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他逢人就要讓人聞聞他身上的味道,非要那些人確定了沒有味道才肯罷休,更是讓公司的人認為仇正終於成了一個變態。
用幾天的時間確定以後,仇正誌得意滿的去找鍾文濤,打算砸了鍾文濤的牌子。
那麼多人都確定沒有味道,隻有鍾文濤一個人說有味道,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就是鍾文濤在說謊!
想到這裏,他就更滿意,打算用這個辦法好好搓一搓鍾文濤的銳氣。
開著他心愛的車到了慈濟堂門口,小心翼翼的停好車,從後備箱裏將一些路障拿出來,放在車周圍,就是怕有別的車路過,刮到他的車子。
這小心翼翼的舉動鍾文濤在慈濟堂裏麵看的清清楚楚,不明白這位仇家少爺到底想做什麼,既然這麼寶貝車子,別開出來不就得了?
“師父,我去耍他!”
鄭基說著,隻覺得非常有趣。
看了他一眼,鍾文濤有點好奇:“你打算怎麼耍他?”
“嘿嘿,他不是愛車嗎,我把車給他弄花,不就行了?”說完,鄭基就從出去了,他是鄭家的孫子,自然是可以賠償刮花仇正車錢。
隻是鍾文濤搖搖頭,最好的情況是車被刮花,而鄭基還不需要賠錢。
鄭基還是太弱了,想要靠家裏的能力償還自己的惡作劇,等什麼時候他的惡作劇不用被償還,才是真正的長大了。
奸商,是這樣的。
仇正哪裏知道他們師徒的心思,大步匆匆往裏麵走,臉上是非常得意的笑容,顯然是對鍾文濤非常不屑的。
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勇氣,就是確定鍾文濤是騙他的。
“你怎麼來了?”鍾文濤輕聲開口,故作不知。
“鍾文濤,你就是個神棍,是個騙子!”仇正笑著說,打算狠狠的諷刺鍾文濤,讓鍾文濤對他賠罪道歉。
鍾文濤也不在意,給他比了一個請坐的手勢,讓他有點意外。
尷尬的坐在椅子上,這根他一開始想的可不一樣。
猶豫的看了鍾文濤一眼,他也有點沒有氣勢了。
“你是被人下毒了,我是做中醫的,所以能聞出這種味道,你問的那些人都是普通人,他們的嗅覺本來就沒有我敏銳。”
鍾文濤認真解釋,像是告訴每一個病人一樣。
可仇正不相信,認為這是鍾文濤的說辭。
歎了口氣,鍾文濤繼續說:“你今天早上吃的應該是白菜豬肉的包子,還喝了皮蛋瘦肉粥,吃了油條。”
“你怎麼知道?”仇正大驚。
“味道。”鍾文濤解釋:“你身上有這些東西的味道,雖然很輕微,可我還是能聞到,並且分辨出來。”
“不可能!”仇正壓根不相信,隻認為是鍾文濤派人跟蹤了他,在這裏給他設套。
聳了聳肩,鍾文濤已經對仇正的智商不抱希望了。
這麼多年,難道仇正就沒有被人陷害、暗殺這些戲碼?
連白詩韻都經常經曆這些,仇正一個單人怎麼能活的這麼好?
嘎吱!
忽然,外麵傳來刺耳的聲音。
所有人都看著外麵,仇正是背對著的,能感覺到是有人撞車了,聽聲音就很淒慘,他身體有點顫抖,不願意去看外麵的情況。
鄭基蹦蹦跳跳從外麵跑進來喊著:“仇正,你的車被一個非常破舊的小麵包刮花了,肇事司機逃逸了,你快去看看損失吧。”
下一秒,仇正直接倒在地上,就這麼昏過去了。
屋子裏一片寂靜,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師父,他不會死了吧?”鄭基有點擔心,他就是想開個玩笑,怎麼會這樣呢?
“他這是氣急攻心,睡一覺就好了,你給他注意點黃蓮水敗敗火。”鍾文濤說著,出去看仇正車子的情況。
整個車尾巴都沒了,撞的確實很慘烈。
要是沒記錯,這輛車就是他之前在西門家門口砸的哪一款,這一輛顯然是新車,是西門暖賠給他的。
怪不得仇正會這麼激動,同一款車兩次出事,換成是誰都會覺得承受不了吧。
“師父,我做的棒不棒?”鄭基在旁邊小聲詢問,看著可得意了。
“你是怎麼做的?”鍾文濤有點好奇。
“我去路邊買了這輛車,然後把他送給了一個乞丐,那個乞丐很開心,道謝以後就要開車離開,然後就……”
這事做的還可以,就算仇正找來也是鄭基太有愛心了,想要送給別人一輛車,至於那位乞丐為什麼要這麼開車,他們就沒有辦法了。
隻是他們沒想到,仇正這一昏迷時間那麼長,到了晚上才清醒過來,還保持著躺在地上的姿勢,整個身體半邊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