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那李院長果然派人把錢給蕭凡送了過來,不過來人不是別人,竟是昨天的那個劉科長。
劉科長不止一個人來,還帶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這老者頭發半黑半白,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看起來倒是年輕。
“蕭先生住在這裏麵?”那老者有些驚訝地問道。
劉科長也是沒緩過神來,呐呐道:“這蕭先生居然是金陵蕭家的人,蕭老爺子的親孫子,我的天哪!”
他有些驚歎,同時也有些後怕,雖然他常年在京都那邊,也跟京都那邊大家族的子弟打過交道,但金陵蕭家的人,他同樣惹不起。
“蕭老可是打過仗的老軍人,年少的時候,我有幸聽過他的課,那是一個非常威嚴而且嚴謹的軍人,說起來,我已經好多年都沒有看到過他老人家了!”那老者微微歎息一聲。
劉科長突然問道:“孫博士,昨天我們已經徹底把那蕭先生得罪死了,現在又來問他要那塊玉佩做研究,您說……他會給我們嗎?”
“放心吧!”那孫博士胸有成竹地說道:“我們這次是帶著誠意來的,而且會跟蕭先生簽訂相關的合同,不會像金陵研究所那幫人那樣。說起來,他們那幫人做得也是太過分了,竟然沒有經過人家同樣就把東西上交上來了,一點規矩也不講。”
“小劉啊,以後你最好少跟這幫人混在一起!”孫博士板著臉道。
這位孫博士是京都那邊研究所的大人物,在學術界的地位比***還要高,比他更有聲望和權威。而且這孫博士同時還是化學方麵的專家,在化學領域和考古領域都發表過自己的學術文章,被很多人追捧。
這孫博士可謂是真正的人才!
這次在京都專門為那塊人眼玉佩成立的研究小組就是孫博士帶頭成立的,他任主要負責人,隻是他沒想到這玉佩竟然是***那幫人硬給人霸占來的,最後還是被人給要了回去,對此他也是極為生氣。
在得知這個消息後,一大早就乘飛機趕了過來,希望再從蕭凡手中要到那塊玉佩,給他拿回去做研究。
“是,孫博士,以後我會少跟那幫人來往。”劉科長頷首說道。對於孫博士這樣的泰山北鬥,他隻有恭恭敬敬,絲毫不敢不敬。
正說著,狼哥就從蕭家莊園裏麵出來了。
“二位跟我來吧!”他在前麵帶路,將孫博士和劉科長往蕭凡所住的那棟別墅帶去。
“好氣派的莊園……”
孫博士不由驚歎,劉科長就更不用說了,一路都在發出驚歎。
狼哥跟這些文化人沒什麼共同語言,加上他也不是蕭家的人,便也沒有多說話,一路沉默。
此時蕭凡正坐在大廳沙發上研究那塊天帝魂牌,他想盡了各種辦法都毀不掉這塊魂牌,不禁有些氣餒。
“天帝製造的東西,果然是非比尋常啊!”他不由感歎。
忽然見有人前來,隨手就將這塊魂牌扔到了一邊,起身走過去。
“蕭先生,這是吳主任賠償給您的,裏麵有兩百萬,密碼是六個六!”見到蕭凡,劉科長忙不迭地就衝上來遞給他一張銀行卡。
蕭凡接過銀行卡收好,淡淡道:
“李院長怎麼派你來了,他人呢?”
劉科長忙道:“李院長不好意思來見您,就讓我來了,順便讓我給您道個歉,吳主任的事,是他們研究所處理不當,還請您不要再跟他們一般見識。”
蕭凡聞言,也不再多說什麼,既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那老兒也受到了懲戒,蕭凡也不想再去找他們什麼麻煩。
“這位是?”他看向孫博士問道。
不等劉科長介紹,孫博士主動伸手問好道:
“你好蕭先生,我是京都那邊研究所的孫不二,你可以叫我孫博士。”
蕭凡見此,並沒有伸手,而是負著手道:
“孫博士是吧,你身在京都,跑到我這裏來幹什麼,不會又是想來要我玉佩的吧?”
孫博士見狀,頓時有些尷尬地抽回了右手,但也沒有露出不悅,畢竟之前***他們做了這種事,蕭凡對研究所心有抵觸也很正常。
他訕訕笑了笑道:“我確實是為蕭先生那塊玉佩而來的,我們整個研究所的人都對這塊玉佩很感興趣,而且還專門為此成立了研究小組,又特地從國外購置了一批先進的研究設備,希望蕭先生能把玉佩借給我們。”
“嗬嗬!”蕭凡聞言不由失笑道:“你們研究所的人做事都這麼奇葩嗎?先是霸占我的玉佩,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給我上交了,現在又來問我要玉佩,你覺得我還能再放心交給你們?”
他連請這孫博士坐下的意思也沒有,大有要下逐客令的意思。
“蕭先生,我孫不二跟金陵研究所那幫人不一樣,我一心隻做研究,對於他們的行為,我感到很抱歉,也很不恥他們這樣的行為,我們成立研究小組的人都不知道這玉佩是被他們霸占來的,還請蕭先生不要怪罪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