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正在病房裏,一個人在看電視,西門月忽然出現,讓他有點措手不及。
他剛剛被西門暖派來的人刺傷,西門月就一副害羞的表情出現,他自然是不能接受的,在他看來西門家的人沒有一個是好人。
不知道他的心思,西門月已經坐在他的床邊,靜靜的看著他:“仇先生,你沒事吧?我聽說你受傷了,就過來看看你。”
“我很好。”
仇正冷冰冰的開口,西門月低著頭沒看到他難看的臉色。
外麵,鄭玉他們都在議論西門月為什麼會過來,這女孩估計傻傻的還不知道仇正受傷是因為西門暖你。
“師父,你太壞了!”
壓低聲音,鄭玉輕聲說著。
瞄了他一眼,鍾文濤沒有反應。
“師兄,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鄭基第一個不願意。
病房裏麵,仇正的臉色還很難看,從他的角度能從沒關上的房門門縫裏看到外麵幾個男人竊竊私語,對西門月更是沒什麼好臉色,隻想讓西門月快點離開。
氣氛有點沉默,西門月終於感覺到了,慢慢抬起頭,就看到仇正一臉的不耐煩。
她心裏一驚,不明白為什麼這樣。
“仇先生,你是不是討厭我?”西門月緊張詢問。
“我不是討厭你。”仇正說道:“我是討厭你們西門家!”
“為什麼!”西門月驚呼,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你不明白?”看了他一眼,仇正不屑的說:“你那個好哥哥派人傷了我,你這個妹妹居然還來看望我,到底是你太蠢,還是你們當真以為我們仇家是好欺負的?”
“我不明白。”
西門月站起來,手裏的袋子掉在地上,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從沒聽說過這件事,怎麼會是這樣?
仇正懶得跟她多說,隻是叫鄭玉進來,送西門月出去。
鄭玉聽見以後就走了進來,西門月正在無聲的落淚,倒是讓鄭玉有點尷尬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女人雖然不是我見猶憐,可畢竟是個女孩,鄭玉也不好意思將人強行拉出去。
“西門小姐,仇先生需要休息,不如你跟我出去坐坐?”猶豫了一下,鄭玉試探著開口。
“不用了,我……我現在就回去。”說著,西門月一陣風一樣跑出去,地上的袋子也沒拿,鄭玉提著袋子跑出去,西門月早就不見蹤影了。
一個弱女子,關鍵時候居然跑的這麼快!
站在門口,看著手裏的袋子,鄭玉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白詩韻好奇的從裏麵走出來,看了一下袋子裏的西服,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文濤,這西服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種風格,沒想到被西門庸搶先了一步!”白詩韻驚喜的喊著,隨後又有一點無奈。
這衣服既然是西門庸的,那肯定是要出席付鍾兩家婚禮時候穿的,西門庸穿了,她就不想穿那件禮服了,萬一被人認為他們是一對,可就不好了。
看出白詩韻的心思,鍾文濤隻覺得好笑。
“不過就是一件衣服,要是你覺得沒有地方穿,我不介意晚上你穿給我一個人看?”摟著白詩韻,他用這樣的方式安慰自己的女人。
鄭玉在旁邊捂著耳朵走開,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白詩韻害羞的不行,鄭玉肯定全都聽見了!
“文濤,你太壞了!”
伸手捶打了鍾文濤的胸膛一下,白詩韻也沒有那麼多遺憾了。
摟著白詩韻進去,西服的事情反而都告一段落了。
晚上,西門家。
西門庸來取西服,被西門月告知衣服被弄丟了,反而讓西門庸發了好大脾氣,礙於西門暖也在,他也不好說西門月什麼,隻是抱怨了幾句,更是讓西門月委屈了。
坐在沙發上,西門月一個人哭的很淒慘,讓西門庸覺得有點尷尬。
“小月,大哥不過說了你一句,你也不至於這麼傷心吧?衣服確實是你弄丟的啊……”西門庸還覺得委屈呢。
“三哥,是不是你派人刺殺了仇正,他……他現在討厭我了!”西門月大喊著,總算讓他們明白發生了什麼,原來是為了一個男人。
“你聽誰說的?”
西門暖平靜開口,好像一點也不在意西門月的詢問。
“是仇正親口跟我說的。”西門月恨恨的說,明顯看到西門暖的臉色變了,更相信仇正的話。
西門庸趕緊開口:“小月啊,我們可是你的親哥哥,你難道不相信我們,反而相信一個陌生男人?仇正也許跟鍾文濤是一夥的,就是為了對付咱們家。”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