狽組織總部基地裏有一處大殿,其實這大殿也不叫大殿,隻是空間開闊,有半個足球場大小。
由於總部裏麵的成員較多,平時開會的時候都是所有人在這裏集合開大會。
此時莫雄抓著夜狐到了這裏,狼哥和大壯也一路追趕過來。
“首領,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那麼多兄弟,為什麼要抓我,我夜狐對你這麼忠心,你到底想幹什麼!?”
夜狐被莫雄掐著脖子,脖子都快被掐斷了,但他卻沒感覺到疼痛,因為他心裏更痛。
一直以來,他在組織裏麵都是最受莫雄器重的,莫雄也待他不薄。所以夜狐在組織裏麵一直很擁戴莫雄,算是莫雄最忠心的部下。
再加上莫雄這個人,有能力有本事,他接手狽組織後能把組織發展得這麼壯大,可見其手段了得。而且莫雄待人隨和,夜狐一直很尊敬他。如今莫雄卻莫名其妙殺了組織裏麵這麼多人,還抓走他,讓他十分不理解。
“抱歉了,夜狐。你是我最忠心的部下,我不想傷害你,隻是想用你牽製一下蕭大師而已。他跟你關係不錯,想必會把你的命當回事。”莫雄淡淡說道。
“這是為什麼,蕭大師跟你有什麼仇恨?他不辭辛勞從金陵跑到京都來救你,你要跟他作對?”夜狐有些慍怒,語氣也冷了下來。
莫雄卻是搖了搖頭,微微皺眉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冥冥之中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推動我,讓我不得不殺人,不得不做這些事!”
“夜狐,你放心,我殺誰也不會殺你,你隻要老實點,一直忠心於我,我不會虧待你。”說著,莫雄咧嘴笑了笑。
“枉我一直這麼尊敬你,我真是瞎了眼!”夜狐咬牙輕喝道。
這時狼哥和大壯追趕了過來,慢慢朝莫雄逼近。
“莫雄,你幹什麼,你瘋了?快放開夜狐!”狼哥嗬斥道。
剛剛他和大壯跟莫雄打了一場,沒想到莫雄功夫極深,他們兩個一起動手才跟莫雄打了個平手。
“你們別過來,不要逼我!”莫雄冷著臉喝道,掐著夜狐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
看著夜狐痛苦的模樣,狼哥和大壯連忙止住腳步,不敢再上前去。這莫雄莫名其妙發狂殺了那麼多人,難保他不會再發瘋殺了夜狐。
“狼哥,這不科學啊,老大不是說他隻是內勁宗師中期而已嗎,為什麼我們兩個人聯手都隻能跟他打個不分上下?”大壯警惕地盯著莫雄,低聲問道。
以他和狼哥目前的實力,都在宗師後期的實力,如果再突破築基中期,那就是半步化境。以他們兩個人的能力,隨便一個都能打敗莫雄。但從剛才的戰鬥中,他們卻隻能跟莫雄打個平手,這讓大壯非常想不明白。
別說是他,狼哥也想不明白,隻見狼哥皺眉低聲道:
“不知道啊,要不是魂牌在左子目體內,我還以為魂牌附在了他身上呢。”
“再說我們跟他也無仇無怨,他為什麼要來這一出……”
狼哥歎了歎氣,警惕地望著莫雄。
“我說莫首領,咱有話好好說行不行,沒必要動手動腳的,再說夜狐可是對你最忠心的人,你舍得就這麼殺了他?”狼哥說道。
“我不會殺他,但你們要是再靠近,那就說不準了。”莫雄陰惻惻說道。
“不是,我就不明白,你這是抽的哪門子風,我們大老遠跑過來救你你就跟我們玩這一手?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交個底,看我們能不能滿足你。”
狼哥比手畫腳地說道,一邊轉移莫雄的注意力,一邊把手放在別在背後的槍上,這是他剛剛趁亂從地上撿的一把。畢竟他和大壯現在還不能外放真元。
“我想幹什麼……”莫雄皺著眉頭,好像在思考這句話。
他似乎想不出答案,不禁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