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以為林悅會生氣,站起來呼胖子兩巴掌。但是林悅並沒有,而是聳了聳肩:“你們不明白,失去父親,母親的悲痛估計沒有任何人能夠明白。但是對於一個女人,沒有了依靠,這時候出現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是多麼的重要。我不知道你們那裏的人怎麼想,但是在我們這裏,男人就是家裏的支柱。加上當時的那種情況,母親一個人肩負著那麼多人命,你知道他肩頭上的擔子有多重嗎?嗬嗬,說了你也不會明白。”
林悅回頭,對著胖子冷笑了兩聲,便轉身離開了。
我看了看胖子,想了很久:“胖爺,我想我們當初一起開店是一個錯誤,這個錯誤呢,您老人家已經意識到了,並且多次試圖想跑路。而現在呢,我認為帶你一起來雲南也是一個錯誤,因為哥們的……誒,算了,我估計是上輩子我欠你的。我麻煩您,少說話。”
我很無奈的對著胖子聳了聳肩,然後無奈了笑了笑,急忙朝著林悅跑去。
走了大概接近兩個小時左右,找了比較高一點的山頭,手機的信號才恢複了。我按照電話本上的電話,一個一個的撥打。大概二十多個電話,打過去對方也沒有說話,我按照師父信上的隻是說了一句:“朗德的天涼了。”對麵聽到後,說了一句“三天”直接掛了電話。幾乎所有人都是一模一樣的口氣,說了三天後,就掛了電話。
打完所有電話,已經淩晨一點了。由於黑月寨距離朗德有一天的路程,所以商量下決定先休息一晚,第二天出發。而出發的人選,是我和林悅的母親林亞,一同前去那個秘密通道。胖子和林悅就在家裏等著,戴月回來也好找到人。
商量好第二天的行動後,林悅帶我和胖子分配好房間以後,便各自休息去了。
可能是累了一天的緣故,我倒頭便睡下了,人在極度困乏的時候,遇到床的時候,是沒有閑心去想其他事情的。
“醒醒,快醒醒。”睡下後,我便開始做夢,夢到林悅嫁給了我,我們正在舉行婚禮,都入洞房了,正準備撩蓋頭,我隱隱聽到有人在叫我。我跑出去看:“你是林悅?那裏麵那個是誰?快別鬧了,來我們洞房了。”
說著,我將門外的林悅一把拉了進來,抱著她到了床上。而正準備一親芳澤的我,臉上傳來了劇痛感!
“臭流氓!”啪!感覺到臉上傳來的痛感,我睜開眼,發現是在做夢,但是真實的林悅現在正坐在我的床邊,臉色紅得都快滴出水來,雙手不斷的戳著衣角,樣子可愛極了。
“小悅啊,你回來了。快上來睡覺吧,為夫太累了,先睡了啊。”我見這事不好辦呀,如果我這時候起來,那我就真成流氓了,索性繼續裝睡。
林悅轉過身來看了看我,然後在我腰上使勁捏了一把,我痛得差點叫出聲了。林悅急忙上來捂住我的嘴,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我佯裝不滿的說到:“我正睡得香,做著美夢呢,你怎麼用這種方式把我叫聲呢。”
林悅一聽,臉色更紅了:“跟我來。”
我一聽,這不對啊。難道這妮子被小爺我的音容笑貌,啊呸,英姿帥貌給吸引了,這是要帶我去後山,然後不可描述嗎?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林悅見我還在床上坐著一動不動,繼續說道:“你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快帶上東西跟我走,我帶你去黑月寨,那條密道我知道怎麼進去。”
我翻身起床,拿著身邊的布包就跟了上去。
“我母親身體不行,我不想她再去冒險,我隻有她一個親人了。”在我們出門以後,林悅這樣解釋到,臉上出現了一閃而過的悲傷。
我並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跟在她的後麵。從朗德趕到黑月寨需要一整天的時間,我們從早上五點出發,到達黑月寨,應該是晚上的八點,天剛黑盡的時候,時間剛剛好,白天的防備是最嚴實的,反倒夜晚鬆懈一些。
說起來我有三天的時間,但是我必須在那些人到達之前,返回朗德,那中間就隻有兩天一晚的時間,可以把裏麵的靈體帶出來交給各個寨子。隻是不知道師父說的會和,他會在哪裏等我。現在雖然知道了一點關於師父的線索,但是絲毫沒有關於他的其他信息,比如他從朗德帶走靈體後,去了哪裏?是回了黑月寨,還是去了山間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