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些凶手受法了沒?”
林母看著沉默吃飯的陳強,想到了趙清怡和她的家人,頓時長長地歎了口氣,說道。
凶手!
躺於病床上的林凡氣息頓時一滯,雙手緊崩,他也想知道,可是這些天一直得不到一點消息,新聞上更是半滴不見,仿佛福建省大批官員落馬隻是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而已,這讓林凡憤怒的同時,也有一絲擔憂,這件事究竟是發展到什麼地步,他不敢想象,但他發誓,他一定會為趙清怡討個公道。
他不是好人,但這個公道,他必討。
省醫院對麵五星級酒店三樓客房。
“別跟我提司法部,我隻想知道你們福建省的高院是怎麼判的!”
莊翼虎一手提著手機,一邊對著手機冷冷地說道,胸膛處,那急劇起伏的軍裝暴露出他此時的憤怒。
“死刑!”
“都有誰?”
踱步,坐於一邊的沙發上,莊翼虎的神色浮起一絲嘲諷,我倒想看看,拖了這麼久,這邊的法院究竟會怎樣判決。
“陳所長和陳村長,以及陳村長的兒子陳虎。”
“就他們三個?其他人呢?”
“蘇鎮長死緩!其他人一例有期徒刑20或30年。”
嘭!
聽到這,莊翼虎憤怒地掛斷電話,胸口劇烈地波動著,典型的老一套,兩個替罪羔羊,其他人則是判處罪刑,還不是給高層看的,死緩和有期徒刑,說的好聽,到時一個保外就醫,一個精神失常,最後他們還不是到處逍遙,想到這,一慣刻製出名的他,還是怒火焚身。
“消消氣吧!”
房內,鄧彬榮看到這,遞給了莊翼虎一杯剛剛從飲水機接過的清水。
“我倒是想,可是一想到這些雜種”
張了張口,莊翼虎最終說不上話來,他到現在,心底已經徹底地失望了,一種對世道的失望,由此可見華夏的官員是怎麼樣了。
“別想了,再想也沒有什麼用。”
搖了搖頭,對於裏頭的道道,鄧彬榮做了這麼久的官員,自然了如指掌,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天底下的烏鴉都是黑的,“這樣的結局,算是好的,好歹陳所長和陳村長他們兄弟兩,確實幹盡了天怒人怨的事,趙清怡的母親也是這三個人派人殺害的。”
“唉!”
莊翼民抿了一口水,兩眼透出一絲無奈,華夏官員如此,再有心,又能如何。
今天是林凡出院的日子,所以此時林凡的病房擠滿了人。
“聽說,環頭鎮陳所長和他哥哥陳村長以及陳虎都判了死刑。”
林母一邊說,一邊幫林凡收拾著衣服。
“是嗎?”
室內林父聞言,一臉弧疑。
“當然了,我外甥說的。”
說起莊翼虎,林母麵上與有榮焉。
聽到妻子提起嶽父家,林父有點尷尬地別過頭,看了一眼在一旁和鄧彬榮說著話的莊翼虎一眼。
“清怡?”
正在聽著母親說話的林凡,轉頭,突然看到了趙清怡,隻是此時的他,一身白色素服,但這不減她絲毫的美麗,反而有一種樸實無華的美,這是一種沁人心脾的美。
此時的她臉色變幻不定,一會喜一會悲,顯然,她聽到了剛才林母說的話,看到她的到來,林凡決定陪她一會,“爸,媽,我和她出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