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蕭家就是破產,也不與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做生意!”
就在會議室的氣氛僵持不下之際,一聲怒喝從會議室門口傳來,眾人全都不由自主朝門口看去,隻見蕭鼎言負著雙手龍行虎步走了進來。
“爸!”蕭策看到來人,頓時驚喜不已,仿佛看到了救星。
候塞雷和曹心怡一行人看到蕭鼎言,微微一愣,不過也沒把他放在心上。就算蕭鼎言還在位,他們這些人聚在一起,也未必會怕他。
“蕭老爺子,好久不見啊,你不是在養老了嗎,還要管這些事?”候塞雷帶著嘲諷的語氣向蕭鼎言打著招呼。
“我是早就退休了,但這基業是我一手一腳打下來的,豈能看它被你們這些宵小之輩給糟蹋了!”蕭鼎言猛地一拍桌子,周圍的玻璃杯全都被震碎。
候塞雷等人見狀,頓時咽了口唾沫,他顫聲道:
“蕭老爺子,我們可是來跟你們九鼎集團談合作的,你們可以不跟我們合作,我們也沒逼你們,你難道還想跟我們來硬的不成?這可是壞了行業規矩,以後誰還敢跟你們做生意!”
“就是,我們知道你蕭老爺子曾經是軍隊的人,跟軍隊有關係,但我們都是商人,行有行規。你要是借用軍隊的力量來打壓我們,以後可沒人敢跟你們蕭家做生意!”坐在候賽雷旁邊的一個中年男子也皺眉說道。
蕭鼎言聞言,冷冷一笑,坐到蕭策讓給他的位置,淡淡道:
“我蕭鼎言一生光明磊落,不屑用這些手段來對付你們,你們要怎樣都可以,壟斷市場也可以。我蕭家就是不跟你們做生意,就是破產也不跟你們做生意,如何?”
“對!我蕭家不向你們妥協!”蕭策原本有些怕事,見蕭鼎言這麼硬氣,他也熱血沸騰起來。
“好好!蕭老爺子果然霸氣不減當年,隻要有你們這句話就行,不跟我們做生意也沒關係,後果你們自負!”候塞雷冷聲道。
蕭策有些看不慣他的囂張氣焰,說道:“侯老板,聽說你前些日子讓我大侄子蕭凡敲詐了十個億屁也不敢放,你今天這麼對我們蕭家,就不怕他報複?”
“蕭凡早就死了,你還想騙我們?”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曹心怡突然發話了。
“沒錯,蕭凡早就死了,死了有一個多月了吧,你騙得了誰!”候賽雷在一旁附和道。
蕭策臉色一變,看向蕭鼎言。
“我孫子活得好好的,是誰傳的謠言!”蕭鼎言似乎很忌憚蕭凡的死訊,當場震怒。
“是不是謠言你們心裏應該清楚,蕭凡若是還活著,我們又怎麼敢對你蕭家出手。他若是還活著,現在怎麼不出來。”曹心怡冷冷一笑,繼續說道:
“蕭凡殺了我父親和我爺爺,我跟他不共戴天,雖然他死了,但我曹家絕對不會就此罷休。我們這些人聯起手來,最多還有半個月,你蕭家所有的公司將會從金陵城除名!”
蕭鼎言聞言,依舊淡然,衝所有人冷聲道:“你們的戰書我收到了,恕不遠送!”
見蕭鼎言已經下了逐客令,候塞雷等人也不好再繼續待在這裏,起身也不說告辭,就紛紛走出會議廳。
“心怡,你等一下!”下樓的時候,候塞雷突然叫住曹心怡。
“有什麼事嗎?”曹心怡冷冷道,對候塞雷沒什麼好臉色。
當初她父親身死的時候,侯家兩父子在蕭凡麵前拚命跟曹家撇清關係,已經寒了她的心。
“心怡,你跟仁傑本來就已經領證了,就差一個婚禮,我們就是一家人。你說你何苦給我臉色看呢,咱們兩家本就是親家嘛!”候塞雷語重心長地說道。
他原本是想跟曹家聯姻獲得好處,雖然曹敬平已經死了,但接管曹家的人是他的女兒,曹家也沒受什麼財產上的損失,依然跟以前一樣強大。候塞雷自然還想跟曹家攀上關係。
曹心怡聞言,冷笑道:“我已經跟你兒子離婚了,他不配做我曹心怡的丈夫。蕭凡雖然是我的仇人,但你兒子若跟他比起來,連廢物都不是。你還想攀上我曹家,簡直是做白日夢!”
當日侯仁傑為了保命,竟然動手打了她,在她父親身死,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她又怎麼可能還看得上曹仁傑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