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岡山監獄的路上,三輛裝甲車在街上飛速行駛,如鋼鐵巨獸般橫衝直撞。
此時監獄大門口把守著兩隊荷槍實彈的士兵,這幾日裏,東京很多地方都有重兵把守,到處戒備森嚴。
“停車!再不停車就開槍了!”
門口的士兵正在巡邏,忽然看見遠方三輛車朝這邊開來,而且還沒有減速的跡象,立刻大喝道。
但那三輛車越開越近的時候他們才看清楚那是裝甲車,心中一震後,所有士兵毫不猶豫地舉槍射擊。
“砰!砰!砰!”
子彈射在裝甲車上發出鋼鐵碰撞的聲音,卻是沒有將裝甲車打穿,連上麵的防彈玻璃都未損壞分毫。
就在此時,領頭的裝甲車上突然架起兩挺機槍,槍口對準監獄門口的位置,接下來便是一陣傾瀉般地發射。
“突突突!!”
劉青山和關海峰一人架著一挺機槍對著監獄門口的士兵一陣掃射,不到幾秒鍾,門口的士兵全部倒在血泊中。
“撞進去!”
關海峰虎吼一聲,駕駛座上的教官聞言腳下猛地一踩油門,裝甲車便如同鋼鐵巨獸般躥了出去,“轟隆”一聲撞在監獄的大鐵門上,竟生生將那大鐵門從中間撞出一個窟窿出來。
三輛裝甲車一輛接一輛地衝了進去,停靠在空曠地帶,三挺機槍同時架出,其餘人除了蕭凡,全都端著微衝跳下車,看見穿製服的人就是一頓掃射。
“殺,見人就殺!替飛鷹他們報仇!”
關海峰嘶吼一聲,架著機槍不斷掃射,他們已經殺紅了眼,飛鷹和其他七位突擊隊員的死給關海峰幾人造成了不小的刺激,唯有殺戮才能平息他們心中的憤怒。
唯有不斷殺人才能告慰飛鷹他們的在天之靈,島國軍警,見一個殺一個,殺到他們顫抖為止!
監獄本來是沒有多少守衛,但山本武為了調集人馬圍剿蕭凡和關海峰他們,提前將幾隊士兵調了過來駐紮在這裏,這些士兵也都有充足的武器彈藥,隻不過沒什麼重型火器。
不到一會兒,監獄裏的守衛士兵就已經倒下了二三十人,剩下的人也都不敢再往前,隻能在遠處放槍。
“監獄長,快給山本大人通報,有人硬闖監獄!”守衛隊長拉著岡山監獄的監獄長說道。
“通報了,早就通報了!大人說他已經派了軍警過來,現在正在過來的路上,你們在抵擋一會兒,千萬不能讓他們在這裏作惡,這座監獄裏麵關押的可都是重刑犯!”監獄長急得滿頭大汗,跳腳說道。
這時候一個士兵過來稟告道:
“隊長,我們又死了好幾個人,那車上的人根本就打不死啊,有一個大塊頭身上中了好幾槍,什麼事沒有,跟鋼鐵俠似的!”那士兵麵色驚恐,仿佛大白天見鬼了一樣。
“八嘎!去屯放彈藥的房間,將裏麵的手榴彈全都搬出來,我就不信兩箱手榴彈還炸不穿三輛裝甲車!”守衛隊長皺眉說道。
不一會兒,就有士兵搬出來兩個木箱子,這木箱子裏麵裝的全是威力巨大的手榴彈,這這兩個箱子所裝的數量,足以將一棟樓房都給炸毀。
“給我扔!炸死他們!”守衛隊長怒吼道。
他一聲令下,十幾個士兵紛紛從裏麵撿出手榴彈,拉開引信朝著三輛裝甲車扔了過去。
大壯等人見狀,臉色一變,連忙躲進車裏,幸好這裝甲車有防爆功能,抵擋住了幾顆手榴彈的爆炸。
不過隨著手榴彈越扔越多,這裝甲車也有些扛不住,車身劇烈晃動了起來。
“不好!再這麼下去,咱們都得被炸死在這車裏麵!”劉青山麵色凝重地說道。
外麵那些士兵似乎越扔越過癮,不停地傾瀉手中的手榴彈,一時間,十幾顆手榴彈同時朝著三輛裝甲車扔了過來。
不過這一次,這些手榴彈沒有爆炸,在那些士兵驚駭的目光中,隻見一道青光從其中一輛裝甲車裏麵鑽了出來。而後一個長發飄飄,青衣道袍的年輕人忽然出現在車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