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把程陽看的死死的,誰害能看出來這是閱女無數的程三少?
“你變了。”
鍾文濤感慨著,也知道是誰改變了程陽。
“師父,你也變了。”程陽歎了口氣,也是感慨。
他們跟在鬆市不一樣,麵對的危險也變多了,這些他們都明白。
“那個天兒……”程陽有點擔心,總覺得那女人在鍾文濤的心裏位置不一般,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可如果是鍾文濤心裏喜歡的人,自然就另當別論。
“沒有找到何瓊之前,不要跟我提起這個人。”我怕分心。
後麵的話他沒說出來,會覺得自己沒出息。
“師父,咱們現在權利?”程陽好奇詢問。
“自然是去何瓊失蹤的地點,我要去那裏調查。”鍾文濤直接開口,下一秒車子就啟動,直接開了出去。
到了事發地點,那輛沒有車牌的車子還在,非常容易就可以找到車子,裏麵還有血跡,司機的屍體已經被抬走了。
那司機的死何家對外隻說有人綁架了何瓊,殺死了何瓊的司機,解釋的天衣無縫,確實沒有人會懷疑。
“這是什麼味道?”程陽皺眉,臉色並不好看。
“是毒。”鍾文濤快速開口,也沒想到過去這麼久,毒氣居然還在這裏,怪不得這輛車沒有被弄走,恐怕是沒人能解除這裏麵的毒氣,沾染了就會中毒,自然是沒人願意將車子弄走了。
程陽後退幾步,最討厭毒。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最討厭西門家。
鍾文濤不說話,從口袋裏拿出一條手帕,上麵沾染了木碟的氣味,可以中和毒氣。
將另一條這樣的手帕遞給程陽,兩人才勉強靠近車子,不敢進入裏麵。
車子裏麵的空氣流通不好,毒素聚集在裏麵,確實讓人有些無法靠近。
這裏麵跟他當時逃離的情況差不多,多了一些血跡,是何瓊的。
當時何瓊被他的真氣所傷,吐了不少血。
隻是這血液的痕跡也不一樣,有很多是後來弄傷的,幹涸的狀況不同,看來他離開以後,何瓊又受傷了。
確定了這一點,他們又調查了別的地方,可以確定何瓊現在的情況很不好,沒死也剩下半條命,應該悲觀在什麼地方折磨。
“西門家的膽子真大。”程陽歎了口氣,畢竟何瓊就是個女人。
“不,他們不是膽子大,而是何家的默許。”鍾文濤有點無奈的說,雖然不願意將何千想成這樣的人,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為什麼這麼說?”程陽不明白。
“如果何千不是放棄了這個女兒,西門暖看在賭王麵子上,怎麼可能對賭王千金下此毒手?”
“這不可能吧?”程陽不相信。
何千的女兒拿得出手的並不多,何瓊是具有代表性的一個,甚至可以影響股票的起落,這樣重要的人,何千為什麼不滿意?
鍾文濤搖搖頭,沒有回答。
恐怕蔣家的事何千已經有了眉目,知道是何瓊做的。
何瓊雖然很優秀,不停何千的話就是要被淘汰,何千需要聽話的繼承者,何瓊不是這樣的人。
用自己的手殺死親生女兒有點血腥,他就選擇了用外人的手來殺死。
程陽有點沉默,還是不相信虎毒食子的事情。
鍾文濤也不為難他,隻要找到何瓊,一切都可以解決。
“師父,你知道何瓊在什麼地方嗎?”程陽好奇詢問。
“有一個猜想。”鍾文濤輕聲說。
“哪裏?”
“堰塞湖。”
……
開車來這裏,花了三個多小時,已經是淩晨的事情。
程陽不認為西門暖會將人藏在這裏,隻是施工中的大樓,是西門家的企業,要是被人發現何瓊的存在,反而不美,還會讓西門家被懷疑。
他要是西門暖,就不會這麼做。
“你太天真了。”鍾文濤笑著說,如果是他也會選擇這裏。
這是一個可以將人殺死掩埋掉,最簡單的方式。
這個時候,施工還在進行,大樓完成了很多,可他們還在加班加點的趕進度,已經是很讓人懷疑的地方。
巨大的水泥車在外麵轉來轉去,顯然是打算澆灌什麼地方。
隻是看車的人沒有太敬業,已經在車子裏麵睡著了,腳放在方向盤上,睡的非常舒適。
“師父,咱們要做什麼?”程陽還沒明白。
“你上去,把人打昏。”鍾文濤直接指使。
對於這種事,程陽倒是不會拒絕,直接上車打人,非常的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