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湖水冰冷刺骨,瞬間胖虎就清醒了過來,我急忙將氧氣罐給他吸了一口氧氣,示意他自己往上遊。
潛水如果有裝備,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情,可是如今我們四個人就兩隻小型的氧氣罐,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不過最終我們還是浮到了湖麵之上,冬季的塔姆錯湖,原本就已經進入幹涸期,如今被我們在地下炸了一個洞之後,湖的外圍都已經見底。
我們四人急忙朝著岸邊遊去,就在精疲力竭的時候,這才到了岸邊,踩著淤泥深一腳淺一腳的前行。
在岸邊,我們發現了有宿營的痕跡,而且發現了一些寫著英文的罐頭,顯然是黃靈的那支隊伍,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似乎走的很匆忙,還有一些東西都沒有收走。
冬泳之後,我們全部都有些發燒,幸好我拿的藥物不少,三叔利用留下的裝備,燒了一壺熱水,大家吃了藥物,喝了熱水,然後再也堅持不住,沉沉的睡去。
接下來的一天時間裏,我們都是徒步走到了一處牧民聚集地,三叔用一塊在古墓裏摸到的紫玉,換來了四匹馬,我們這才連夜的趕到附近的小鎮。
小鎮的名字挺繞口的,我也就沒有記,隻是知道這裏有三叔的窩,我們在這裏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張浩就已經走了。
我心中有些不舍,卻是再也不願意過這樣的生活,所以在第三天搭上三叔安排的汽車,帶著胖虎回到了老家。
老家孩子們的問題都已經解決,報警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了了之,而唯一讓我擔心的是,爺爺並沒有回家,讓我心中難免有些不好的想法。
胖虎將主墓摸來的琥珀和玉,在那小鎮上已經賣給了三叔,三叔很守信的給他彙了十萬元過來。
我和胖虎合計了一下,如今電器行情不錯,索性我們就去縣城裏找了幾家店,請了幾個朋友喝頓酒,還真的有門路,就在鎮上開了一家電器城。
從租門麵,到進貨,裝修,發傳單,我們忙活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店鋪終於開了起來。
不過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錢的來路不正,我們一直到開春,都沒有什麼生意,就算有也是很小的盈利,漸漸最後連房租都有些捉襟見肘。
身為地鑒師,我自然是對店鋪的風水看了幾遍,風水十分的不錯,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就在揭不開鍋的時候,村裏有發生了一件怪事,村長不知道從哪裏搗鼓來一麵鏡子,接著家裏就邪事連連,急匆匆的跑來找我去看看。
我心想店鋪裏反正也是沒有油水了,索性就又幹起了地鑒師的勾當,收拾了家夥,就跟著村長回村。
剛開春,天氣還有冷,村裏人也沒有什麼活計,所以男人就蹲在村口的石磨旁抽旱煙,而女人們則是納著鞋底,或者縫補衣服之類的東西,東家長李家短的聊。
經過上次的事情,村裏人看到我臉色都有些尷尬,加上我在鎮上開了店,離開了地裏,在他們眼中自然也就成了有門路的人,害怕我找他們麻煩,都遠遠的躲開,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