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女人身邊,伸手放在地板上麵,別人看不出鍾文濤在幹什麼,隻有鍾文濤自己知道,他的手正放在女人的一條尾巴上麵。
這種觸感讓女人整個身體緊繃,想要把銀針逼出去。
鍾文濤看穿了她的身份,她必須盡快離開。
可惜,鍾文濤不會讓她如意。
手快速握拳,將看不到的一條尾巴攥住,直接用力,一條白色的尾巴就脫離了女人身體,徹底出現在鍾文濤手上,傷口處還在滴血。
“啊!”
女人痛苦的悲鳴,不敢相信鍾文濤竟然弄斷了她的尾巴。
尾巴斷裂,她的氣息通過傷口不停的離開身體,沒多久整個人就虛弱不已,鍾文濤沒打算收手,目標又放到另外兩條尾巴上。
雙手發力,將剩下的尾巴也都拽了下來。
女人的身體開始激烈的痙攣,沒了尾巴的魂魄就跟正常人一樣,隻是充滿了怨氣。
銀針被一根一根的逼出,像暗器一樣快速在鍾文濤臉頰旁邊飛過,有一根弄傷了鍾文濤的顴骨處,留下一條血痕。
鍾文濤眯起眼睛,沒想到尾巴盡斷後這女人還有這麼大的妖力。
這一點,跟伊伊很不同。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女人雙眸腥紅,看不到瞳孔,眼珠都成了紅色。
“成魔!”
鍾文濤大喊著,沒想到這狐妖居然還有這個本事。
快速後退一步,手裏翻出兩個黃色的符咒,雙手在胸前合十,口中還念念有詞,在女人衝過來的同時,黃色的符咒在掌心燃燒起來,灼熱的疼痛讓鍾文濤都有點難以忍耐,女人很害怕這火光,腳步挺住想要離開。
鍾文濤哪裏會給她這個機會,後腳用力蹬地,整個人非一般的竄出去,以火焰為劍,直接穿破女人的身體,從女人的肚子位置穿過,火焰留在女人身體裏麵,瞬間將女人燒成灰燼。
跪在地上,鍾文濤的雙手有些燒焦的味道,是強行使用這個招數的後遺症。
李寒煙聽到屋子裏的動靜才進來,女人沒了,隻剩下地上一灘奇怪的灰燼。
“她人呢?”李寒煙著急詢問,她還要帶著這人去找阮紅梅對質呢!
“她跑了。”收回手撓了撓頭,鍾文濤輕聲說著。
“跑了?”快速回頭,李寒煙之前一直在外麵,怎麼沒看到有人下樓?
“她應該是往樓上跑的,你進來了,她又跑下去了吧。”鍾文濤做出一個合理的推測,垂在身體下麵的手一反轉,弄來一陣風將地上的灰燼都吹了個幹勁。
那些銀針全都已經射進了出租屋的牆壁跟家具裏,他又要重新招人打造幾套新的銀針防身。
帶著渾渾噩噩的李寒煙離開出租屋,回頭看了一眼這邊的環境,卻是有些陰氣重生。
“你還是盡快讓你父親跟弟弟離開這裏吧。”鍾文濤認真說著,這不適合李寒煙一家人居住。
弄清楚這邊的情況,他們就快速去了西山療養院,程陽已經醒了,隻是精神狀態還不是很好,掌心留下來的傷口很猙獰,估計要過幾年疤痕才會消退。
聽說了鍾文濤留在這裏的原因,程陽表示理解,讓鍾文濤放心去救李寒煙的母親,他繼續休息就是了。
隻是田醫生對鍾文濤很警惕,在他們回來之前,田醫生一直待在平房裏照顧李寒煙的母親,可謂是嗬護有加。
“你怎麼又來了?”病房裏,看到鍾文濤出現,田醫生很不滿意。
“他是我朋友。”李寒煙快速開口,也不明白和藹的田醫生為什麼要這麼做。
田醫生之前是燕京人民醫院的醫生,他們打過幾次照麵成了朋友,後來田醫生就被調來這邊,他們見麵的次數也少了,可在她印象裏,田醫生不是一個這麼會刁難人的存在,怎麼對上鍾文濤就變成了這樣?
這兩人的梁子李寒煙還不清楚,不知道因為鍾文濤的存在田醫生已經丟臉了很多次,甚至在市長麵前都丟過臉。
這種仇恨,田醫生自然要記住一輩子。
“你可以離開一下嗎,我要為她檢查一下。”鍾文濤直接開口,不認為李寒煙母親體內的妖氣可以繼續拖延下去。
李寒煙母親的魂魄幾乎都要被妖氣吞噬,等妖氣徹底占據著舉身體,說不定會有什麼隱患。
“不行!”田醫生大喊著:“你不是我們這裏的醫生,憑什麼在這裏搶病人?”
這話說的沒錯,鍾文濤是有點過分了。
李寒煙拉了拉鍾文濤的手臂,讓鍾文濤低調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