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蒙可還在警察局裏解釋血跡跟報案的事情,成了一個大笑柄,康輝嗯康蒙的關係可不好,見到康蒙落難,康輝可是最滿意的一個。
來這邊,要是他主動要見一見鍾文濤的。
一個平凡的小中醫還反抗,連西門暖都被算計在內,他要如何能不對鍾文濤感興趣呢?
“鍾醫生。”
康輝的熱情,讓鍾文濤有點疑惑,他什麼時候跟康輝的關係這麼‘好’了?
坐在沙發上,簡單說了一下西門月的情況,將祛疤霜留在茶幾上,以後不需要他天天過來為西門月上藥,找個傭人就可以了。
第一次比較困難,以後的上藥就要輕易多了,就連疼痛感也會大大降低,隻是今晚會很難熬,背部的傷痕會很癢,不能用手抓,必須要忍耐,否則抓破了皮,傷痕反而更加不容易去掉了。
康輝覺得有意思,將桌上的小瓶子拿起來:“這東西,這麼神奇?”
“康輝。”
西門暖冷冷開口,不滿意康輝去碰小瓶子,瓶子裏的東西關乎西門月,不是康輝可以隨意動的。
他們對鍾文濤的醫術,還是很了解的。
康輝挑了挑眉,直接把小瓶子放下,繼續笑嗬嗬看著鍾文濤。
“醫生,我哥哥真的不孕不育?”康輝最感興趣的還是康文龍的事情。
如果康文龍無法孕育下一代,那麼就不適合繼承康家,他的勝算更大了。
鍾文濤勾了勾嘴角,沒有回答。
康輝的態度也冷漠下來,對鍾文濤的不識好歹很不滿意。
“比起鍾賀,你要更令人討厭。”康輝微笑著,眼睛裏的殺意顯露無疑,一個小中醫居然能擊潰康文龍的跟康蒙,還真是丟臉。
鍾文濤勾起嘴角,他也很討厭康輝,很高興他們居然有一樣的想法。
西門暖低頭將被風吹掉的鋼筆撿起來,指尖碰到鋼筆的瞬間,西門暖就發覺不對勁,好好地房子裏,怎麼會有風?
他快速抬頭,就看到康輝坐在沙發上脖子被死死的卡住,脖子上的那隻手就是鍾文濤的,剛才的風是鍾文濤移動而產生的。
他竟然沒有發覺,真的以為是風。
康輝的臉色已經有些青紫,鍾文濤沒有手軟,是下了死手。
“來人!”
西門暖吩咐著,不能讓康輝死在這裏,至少現在還不行。
外麵的保鏢全部衝進來,每個人手裏都握著槍,隻要西門暖一聲令下,就會將鍾文濤打成篩子。
康輝還不知道危險已經靠近身邊,在這種情況下還堅持要說出挑釁的話:“鍾文濤,你要是不……放開我,你就……死定了……”
“好啊,我也想看看死的人是你還是我!”說著,鍾文濤身體移動,將康輝拉起來擋在自己前麵,後麵依靠在白色的牆壁上,不管子彈從那個方向打過來,他都可以用康輝做人肉擋箭牌,保準毫發無傷。
“你怎麼敢!”
康輝大喊著,無法相信鍾文濤居然能這麼做。
“我為什麼不敢?”鍾文濤輕聲開口,知道康輝比康文龍的膽子大,隻是做做樣子不足以讓康輝記住教訓。
這是他第一次反擊,他必須要康輝記住,惹怒他的下場是什麼。
手裏卡著康輝的脖子,鍾文濤的目標是西門暖,隻有攻擊西門暖才能讓這些保鏢開槍。
果然,在他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子彈已經在他腳尖的地麵落下,發出巨大的聲音,嚇得康輝瑟縮了一下。
“別開槍!”康輝大喊著,是真的害怕了。
鍾文濤不管不顧,繼續朝著西門暖的方向衝過去,子彈在他們周圍不停的飛射過去,康輝身上被打出了好幾個血窟窿,終於知道鍾文濤不是在開玩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沙發上,西門暖也感覺到了撲麵而來的威脅,這麼多手持手槍的保鏢,竟然讓他感覺到了威脅。
還有一步,鍾文濤就要接近西門暖。
“住手!”
一個聲音從樓上傳來,所有保鏢看著聲音處,正好給了鍾文濤機會,扔下康輝手裏的匕首直接抵著西門暖的心口,隻要用點力氣就可以直接刺入進去。
康輝倒在地上,像一條死狗一樣。
看著鍾文濤的所作所為,康輝還是有些反應不及,鍾賀都能算計的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鍾文濤,你別衝動。”西門月哭喊著,不明白怎麼忽然變成這樣。
她在樓上睡的好好的,就聽到下麵都是槍聲,衝出來一看就發現了鍾文濤跟她三哥的動手,她有點害怕。
“小月,去樓上休息,不要出來。”西門暖艱難的說著,臉色很不好看,他感覺到鍾文濤手裏的匕首已經刺破了他胸膛的肌膚,那種刺痛感還有淡淡的鮮血味道,對他都是一種刺激,這感覺確實非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