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是不打算這麼對西門月的,可西門月也在場,他不能心慈手軟。
為了讓西門暖丟臉,他也隻能選擇這樣的方式,並沒有其餘的辦法。
關掉電視,白詩韻正好從外麵探頭,兩人四目相對,能看到彼此眼神之中的喜愛。
“快過來。”
張開懷抱,對著白詩韻。
臉一紅,白詩韻趕緊小跑著走過來,撲進鍾文濤的懷裏,兩人抱的緊緊的,感受彼此的體溫。
“怎麼想著過來了,是不是想我了?”在白詩韻耳邊輕聲說著,滿意的看著她整個人都在顫抖,享受這種柔情。
“文濤,是付歡的事情。”白詩韻小心翼翼的開口。
“她怎麼了?”鍾文濤有點意外。
靠在鍾文濤身上,白詩韻小聲說道:“她打電話來問我你今天身邊的女人是誰,我並沒說出秦明珠的身份,說我不知道,她嘲笑了我。“
說完,白詩韻就把臉繼續埋在鍾文濤的胸膛裏,看著有點委屈。
“好詩韻,委屈你了。”
說完,對著白詩韻的臉蛋就親了一口。
一瞬間,什麼委屈、不滿全都煙消雲散,兩人慢慢從擁抱的姿勢改成雙雙躺在床上的姿勢,相互撫摸著對方,就到了一起。
在白詩韻害羞的狀態下,兩人都得到了心滿意足。
白詩韻留在鍾文濤房間裏,本來睡的很安穩,可半夜被鍾文濤的手機鈴聲吵醒,兩人都是一瞬間醒過來,心髒怦怦跳動,有種不好的預感。
迅速接起電話,裏麵傳來一個男人的嘶吼:“酒吧一條街,救命!”
這一聲以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在安靜的房間裏這麼響起這麼淒厲的聲音,就算是鍾文濤也覺得後背發寒。
白詩韻更是瞬間就把床頭燈打開,蜷縮在被子裏麵,可憐巴巴看著鍾文濤。
“是誰啊?”
白詩韻小聲詢問。
“是程陽。”
靜下心來,鍾文濤才聽出那個聲音。
來不及安慰白詩韻,就跳下床去穿衣服,將隔壁的鄭玉叫醒,一起去酒吧一條街。
酒吧一條街是燕京夜晚嘴繁華的地方,這是一條筆直的接到,足足有幾千米那麼長,裏麵全都是酒吧生意,偶爾還有青色場所藏在裏麵。
一路飛車來到這邊,無法再聯係上程陽。
酒吧一條街太長了,他們壓根不知道程陽在什麼地方。
“師父,咋辦?”鄭玉也很焦急,他當時在隔壁好似都聽見程陽電話裏淒慘的求救,要是不敢進把人找到,也許程陽的下場會很淒慘。
“找!”
吐出一個字,他們就一個酒吧接一個酒吧的搜查,可惜沒什麼成果不說,還差點跟酒吧的人打起來。
“師父,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人沒找到,咱們就先搭進去了。”吐了一口吐沫,鄭玉臉色難看的很。
打手、醉鬼、賣身的女人……環繞在他們周圍,呼吸一下都覺得厭煩。
掏出手機,給楊五成打了個電話。
鍾文濤能找的人也隻有楊五成一個,至於鍾武文,他不行讓鍾家的事情牽扯進來。
程陽必然是跟周若在一起出事的,林娜是國安局的人,周茹出事就是國安局的問題,他必須找別的方式解決。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起來,楊五成被吵醒脾氣也不是很好。
“誰啊,大晚上打什麼電話?”楊五成在電話裏吼著。
“我是鍾文濤,我的朋友在酒吧一條街出事了,我要怎麼才能最快速度找到他,你能否幫我?”
鍾文濤迅速將事情說了一遍,楊五成也挺清楚他的聲音,不敢有任何怠慢。
問了他們具體在的位置,楊五成就掛了電話,說十分鍾之內會趕過來。
在第九分三十秒的時候,楊五成已經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這邊是步行街,車輛是不能進入的,所有人都必須要步行,是酒吧一條街的規矩。
“跟我走,我帶你們去見這裏的管事華哥,一條街裏所有的事華哥都知道,都是他罩著。”說完,楊五成就帶他們往遠了走。
鍾文濤也沒多問,是相信楊五成的能耐。
幾個人往偏僻的小巷子裏走,遠離一條街上的喧鬧跟浮華。
推開一個木頭大門,裏麵別有洞天。
很多人在裏麵休息,身邊都圍著一兩個女人,正在做一些齷齪的事情。
三個人目不斜視的走進去,屋裏搭了幾個桌子,十幾個人分別聚在一起打麻將,華哥就是中間那桌叼著雪茄的。
“華哥。”
楊五成開口,語氣裏也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