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為跟著甾,他現在都不知道要去哪。
甾說:“我還有點事要去做,你先回家去吧。”
白有為說道:“你不怕他們再來抓我,到時候又要麻煩你去救。”
甾說道:“我現在的任務是要找一個身上有心形胎記的人,隻要找到了他,那麼這次任務算是完成了。”
白有為說道:“茫茫人海,你上哪去找?”
甾說道:“這件事也是最頭疼的事,我現在帶著你實在不便,你還是先回家吧,大不了我再來救你就是了。”
白有為點點頭道:“也隻能這樣了。”
他和甾匆匆分別了,白有為自己打了一輛車回家,都到家的時候,才想起身上沒帶錢,錢都讓刑警隊的人給搜走了。
他朝那個的士師傅笑了笑,說道:“師傅不好意思啊,今天沒帶錢。”
他話還沒說完,的士師傅當場就罵了起來:“你小子看起來挺老實的一個人,也坐霸王車啊。”
白有為想了想,自己卡上的錢全都給林豔了,身上僅有的幾千塊錢又讓派出所的人搜走了,眼下情況,他真的一分錢都拿不回來。
白有為陪著笑臉,他說道:“師傅,要不你下次來我給你錢,我住901室。”
好在出租車司機是個明事理的人,一看白有為老實的樣子,也沒有再為難他。出租車司機說道:“好了,錢你下次再給吧。”他的話還沒說完,卻見走上來一個戴墨鏡的男子,手銬一揚,竟將他銬在了汽車的方向盤上。
那司機師傅一下驚的目瞪口呆,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卻見那個戴墨鏡的男子將墨鏡摘了下來,隨後拿出身上的證件,對白有為說道:“警察。”
司機師傅說道:“這小夥子忘了帶錢,我已經原諒他了,我想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那警察指著白有為說道:“這小子是國家A級通緝犯,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警方工作。”
司機師傅聽了,嚇了一大跳,隨後便馳過來一輛麵包車,車上竟下來七八個荷槍實彈的防暴隊員。那警察對白有為說道:“你不要反抗,反抗的話隻有死路一條。”說完,又將白有為的雙手反拷起來,然後押上了那輛麵包車。
這時候白有為才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現在自己的都不知道,他們要將自己帶到哪去。
車子大約在公路上開了三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白有為的雙眼被蒙了起來,他自己都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他心裏在想:“這個地方甾能找到我嗎?如果她找不到我,我豈不是坐以待斃。”
不久他就被人帶下了車,他感覺被二個防暴隊員押著,進入了一個神秘的區域。四周靜靜悄悄的,他唯一聽見的聲音就腳步聲,還有大鐵門開啟和關閉的聲音。他心中猜想這肯定是一個極為嚴密的地方。
很快他就到達了目的地,二個防暴隊員讓他坐在了一張椅子上,蒙著雙眼的布也被解開了。白有為張開眼睛,卻看到自己在一間密封的房間裏,而房間裏卻了那二名防暴隊員之外,還有一名穿白大褂的禿頂老人。
白有為問他禿頂老人說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我來這裏?”
那禿頂老人笑著對白有為說道:“白先生你好,我們這裏是一個特殊的研究中心,專門研究有特異功能的人。”
白有為立即明白,他們是把自己當作研究的對象了,他說道:“我也是人,我有我自己的自由,你們快放我走。”
禿頂老人十分有禮貌的對白有為說道:“白先生,據我所知你是一個重刑犯,如果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我會讓你獲得新生,幫你重新修改身份。”
白有為這才默然無語,的確,這句話讓他心動了。
禿頂老人說道:“我們這個機構是由軍部直接領導的,屬於極機密的機構,在這裏,我們研究了很多捅有特異功能的人,也讓很多捅有特異功能的人能為政府服務。”
這時候,對麵雪白的牆壁上突然出現了大屏幕,大屏幕上放了每一位特異功能者的照片。這時那禿頂博士就開始介紹了,他說道:“這些都是捅有特異功能者,現在他們每個人都在我們不知道的角落裏,也許從你身邊不經意走過的就是一個特異功能者。”
但是一組照片引起了白有為的極大興趣,因為這組照片是一個小男孩的畫像。那小男孩長得十分瘦弱,也許是營養不良,臉色有點發黑,更重要的是這小男孩身上有一塊心形狀的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