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很對,但現在至關重要的是我們如何出去?”張浩淡淡的看著我們,道出了最致命的問題。
我們被吸進來之後一直被壁畫吸引著,然後又被這錯綜複雜的關係纏繞著,根本就忘記了這麼知名的問題,雖然我們暫時脫離了海妖和吳三的囚禁,暫時沒有危險,但不保證熟悉墓群的海妖和心思詭異的吳三找不到我們,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除去。這時,我不得不佩服張浩的頭腦和定力。
沒有了鮫人文字的指引,我們又陷入了被困的僵局,四處找尋機關和出口無果,懊惱間猛然想起棺材裏人魚老者給我指引的方法,根據天幹地支和五行的結合法:甲午水火、寅巳金土。是不是所有的密室設計都是根據這個而來的呢?甲午戰爭,海戰也在甲午年,水上戰爭烽火連天,但是幾年時間轉眼而過之後,最終不過一個金歸土的結局。
想到這裏,我開始按照鮫人老者給我的這個陣法破解,在來來回回幾次碰撞之後,還真讓我找到了機關,這是一個設置在密室地板正中央的凸出,張浩輕輕碰了一下,那麵沒有壁畫的牆壁豁然打開一扇拱形門,外麵接連的是一條幽深潮濕的長廊,長廊狠幽深,並且很窄,兩人無法並排行走,壁上長滿青苔,地上也因著青苔橫生而濕滑不已,我們排成一列走著,排頭是南霸天,隊尾是辰氏兄弟,我和張浩還有胖虎被夾在中間。
這條路似乎很長,走了一刻鍾還有沒到頭的跡象,環境濕滑氣氛緊張,整個空間顯得有些壓抑,潮濕的的空氣分子裏夾雜著仿佛能把人逼瘋的壓抑。我們一行五人很安靜,安靜的隻能聽見呼吸聲。
不知道又走了多長時間,道路漸漸變幹,四周的青苔也不似那麼多了,前方好似有風傳來,淡淡的風絲讓整個隊伍為之一振,南霸天大聲吼道“終於他娘的到頭了,奶奶的都要瘋了”。
可是我們都錯了,幹燥的地帶我們也是走了很長的時間,當時的氣氛比剛剛更壓抑,讓人有種想喊卻喊不出的感覺,這就是為什麼一路走來,明明很壓抑卻無人聊天的原因。但絕望的盡頭便是希望,在我們走的絕望時,前方一束光亮射來,很亮很亮,讓人的精神為之振奮。
我們向著光亮走去,卻被一道大門擋住,光亮是大門之上的夜明珠發出,門緊掩著,很厚重,認為絕對打不開,看來又是一道機關。門上什麼都沒有,隻在中間部分凸出一個麒麟頭,麒麟口銜拳頭大小的鋼珠,將嘴撐得好似要裂開一樣,目呲欲裂,原本應是痛苦的刻風卻偏偏漏出汩汩的威嚴。
“南霸天,轉動鋼珠,先向左三圈然後向右一圈,再向左兩圈向右兩圈”這時胖虎突然喊道。
我們狐疑的看著他,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樣的機關,我在一本野史上見過,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反正司馬當做活馬一麼”。
“也對,轉就轉,也沒有什麼其餘的好辦法了,走著瞧吧”南霸天一邊扭著鋼珠,一邊咕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