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之前把林氏公司暫時交給林雪和許風打理的時候,他就做好了這樣的心裏準備。
“一切都以凡兒為重!”
抓著右手,一想到手術室內兒子的生死不明,林父的眼裏深處透過一絲無奈和深深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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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五個小時過去了,掛於門上的手術室燈突然一暗,眾人的眼球陡然一斂,這代表著什麼,眾人心知肚明,這是代表著手術結束的信號,想到此,眾人的心神頓時提到嗓子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麵前的手術室門,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摒住呼息,他是否堅持下來呢。
呼~門開,一位身穿白色大褂的中年醫生神色約有些疲倦地走了出來。
“醫生!”
隨著醫生出來,林父、趙清怡等人顧不得什麼,一下子圍了過去。
“手術還算成功。”
看著眾人殷切期盼的神情,醫生雖說身心疲憊不堪,但還是強自提神,說道。
“真的,真的嗎,太好了!”
再次得到醫生的肯定,眾人崩緊的神經頓時一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一種極大的喜悅。
和林父、林母告別,莊翼虎和鄧彬榮兩人從醫院大門大步走了出來,坐進停在醫院車場的小車,莊翼虎輕輕地舒了口氣,還好表弟的命總算是保住了。
和林凡,莊翼虎自是沒多少感情,但是父親的囑咐他還是不敢違背的。
“本來來福建是辦正事的,沒想到卻被我的私事給拖累了。”
莊翼虎點燃了一根煙,輕輕地抽了一口,然後朝旁邊的鄧彬榮歉意地說道。
鄧彬榮聞言,看了他一眼,隨即視線移到他那身筆挺的休閑服身上,不管什麼衣服在他身上,他都能穿出軍裝的感覺,想到這,鄧彬榮搖頭失笑了下,“得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正事私事,反正性質差不多一樣。”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伸出手把放在車內的一個資料袋拿了出來,“這是剛剛那些人送上來的資料!”說著,把這些遞給了莊翼虎。
莊翼虎聞言,看了麵前的資料袋一眼,這是一個米色的資料A4紙袋,封口簽有兩個絕密的字樣,看到這兩個字,他的神色驟然一變,伸手接過,狀似不在意地問道,“哪些人,剛才怎麼沒提醒我啊?”
啪!
鄧彬榮也點了根煙,輕輕地抽了一口,吐出口裏的煙霧,轉頭看了他一眼,“得了,剛才你就顧著安慰你姑姑,所以我離開了一會,這不你連我離開都不知道。”
“哦!”
胡亂地應了下,莊翼虎撕開了封口,把裏麵的文件拿了出來,一張張細細地看著,越看他的十指越緊,幹整的紙張一下子出現了不少細細的褶皺。
嘭,最終他的麵色一寒,右手陡然捶在身前的椅子上,椅子頓時發出一道洪亮的震動,“嗬,居然做得這麼過分,可笑,以為你張遠有個做廳長的哥哥就能無法無天嗎,這下子我看你往哪跑,老鄧,抓人!”
“嗬,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隨著鄧彬榮把煙頭扔出窗外,車一下子如一隻獵豹,馳騁於車道之間。