“是敵人太狡猾了,咱們沒有防備。”
“狡猾?是很狡猾……”
……
等蔣家人徹底離開,兩人才趁著黑夜回去慈濟堂,馮晨一夜好眠,可是鍾文濤跟程陽卻睜眼到天明,第二天的精神都不是很好。
蔣媛媛回家就發起高燒,蔣南派人來慈濟堂取藥,蔣媛媛的狀況是用視頻拍下來的,很清晰可就是不讓鍾文濤去家裏診脈。
知道蔣南的顧慮,鍾文濤直接開了方子抓藥收錢,公事公辦。
保鏢拿著藥材離開,蔣家裏已經有別的中醫在,隻需要好好熬藥就可以,這是為了徹底阻斷鍾文濤跟蔣家人的接觸,他們對鍾文濤並不放心。
“欺人太甚!”一向好脾氣的馮晨也覺得可惡。
這分明就是過河拆橋,鍾文濤的玉環上還有一大塊黑色的痕跡,若不是鍾文濤,蔣家的人早就死了。
“別氣了。”鍾文濤倒是平靜的很,至少經過這段時間了解了西門暖的真實麵對,對四大家族都有了透徹的認知。
“準備準備,過幾天就該去別的地方了,馮晨留下,我跟程陽離開。”
“去哪裏?”
兩人都很疑惑。
“鄭家。”鍾文濤笑著說:“鄭基的身體不行了,鄭家很快就會派人來請我。”
此話若是別人說出來還有誇大的嫌疑,可從鍾文濤嘴裏說出,就證明鄭基的情況是真的不好了。
鄭老爺子再三思索,還是低頭親自給鍾文濤打了電話,懇求鍾文濤過來住個十天半個月順便將鄭基的身體調養好。
本想著鄭玉一同過來,鄭老爺子能忍耐半個月已經是極限了,在聽說鄭玉不會一同前往,立刻將時間延長到了一個月,可以讓鍾文濤在鄭家住上一個月,這是任何一個外人都沒有過的待遇。
用鄭擎的話來說,已經是百年不遇的了。
鄭老爺子小氣,是與生俱來的,當年鄭家分家鄭老爺子得到了最多的東西,鄭玉爺爺得到的是最少的。
即使這樣,鄭老爺子還覺得東西得少了,連他們這些子孫都覺得不好意思,虧待了其餘的爺爺們。
有了鄭老爺子屈尊的請求,鍾文濤自然沒有拒絕,當晚就帶著鄭玉離開,蔣家沉寂,他們要尋求新的庇護。
鄭家的轎車裏,鄭擎親自來接,彰顯了他們的誠意,比起蔣家過河拆橋,誠意對鄭家反而稍微滿意了一點……
若不是還有鄭玉的事情在,他也許會更滿意鄭家。
“鄭玉沒來嗎?”鄭擎笑著詢問,臉色也不是很好。
“你不知道?”程陽話裏有話。
“自然是知道的。”鄭擎也算直接,倒是讓鍾文濤有點意外。
怕兩人吵起來,鍾文濤索性換了別的話題:“鄭基的情況如何了?”
果然聽到詢問自己的哥哥,鄭擎立刻想不到別的,認認真真的回答,是不是看看鍾文濤的臉色,想知道鄭基到底有沒有救了。
隻是鍾文濤一直神色如常,他想要看出點端倪,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聽過鄭擎的話,鍾文濤隻是平靜點頭,一點也不在意鄭擎的焦躁。
倒是程陽一直笑嗬嗬的看著鄭擎,好似在探究鄭擎是真的擔心鄭基,還是做戲。
對於程陽這樣的表情,鄭擎根本不在意,好似看不到一般。
車子很快到達鄭家,鄭老爺子不在,去外麵處理事情,也不願意跟她們這麼快見麵。
這一點鍾文濤自然明白,也不在意。
鄭基的情況確實如預料的一般很差,否則鄭老爺子也不會慌了神讓他們過來。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