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啊!”周若非常著急,老人後麵坐著的幾個穿軍裝的男女也非常憤怒,要不是老人選擇相信鍾文濤,現在鍾文濤早就死了。
“閉嘴,沒看他正在思考嗎?”程陽不客氣的打斷,周若一下子就臉紅了,她忽然覺得手裏的槍好像根本不是能威脅他們的工具。
正常人聽到國安局三個字,又看到這種場麵不是應該害怕的要死,他們可都是國安局的精英,怎麼在這兩個人麵前就是抬不起頭呢?
“你……”周若恨的不行,對程陽越發討厭了。
程陽也知道自己態度不好,轉念一想他對周若還有興趣呢,要是徹底把自己推進坑裏,恐怕跟周若是不會有任何發展了。
“你別打擾她,他必須要安靜才能想出辦法。”程陽摸了摸鼻子,重新解釋了一遍,語氣比剛才好了很多,周若在無形之中也被安慰了。
默不作聲的退到一邊,拿著手槍的手終於放下,手臂麻木不堪,幾乎已經不能動彈了。
“小夥子,我不為難你,給你一晚上的時間好好考慮,明天我要結果。”老人冷冷開口,後麵的幾個人直接讓周若帶著他們去休息。
鍾文濤等於是至於被從裏麵趕出去的,在昏暗的長廊裏走了很久才到了他們休息的地方,環境不髒,就是陰暗的很。
周若站在門口,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鍾文濤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周若隻能叫程陽出來詢問,可程陽哪裏知道鍾文濤的計劃,說了幾句搪塞周若的話,就開始盤算自己的追女孩大計,周若也很著急,對話慢慢就被程陽引導,被套了幾句話以後周若才發現,可是程陽已經不問了,周若反而不知道剛才那些話是程陽故意問的,還是巧合。
等了一會,周若就離開了,不忘將們幫他們關上,從外麵鎖好,把鑰匙攥在手心裏才離開。
推了推紋絲不動的大門,程陽躺在床上無奈的說:“咱們這一次是在劫難逃嘍。”
“有什麼大不了的,把人治好了還不能離開?”鍾文濤笑著開口,總算不沉默了。
“你有辦法了?”程陽連忙詢問,眼神殷切的看著他,希望能聽到肯定的答案。
“當然。”
簡單的兩人字讓程陽歡呼出來,要不是怕人聽到他肯定要大喊幾聲。
“你打算怎麼治療?”程陽好奇詢問。
他跟鄭玉馮晨不一樣,沒發通過一些學術名詞知道老人的病情,就算用眼睛看過老人的情況也看不出什麼端倪,除非鍾文濤認真給他解釋。
“他想要站起來,那我們治療的目的就是讓他的身體能站起來,移位的骨頭需要全部正位,萎縮的器官也需要一點點滋養強壯,隻要做好這兩點,站起來是很容易的,隻是光是滋養器官,就是一個很困難的過程了。”
“怎麼滋養?”程陽快速詢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鍾文濤神秘一笑,並不打算現在就說出來。
隔牆有耳,要是有人把他的方法學了過去,他們就不是重要的存在,也許會被神不知鬼不覺的處決掉。
剛才的事他們已經將國安局完完全全得罪了,他們是不能被國安局控製的人,這樣的人就隻能被除掉。
除非他們還有作用,或者……能夠得到那老人的庇護,否則就算老人能站起來,他們也一定得死。
這一點程陽還沒考慮到,鍾文濤不打算輸出來擾亂程陽的心思,目前最重要的是將老人治好,讓國安局的人看看他們的能耐。
國家安全局,他想進入已經很久了。
周若主動送上門來,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那咱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城陽有些急切。
“時間無法保證。”鍾文濤無奈的說道,滋養器官需要很久的時間,他們也許會在這裏諸葛一年半載也未可知。
他相信如果在這裏呆的時間很久,國安局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很隱晦的下場,比如失蹤、離奇死亡。
他忽然有點好奇,馮晚的忽然失蹤跟出現,也許都跟國安局有關係,國安局將四個人抓走,又送了回來,有能力的人就派了人跟著,白明剛這種就隻是送回去等死,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之前的懷疑,不就不成立了?
看著鍾文濤的樣子,程陽揮了揮手,鍾文濤也沒有反應,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了,程陽躺在床上,隻覺得氣壓很低,空氣憋悶,就要喘不過氣了。
感覺到程陽的呼吸有些沉重,鍾文濤從上麵的床跳下來,檢查他的情況,是有些呼吸不順暢,在他的穴位上點了幾下,巨大的疼痛讓程陽反而更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