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鄭擎的樣子看起來跟鄭老爺子一模一樣,相差無幾,讓他覺得非常心驚。
沒看懂鄭基的眼神,鄭擎隻是煩躁的揮揮手就一個人進去房間裏麵,絲毫不打算多解釋,,對這個哥哥也沒有幾年前尊敬。
這些改變鄭基都看在眼裏,明白弟弟在爺爺跟前長大後的改變,看了看漆黑的天心裏已經有了別的計較。
樓上房間裏,鍾文濤帶著程陽進來,剛進入房間就仔仔細細尋找針孔攝像頭,程陽看著他忙碌的樣子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在找什麼?”程陽有點好奇,鄭玉爺爺的東西難道藏在這裏?
這麼想著,他快速將床墊掀開,打算看看床底下有沒有。
這下輪到鍾文濤不解,將針孔攝像機的事情說出來,程陽才算理解。
將床墊重新放回去,程陽說道:“這裏果然有問題,否則用攝像機提防誰?”
點點頭,鍾文濤也同意他的話。
最後,在窗台的花盆裏找到了攝像機,程陽直接將攝像機拿下來摔在地上用腳掌狠狠踩碎。
三個屏幕上又有一小塊地方變成了花白,看不到任何畫麵。
處理好攝像機,兩個人才徹底放鬆下來。
“鄭基的情況已經好轉,隻要再喝兩天中藥機會徹底痊愈。”鍾文濤開口,讓程陽很意外。
“這麼快?”他們的計劃還沒開始,東西也沒找到,鄭基就痊愈了,他們就必須要離開合理。
“不是沒有辦法。”隻是有點陰損。
想要留下,鄭基的身體就必須繼續惡化,隻有再中藥裏加入幾味讓人虛弱的藥材,騙過老爺子跟鄭擎才行。
隻是那幾味藥對人的身體損傷也是很大的,鄭基也是無辜的人,這麼做有損醫德,師傅在天之靈不會原諒他的。
“怎麼辦?要不要我做點什麼?”程陽輕聲詢問,也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微不可見的搖頭,鍾文濤打算用一晚上時間好好考慮這個問題。
與此同時,蔣家。
蔣北的喪禮已經過去有幾天了,蔣家會沉浸在陰影之中,蔣媛媛身體虛弱的不行,雖然堅持喝鍾文濤開的中藥,可效果並不顯著。
蔣南是知道鍾文濤本事的,這麼大劑量的中藥都不起效,可能詛咒的事情是真的。
這件事隻有他跟蔣息知道,他嚴格要求蔣息不許說出來,可蔣息每天欲言又止的樣子也讓他無法安心。
床上,蔣媛媛嘴唇發白,虛弱的看著他。
“二哥,我是不是要死了?”蔣媛媛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蔣南看著她總是愁眉不展,一定是有什麼隱情。
“別亂說!”蔣南冷冷嗬斥,心裏隻覺得心酸。
“二哥,鍾文濤為什麼不來了?你讓他救我,他很厲害一定能救我。”蒼白的手抓住蔣南的手,緊緊的抓著讓蔣南能感覺到她每一根手指的力量。
“傻丫頭,鍾文濤最近有點忙,鄭基請他去治療,他人在燕郊不能立刻回來,你忍一忍,過幾天我一定讓他來給你把脈。”
輕聲安慰著,蔣南隻覺得更心痛。
害死他四弟讓他妹妹傷心的人,他一定要找出來,將這個人碎屍萬段才甘心。
蔣媛媛輕輕點頭,暫時相信蔣南的話。
比起她的情況,鄭基確實更危險,水怪的事她親眼看到,自然知道蔣南沒有說謊。
“二哥……我不想嫁人。”幽幽開口,眼淚順著眼角留下來。
蔣南一陣語塞沒想到蔣媛媛竟然都知道了,西門家確實已經來提親了,隻是蔣家以蔣北剛死為理由拒絕了,隻是西門家不打算放棄,很快就會有下一次提親。
蔣媛媛被關在房間裏居然還能知道這件事,到底是誰透露的?
“乖,有二哥在,你不想嫁人就不嫁,你還小,給你三年時間好好挑選,等過陣子你開學了,二哥親自送你去上學。”
摸了摸她的頭,蔣南隻有滿滿的疼惜。
他已經選擇相信鍾文濤的話,這三年小心翼翼好看蔣媛媛,一定要讓蔣媛媛活過詛咒之期。
輕輕閉上眼睛,蔣媛媛疲勞的說不出一個字,喉嚨非常痛,蔣南親自喂她喝了水,還不能放心離開。
“二哥,可以讓人關燈嗎?真的好刺眼,我想好好休息,不想開燈……”閉上眼交給你,蔣媛媛說的非常可憐。
哪有人睡覺還要打開這麼明亮的燈,她被耀眼的根本睡不著。
“這麼做對你身體好,是鍾文濤交代的,你忍耐一下。”用鍾文濤作為借口,蔣媛媛果然沒有那麼排斥,隻是眉頭還是微微皺起,看起來很不舒服。
蔣南沒有告訴蔣媛媛,這個房間的路線已經徹底改變過,燈光會二十四小時一直亮著,甚至有專門的人二十四小時看著這個房間,隻要燈熄滅就立刻換上新的燈泡,一定要保證光明,這房間甚至連燈的開關都沒有,無法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