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久久地愣在那裏,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一切太難以置信了。就像以前的我一樣,一陣迷茫。
“雖然這是件難以置信的事,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不要沾酒,不要和太多人接觸。”既然把事實都告訴她了,我也隻能這麼提醒。
“你們……”女警站起來,拿出要打架的陣勢,滿臉怒火,“你們這些騙子,用這種話來懵我!”
我躲在杜清泉身後,就算打起來也是他倆的事。
杜清泉倒是沒什麼反應,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吹,在杯沿兒泯了一小口,眉毛也不抬。“我除了老婆是懵來的,其他的還真沒那個興趣。”
我瞥了杜清泉一眼,覺得他過於冷淡,畢竟這是我們的錯。
“你先不要急,聽他解釋。”我忙說。
但杜清泉好像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她雖然生氣,但也不好動手,畢竟她是個警察。
“我是好人,他是壞人。”我開釋道。
“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杜清泉跟風說。
“哇嗚~”突然那個小鬼又睡醒了,在屋裏哭起來。
女警聽到聲音,向杜清泉的房間看去。杜清泉站起來正要去喂孩子,剛走到女警旁邊,她就捂著胸口跌坐在沙發上,痛苦不堪。
“你……你怎麼了?”杜清泉沒管她,我趕緊去看她的狀況。
她臉色蒼白,滿頭大汗,呼吸也很困難,比杜清泉之前的症狀還要嚴重些。
杜清泉開門進了房間一會兒,她才漸漸喘過氣來。
我明白了,這個小鬼吸過他倆的血液所以無法抗拒他的哭聲,隻要他餓了,或是心情不好,凡是喂過他血液的人都得承受嚴重的心絞痛。現在不過是剛滿月,他就可以指使一些人給他喂食,不管不顧他就會承受莫大的痛苦。以後長大了,我還真不敢想像。值得慶幸的是,我沒有血液給他吸,所以不畏懼他。
女警緩和了半天,從沙發上爬起來,臉麵也漸漸緩和。
“我到底是怎麼了?”她蹙著眉頭問,“你們到底搞了什麼鬼?”
“不是我們搞的鬼,是你自己非要來招惹鬼嬰。”我說,“如果你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真是腦袋大,我說這個她顯然不能理解啊。
“鬼……嬰?”
“雖然這很荒唐,但這是事實。”我抓過她警惕地手,摸到我的臉上,“因為我也和你一樣。”
她瞪了我許久,才把警惕心放了下來。
“你也被他……”她指著杜清泉懷裏抱著的孩子。
我點了點頭。我隻能這麼解釋,因為很多事情是說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