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為還是研究著青銅棺上的象形文字,他真的很想搞清楚這具青銅棺的主人是誰。夜幕悄悄拉下,不知不覺之中,已到了晚上十點鍾。
今天的研究總算有了一點收獲,因為有個象形文字他好象已經知道了是什麼意思,他猜測那個象形文字的結果是禹。
如果這個字是禹,那麼它和曆史上的大禹又有什麼關係,如果這個青銅棺內裝備大禹的屍身,那將是至今為止考古界最爆炸性的新聞。
禹是中華民族的祖先,中國第一個朝代夏朝就是由他的兒子啟開創的,如果找到了禹的屍身,那可真是無價之寶,等於找到了華夏民族的共同祖先。
他正準備為自己的發現而欣喜若狂的時候,突然之間,他看到眼前走來一個美女,而且是這幾個月來自己夢中經常見到的那個美女。
他幾疑是在夢中,連忙揉了揉眼睛,卻發現眼前的竟然是事實,而非夢幻。
那美女長得如秋月臨波,冷豔而又美麗,可以用傾城傾國來形容她的絕色。白有為見了如此絕色的美女,連大氣也不敢喘了,他問道:“你是誰?從什麼地方來?”
那美女嫣然一笑,對白有為說道:“我是五千前的人,我來這兒是為找你。”
白有為心中有疑問,他說道:“你為什麼來找我?”
那美女說道:“因為我心中有愛。”說完,她指了指另一口破損的棺材說道:“這裏麵的主人就是我。”
這一來,白有為大驚失色,他說道:“你是人是鬼?”
那美女開心的笑了起來,她說道:“從棺材裏爬出來的人肯定是鬼了?”
白有為向後退去,說道:“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說完,從博物館的角落裏找出一根鐵棍拿在手中。
那美女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我跟蹤你幾個月了,如果要殺你,我有無數的機會可以下手。”
白有為驚道:“原來真的是你在背後跟蹤我。”
那美女說道:“原來你感覺到了,我真的很高興,我叫甾,很高興認識你——白有為。”
她說最後三個字的時候顯得特別緩慢,白有為驚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甾笑了起來,她說道:“如果連自己未來老公的名字都不知道,我豈不是在世上白活了五千年。”
白有為眼睛瞪的特大,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問道:“我是你未來的老公?”
甾老是在笑,這種笑令白有為感到了熟悉的感覺,她說道:“你現在還不是,我現在的老公是這個躺在棺材中的人。”說完,他指了指那口還沒開封的青銅棺材。
白有為又問道:“他是不是死了?”
甾答道:“他是神仆,有無窮無盡的生命,是永遠都不會死的,他隻是在等我的到來。”剛說完這話,隻見那口沒破損的青銅棺內,那顆血紅色的石頭又升了起來。
白有為在早上已經見過這顆石頭從棺中升起來,他問甾道:“這是什麼東西?”
甾回答道:“那是赤心珠,他的出現,代表著偉大神仆將要走出來和你相見了。”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隻見那青銅棺中光芒四射,青銅棺突然一下子四下散開。
白有為被眼前的白光照的幾乎睜不開眼睛,等白光散盡之後,他突然看到一個年輕高大英俊的男子緩緩向他走來。
真不知道要用何種語言去形容眼前這個男子,那男子隻有二十一二歲的年紀,長得劍眉星目,一幅英氣逼人的樣子。白有為從出生到至今,從來沒見過如此英俊的男子。
白有為從事考古工作也有好幾年了,可是今日他不得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存在。
那男子的眼神是如此的攝人心魄,他緩緩的向四周掃了一眼,看到了白有為和甾。甾對他說道:“禹,你終於來了,我們找到了要找的人,就是他。”說完,甾指了指白有為。
白有為莫明其妙的看著倆人,那被稱作禹的男子仔細看了白有為一眼,點點說道:“還不錯,我相信你的眼光。”
白有為此時驚恐萬狀,他問那個叫禹的男子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躲在棺材中裝神弄鬼?”
那被稱作禹的男子說道:“那先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禹,風之神仆,她是我的妻子甾。”說完,他又指了指甾。
白有為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