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姑娘倒是說話啊,我們好好的兒子被你弄的要死了,你憑什麼一句話也不說?立刻道歉,還要賠錢!”
實驗者得家屬不依不饒,要不是老師擋在前麵,周子涵也許早就挨了幾巴掌。
那位老師臉上看著也不好,被打了好幾下,下巴部分紅紅得,顯然也不願意管這事情,可不解決能怎麼辦?
“我沒錯。”周子涵直接開口:“是你們兒子自己隱瞞了情況,他這個身體的人根本不能做實驗,他提前沒有說,中途出現了狀況憑什麼怪我?”
“呸,你放屁!”實驗者家屬大喊著,遠處地上躺著一個不停抽搐的人,估計就是周子涵得實驗對象。
看周子涵平靜的樣子,他們也能鬆一口氣,這丫頭是真的長大了,要是以前遇到這種狀況,早就哭了。
前麵的老師著急的不行,也不明白周子涵怎麼就這麼不省心,成績雖然不錯,可總出現問題,今天還差點將人治療死亡,這可學校裏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老師正要說點什麼,就看到旁邊有人過來,是幾個男人,一個個看著就不是好惹的,難道這實驗者的家屬又來了什麼人?
老師這麼想著,臉色就更難看了,回頭直接嗬斥周子涵:“你說說你,學藝不精還要第一個出來嚐試,結果弄出了問題,你既然知道他有病,那你早點說,不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周子涵覺得委屈:“老師,這種病不發作,誰知道有,他自己沒有說,你也是中醫,你不是知道他有問題,為什麼你不承認?”
“你還頂嘴!”老師喊著,很不滿意。
“我說得是真的!”周子涵委屈的不行,要是鍾文濤在,肯定不會讓她這麼委屈,還會耐心得告訴她到底是怎麼回事,總之不是這樣就對了!
“子涵。”
忽然,鍾文濤的聲音出現,周子涵像旁邊看去,總算看到了救星。
她直接撲了過去,抱住了鍾文濤,委屈的流出眼淚,這丫頭不是不哭了,而是在鍾文濤麵前才哭。
程陽跟鄭基對視了一眼,也明白了。
老師一看是周子涵的家人,也有點懵了,他可不是故意在家長麵前訓斥學生得,這是特殊情況,他平時不是遮陽的老師。
程陽率先開口:“就是你們欺負子涵的?一群人為老不尊,她說的是不是對得,你這個老師男人不知道,這男人是不是隱瞞了身體的情況,你來說!”
掏出匕首,指著老師,程陽最會這樣威脅人得手段了。
“你……你想幹什麼?”老師有點驚慌的詢問。
“你說我想幹什麼?”程陽笑著說,眼神裏都是威脅,這老師什麼時候見過這麼流裏流氣得人,自然是被程陽嚇的不行。
周子涵隻顧著哭,也不幫老師說句話。
旁邊的實驗者家屬倒是想要鬧事,都被程陽得眼神給鎮壓了。
“老師,你說說看,那實驗者是不是隱瞞了病情,按照你們學校跟他簽的合同,是不是應該由他自己負責?”
程陽笑著說,來之前就把這件事打聽清楚了,也不怕這些人多說什麼。
礙於程陽的淫威,老師輕輕點頭,算是承認了程陽的問話。
“這不對,我兒子沒有任何問題,有問題也是你們給治療的,跟我們沒關係!”實驗者家屬大喊著,壓根不接受這樣的情況。
程陽撓了撓頭,這就有點危險了。
“你們確定那是你們的兒子,都已經這個樣子,也不見你們送去醫院,嘖嘖,你們還真是好父母。”
鄭基幽幽開口,讓在場得人臉色變了變。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訛人。
不然真的生病了,怎麼可能不送去醫院,還在這裏吵架要賠償?說不是為了錢,誰會相信?
放開周子涵,鍾文濤蹲在地上,為實驗者檢查了一下情況。
“你要幹啥!”實驗者的家屬很激動,不想讓鍾文濤過去。
鄭基跟程陽擋在她們前麵,也不動手,隻是不讓他們過去搗亂,他們相信鍾文濤的能力,絕對能檢查清楚問題的所在。
周子涵站在一邊抹眼淚,看得他們更心疼了。
“你說幹什麼?你們繼續在這裏亂叫,我就送你們去坐牢,不信你們就試試?”程陽威脅人沒有一點不自然,說的非常自在,好像一直都是幹這種事情得人,倒是讓鍾文濤他們有些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