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高樓大廈的天台上。
兩個人影矗立在天台邊緣,負手而立,眺望著遠方。
“顧叔,你怎麼知道晴晴今天來大學報道?”
蕭凡轉頭望著許久不見的顧世海,問道。
“那是我唯一的親人,雖然沒有陪在她身邊,但我也一直關注著她。”顧世海微微垂下腦袋,聲音有些低沉地說道。
“我女兒沒上過學,今天是她第一次去學校,我自然要來看看她。”
蕭凡望著他,隻覺得顧世海充滿了落寞和無奈。唯一的女兒不能相認,隻能在遠處看看,實在有些可憐。
蕭凡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隨口問道:
“顧叔,你剛才在裏麵是不是殺人了?”
顧世海也轉過頭來望著蕭凡,語氣冰冷地說道:“我殺了三個人,那三個人該死,敢打我女兒的主意,死不足惜!”
蕭凡歎氣道:
“其實你不用殺他們,我已經教訓過他們了。這是現代社會,咱們沒必要為一件小事殺人,再說那是學校。”
“我不管!”顧世海有些激動,冷哼道:“敢打我女兒的主意,就得死!”
“你在指責我?”
蕭凡連忙頷首:“晚輩不敢!”
“哼!你答應過我,要保護好我女兒,怎麼能讓她受委屈?有人欺負她,隻有殺,不能留!”
顧世海倒是斥責起蕭凡來,看起來他對蕭凡沒有殺那三個人,顯得很是不悅。
對於顧晴晴的父親,蕭凡哪敢頂嘴,隻能附和,連連點頭:
“是,我知道了。下次有人欺負晴晴,我一定宰了他們!”
顧世海重新負起雙手,瞥了蕭凡一眼道:
“記住你說的話,要是晴晴受了什麼委屈,我就是拚了這條老命,我也要教訓你。”
蕭凡連忙點頭,像是做錯了事正在被長輩訓斥一般,一句也不敢頂嘴。
“話說我女兒跟你在一起這麼久,又一個人等了你兩年,你打算什麼時候給她一個名分?”
顧世海平複下來情緒,又望著蕭凡問道。
先前蕭凡失蹤了兩年,顧晴晴除了要等他,還得操勞蕭家的事,顧世海都看在眼裏。
蕭凡聞言,猛地一愣。結婚的事,他好像還從來沒想過。可能是一直跟顧晴晴生活了這麼多年,兩人的關係已經超越了愛人,比親人還要親,潛意識裏蕭凡都忘了還有結婚這檔子事。
“這個……我倒是沒想過,等晴晴念完書,我們就結婚吧,我什麼時候娶她都行。”
顧世海冷哼道:
“光有承諾可不行,你必須要給晴晴一個名分。女人要的不是什麼承諾,而是安穩的生活。就像當年我跟晴晴的母親一樣。”
“晴晴的母親出生低微,一直擔心我的家裏人不同意,雖然她從來沒給過我壓力,但我也明白。所以我就算跟顧家斷絕關係,我也要娶她。你也一樣,不能讓晴晴等太久,她今年都二十四了。”
蕭凡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他竟然會被未來嶽父給逼婚。
其實要結婚的話,什麼時候都能結,隻不過顧晴晴現在剛剛去學校上學,結婚的話,對她的學業還是有些影響。
“放心吧,顧叔。我跟晴晴相依為命這麼多年,早就離不開對方了。我的家裏人對晴晴也都很滿意,我們隨時都能結婚,隻是現在結婚,恐怕會對晴晴的學業造成影響,等她畢業,我就正式向她求婚。”蕭凡說道。
顧世海點點頭,又歎氣道:
“為了晴晴,你以後不能再像這一次,一失蹤就是兩年。讓我女兒好等。”
說著,他又望著蕭凡問道:“話說這兩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兩年才回來?”
蕭凡把當初在武家發生的事全都說給了顧世海聽,隻不過他沒說傲天是修仙者的事。
“原來是這樣!”
顧世海恍然大悟,呐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