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正在施工,很多僧人站在外麵閉目念經,雙手舉到胸前,好似在用這種方式抗議什麼,隻是效果甚微。
慢慢往裏麵走,施工的人很忙碌,並沒發現他的存在。
施工開始有一陣子,隻是進行的速度比較緩慢,這些僧人比較頑固,堅決不從裏麵出來,施工隊害怕鬧出人命,也隻能很小心的拆遷,速度自然就下降了不少,好在政府並不給拆遷的時間限製,隻要一個夷為平地的結果,他們也樂得慢慢拆遷,時間越長,賺的反而越多。
鍾文濤走進前麵的院子,後麵的都還是以前的樣子,他慢慢進入裏麵,能感覺到隱藏在暗處的人散發出來的憤怒。
看來那二十多個弟子全部死掉的事情,天蒼門已經知道風聲了。
走了沒多久,天元已經從裏麵迎了出來,阻擋了鍾文濤的去路。
“你還敢過來!”
天元冷冷怒斥,恨不得立刻殺了鍾文濤。
要不是師尊說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他一定要跟鍾文濤拚一個你死我活。
“你怎麼還在這裏,拆遷可是很危險的,我勸你還是盡快離開的好。”鍾文濤微微一笑,讓天元更憤怒。
“鍾文濤,你太囂張了,你真以為這樣就可以對付我們?”天元冷冷開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鍾文濤並不在意,隻是平靜的站在原地。
他要看的就是這種場麵,他要看天元憤怒,又無法反擊的樣子,這才是對他的安慰,董雲才沒有白死。
“不,我不會隻這麼對付你們,你們這些人,全都要死。”鍾文濤微笑著,讓天元竟然一句反駁的話都無法說出來。
這個男人有的不僅僅是能力,這與生俱來讓人恐懼的感覺,又算什麼?
兩人在原地對視,竟然是天元先移開了目標。
等天元再看回來,前麵哪裏還有鍾文濤的身影?
轟!
前麵忽然傳來非常響的聲音,有一麵牆整個倒塌了,應該是發生了意外。
那邊已經鬧開了,有人死了。
天元臉色一緊,快速跑過去查看,果然死掉的是他安排在裏麵不出去的僧人,被落下的石頭壓在下麵,死死的壓著。
鍾文濤早就沒有了蹤影,可天元知道,這一次的事故跟鍾文濤肯定有關係。
好好的牆怎麼可能忽然倒下,必然是因為鍾文濤的破壞,鍾文濤是故意的!
施工隊已經停止施工了,打了電話報警,卻沒有人要將埋在下麵的人拉出來,萬一還有活口,可他們卻並不在意。
車裏,天坐在車裏,看著認真開車的鍾文濤。
他一開始還不明白鍾文濤過來做什麼,不過現在明白了,鍾文濤就是一個死神,每一處到達的地方,都會有人死掉,不管是在什麼地方,都是如此。
身體瑟縮了一下,天立刻低下頭,隻覺得這十萬塊錢壓得他喘不過氣。
到達市區內,鍾文濤就將車停下,讓天下車,並不打算帶著天一起。
天也鬆了口氣,快速下去,就看到後麵的車飛馳而去,一點也不停留。
以這個速度開到了別墅門口,鍾文濤從車上下來,將染了學的外衣脫掉,楊五成已經在裏麵等他了,讓他有點意外。
這段時間楊五成都在小醫院裏住院,他們並沒有過多聯係,這一次楊五成主動過來,要做什麼?
“鍾文濤你得幫我!”抓著鍾文濤的手,楊五成大喊著。
“什麼事?”鍾文濤有點疑惑。
“我被算計了!”楊五成繼續說:“我最近一直沒出現,周隊在警局裏搞我,就在剛才聽說有一個地方死了二十多個人,是被人先殺死又被火燒死的,他們在現場找到了我的東西,先在我成了通緝犯,正在被通緝!”
“什麼?”
皺起眉頭,鍾文濤沒想到這一點,居然這麼巧合。
他前腳殺了人,後腳楊五成就幫他‘頂罪’。
這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目的是針對誰的?
“鍾文濤,你相信我,我真沒有這麼做,你是知道的。”楊五成很不安,一下子成了背負了二十多條性命的通緝犯,他無法安定下來。
“冷靜點。”
鍾文濤有點無奈,不確定要不要將事實說出來。
楊五成這樣子,要是知道幫他背了黑鍋,保不齊會發生什麼事情,至少等楊五成冷靜下來再告訴他真相。
屋子裏,楊五成不停的轉圈,一點對策也沒有。
那場車禍已經調查結束,他要是出現說他受傷了,被人救走,一直藏著,就算能證明這件事跟他沒關係,可之前的事情要如何解釋,他也沒有辦法,他陷入到了一個難題之中,隻有鍾文濤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