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從西門暖認識蔣媛媛開始就已經在下毒了?這樣的話,西門家的算計也未免太深了。
“不可能吧。”
蔣媛媛臉色慘白,沒想到都離婚了,還是不能擺脫西門暖帶給她的陰影。
慢性毒藥,怎麼可能?
“媛媛,你好好回憶一下在西門家的日子,或者第一次見到西門暖的時候他有沒有給過你什麼東西?”
摟著她,鍾文濤輕聲安慰,希望蔣媛媛好好回憶一下。
“第一次見麵?”
蔣媛媛有點恍惚,第一次見麵已經過去了好多年,她早就不太記得了。
蔣棟忽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焦躁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欲言又止的樣子好似想起什麼事情,但是猶豫著不說。
“大哥,你到底怎麼了?”蔣息不滿詢問。
“我記得西門暖第一次跟媛媛見麵的時候給過媛媛幾顆糖豆,那時候我們都很小,都是小孩子,吃個糖也沒人會懷疑什麼,隻是以後每次見麵西門暖都會給媛媛這種糖豆,持續了很多年,會不會是這個問題?”蔣棟看著鍾文濤,也害怕自己的猜測是真的。
微微搖頭,這種事情已經無法說清楚。
如果從那天開始西門暖就在對蔣媛媛下毒,也隻能代表西門家的人太恐怖。
小小年紀就有這麼狠毒的心思,這種人他們哪裏是對手?
“大哥,不可能吧……”
蔣息臉色變得很難看,看的出他在心裏已經相信蔣棟說的是真的。
蔣棟也不說話,這隻是他的一次猜測,具體事實是什麼樣子的,他也不知道。
緊緊抓著鍾文濤的袖子,蔣媛媛是非常害怕的。
鍾文濤摸了摸她的頭,繼續安慰她:“別害怕,有我在,不管你中了什麼毒,我都可以幫你解毒,你忘了我是誰嗎?”
蔣媛媛趕緊點頭:“你是中醫,是神醫!”
“這就對了,有我這個神醫在,肯定能給你治好病。”鍾文濤說的信誓旦旦,讓蔣棟跟蔣息也稍微能平靜一點。
不管是如何中毒的,隻要能解除才是最關鍵的。
抱著蔣媛媛上樓,身體騰空的一瞬間蔣媛媛有點頭暈,抬起手撫著自己的額頭,讓鍾文濤心疼壞了。
蔣息想要跟在後麵,被蔣棟拉住,對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上去打擾。
不甘心的甩開蔣棟的手,蔣息直接去看蔣南,打算一個人靜一靜。
程陽摸了摸鼻子,臉色也不是太好看。
蔣棟尷尬的對他笑了笑,也沒想到讓外人看了笑話,這個弟弟真該好好管一管,再這麼下去就無法無天了。
臥室內,將蔣媛媛輕輕的放在床上,兩人的手始終握在一起,證明了他們彼此之間的感情。
“鍾大哥,我哥哥們會同意咱們在一起的。”蔣媛媛很堅定,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她都願意。
“傻丫頭,別哭了。”
溫柔的幫蔣媛媛擦掉臉上的淚水,鍾文濤的心也一陣一陣的疼。
要是早點看清楚彼此的心思,蔣媛媛一定過得更好。
一個離婚的上流社會的小姐,這是蔣媛媛以後永遠的罵名。
“閉上眼睛睡一會,等你醒了程陽會上來給你送藥,我還有點事要處理,晚一點再來看你。”
蔣媛媛乖乖閉上眼睛,鬆開了抓著鍾文濤的手。
吐了一口氣,他也打算去西門家看看情況了。
康家這麼大的動作都沒讓西門家產生什麼舉動,這本就已經是很不可思議的,西門月背後的傷痕如何了,他也需要過去看看才是。
最重要的是康輝那邊,他也要去探探虛實。
對於鍾文濤不請自來,西門暖好似從來都不覺得意外,很淡然的接受每一次鍾文濤的上門,臉上的笑容都是一成不變的。
鍾文濤偶爾會懷疑,也許西門暖臉上戴著一個麵具,麵具就是這副微笑的表情,可麵具下麵的臉也許已經腐爛生瘡了。
“不知道鍾醫生來這邊有什麼事?”喝了口茶,西門暖悠閑詢問,燕京的洗牌好似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我是特意過來看一看西門小姐的疤痕祛除效果如何,畢竟是我的病人,回訪是很重要的。”
隨便謅了一個借口,西門暖也不點破,直接讓傭人去樓上叫西門月下來。
鍾文濤敏銳的察覺到西門月可能被關在房間裏,想要下樓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掃了一眼平靜的西門少爺,鍾文濤對西門暖的印象更差了。
西門暖的本事在於,每一次他們見麵,都會讓鍾文濤對他的印象一再變差,不停的刷新厭惡值。
沒多久,西門月從樓上下來,穿著一襲白色的裙子,能從她的臉上看出驚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